兵们又花费了五分钟的时间将庭院中暴露的暗堡都干掉了,但也损失了大约二十名特战队员。
自从上次与日军作战使用了火焰喷射器后,无论是日军还是得到消息的**,对于这种装备都是心惊不已。甚至虎贲军中也有一部分人对此有抵触情绪。
很简单,因为在战场上,被手枪、步枪甚至是机枪击中,无非也就是在身上留下一个窟窿眼儿罢了,但如果你不幸背着火焰喷射器,那随便一块小小的弹片也能把你烧成一个火球。当敌军士兵听到你的火焰喷射器发出的声响后,所有的子弹都会落到你的周围。没有哪个士兵愿意被烧死,所有有经验的士兵都会优先用他们的子弹‘照顾’那个试图用火焰喷射器烧他们的家伙!
然而这次乔安邦却特意准备了大量的火焰喷射器。而迫击炮之类的装备都交给了高初他们那一批在外面阻击的士兵。
在原来的时空中,火焰喷射器真正彰显威力是在几年后的太平洋战场上,在太平洋战争中。美军每次登陆岛屿后面对在热带雨林的复杂环境中隐藏的日军不计其数的碉堡和坑道工事,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攻克。由于地形复杂,因此很多时候海军舰炮无法支援,重火炮在登陆时几乎没有,轻火炮难以轰塌工事,子弹又难以打中工事中的日军。因此,能够依靠高温杀伤坚固碉堡、工事、山洞或壕沟里隐藏的敌人,还可以用于引燃敌军易燃武器装备和物资的火焰喷射器就成了美军攻坚的重要力量。
通过高温灼烧工事内的日军,以及剧烈燃烧将狭小工事内的氧气短时间消耗一空使其窒息,可以使目标工事内的敌人迅速失去抵抗力。从而以极小的代价攻克日军阵地。
而此时乔安邦所面临的情况却是和二战中登岛作战的美军类似,黄山官邸遍布暗堡,他又不能使用重武器,如果没有火焰喷射器,恐怕就算整个特战营的士兵都折损在这里也拿不下黄山官邸。
毕竟他是来营救自己的父亲,重武器他是不敢使用的。不仅仅是他的父亲,每一个黄山官邸中的高官他都不想伤到。
“总座,已经完全控制了庭院,现在是不是发动总攻?拿下黄山官邸?”
此时外围的暗堡已经全部肃清,MG34通用机枪的恐怖射速将侍卫们压制在黄山官邸下,特战营的队员们已经做好了突击的准备。
“停止射击。”
乔安邦忽然下了这样一条命令,梁一氓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命令所有人停火,特战营的士兵们立即停止了射击,但是手指仍然放在扳机上将枪口对准了对面的士兵。
“总座,现在停火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高初和半个营的弟兄正在外面阻击,他们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时间对敌人是有利的,一旦卫戍部队到来,我们恐怕……”
乔安邦看了看表,此时已经过去了十三分钟,按照他的估计,他最多有二十五分钟的时间,他也知道时间在蒋介石的那一边,但他必须停下来。
因为现在他只是兵谏,只是逼迫蒋介石放了他的父亲,这一点在政治舆论上他还是可以得到大众的认可,但如果造成了官员的伤亡或者流弹击中了蒋介石,那就是造反了……
“告诉高初,让他再多坚持十分钟!”
乔安邦非常坚决地说道,梁一氓点点头,很快电话就被拿了过来,在切断了黄山官邸与外界的电话线后,特战营的工兵门利用电话线连接了高初的指挥所,那时候的电话线很简单。接通后就能使用。
乔安邦拿着野战电话,听着对面的炮火声和机枪声,知道高初那边也已经支撑不住了。
因为爆炸的缘故,高初的声音很大。因为他的听力在爆炸中暂时受到了损伤。
“总座,弟兄们快要撑不住了,卫戍部队大约有两个团,后续部队正源源不断地赶到,阵地战弟兄们的伤亡很大啊!”
高初原本以为是乔安邦让他们撤退的电话,然而听到乔安邦的命令后,也不禁急了起来。
“高初。一定要再坚持十分钟!我知道弟兄们的伤亡很大,但无论多大伤亡,都必须给我挡住山下的卫戍部队!没有我的命令一个人都不能放过来!否则,你提头来见!”
乔安邦的话很严厉,高初无奈地喊道:“是!保证完成任务,总座放心,就算弟兄们都拼光了,我自己补上去。也要多坚持十分钟!”
挂断了电话后,高初压了咬牙,重新回到了阵地上。此时卫戍部队的士兵已经和特战营的士兵搅在了一起,犬牙交错。
刚才他已经坚持了十分钟,然而无论是重火力还是人数,都是敌人占优,阵地战就是拼人数和战斗意志,伤亡很大。
哒哒哒……
对面的重机枪开始向这边进行压制射击,而自己这边的二十多门迫击炮也无法完全压制住山下的炮兵。
这是重庆,有着良好的公路,几乎是第一时间,国防厅的作战长官们就已经调动了一个105榴弹炮营通过汽车机动抵达了战线。然而特战营只有迫击炮,在火炮的对射压制上完全不如对手。
虽然飞行器能够生产大口径火炮,可是眼下这个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再重新拉来笨重的105榴弹炮已经明显来不及了,时间不允许。
此时迫击炮的预设阵地已经被下面的105榴弹炮彻底压制,巨大的爆炸甚至引起了殉爆。击中了迫击炮的炮弹,几个特战营的士兵被炸到了天上……
“让操纵迫击炮的弟兄们回来,拿起枪去阵地,再坚持十分钟!这是总座的死命令!”
双方已经杀红了眼,下面的榴弹炮在摧毁了特战营的炮兵阵地后开始校正射击诸元,准备对特战营的阵地进行覆盖。
“后撤五百米!重新组织防御,留下两个战斗小组掩护弟兄们后撤,不然撤退就会变成溃败!”
“是!”
趁着下面的炮兵进行射击准备的时间,两个战斗小组留在了前沿阵地,而其余的士兵则后撤到二线,重新建立阻击阵地。
留下的两个战斗小组的士兵趁着炮火间隙点燃了一支烟,拍了拍嗡嗡直响的耳朵,清理着手中的武器。
他们没有任何的抱怨,因为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掩护的是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他们相信自己的总座,相信只有他的带领他们才能驱逐打败那些侵略他们家园的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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