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墩子他牺牲了!”说着把挂在胸前的骨灰坛摘了下来,递给了大娘。
许大娘见状,神色惨然,枯皱的双手颤抖着接过骨灰坛,没能哭出声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大娘!”乔安邦等人急忙向前扶住,又扭头大喝道:“军医,快叫军医。”
没等军医到来,许大娘又突然醒了过来,一看到怀中的骨灰坛便发声嘶力竭的嚎啕痛哭起来。
这时,其他百姓也纷纷将自己亲人的骨灰坛接了过来,抱着骨灰坛抱头痛哭,他们当中有老人、有孤儿寡母,整个场面见者落泪,闻着伤心。
看着悲痛欲绝的父老乡亲们,乔安邦心中更加难过,他悲痛的沉声道:“诸位家乡的父老乡亲,大伯大娘、大哥大嫂们,都是乔安邦无能,未能将你们的亲人给平安的带回来!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的儿子、丈夫、兄弟、他们没有白死,他们的血没有白流!我们此次出征,打出了中**人的威风,重创了日本鬼子!所有牺牲的弟兄,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们虽死犹荣!”
说此一顿,乔安邦继续沉声道:“乡亲们哪,你们的痛苦我能够理解,说句实话,我们没有一个人希望战争,每一个人喜欢打仗,实在是被逼无奈啊,日本鬼子欲忘我国家,灭我种族,作为一名中国人,为了不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不受日本人的奴役,为了我们的家乡,我们必须拿起武器,与侵略者拼死一战,捍卫我们的国家,保卫我们的领土!你们的亲人的牺牲,为的就是能够保卫自己的亲人不受日本人的欺辱!”
“最后,我想说的是,你们的亲人虽然不在了,但是我们还在,从今天起,只要大娘你们不嫌弃,我们就是您的儿子,我们只要有一个人还活着,一定给您养老送终!所有牺牲战士的家属,我们都一定会照顾!”说着乔安邦情真意切的扑通双膝跪地,沉声道:“乡亲们,乔安邦给你们磕头了!我替我的士兵,你们的亲人,向你们磕头了,以后无论何时,只要我乔安邦还活着,就一定会替我的弟兄们,照顾好他们的家人,他们的父母爹娘、妻儿子女!”
“还有我们!”乔安邦身后的数百名战士,纷纷跟着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还有我们!我们都是你们的亲人!”所有的战士紧跟着纷纷扑通跪倒,跟着乔安邦一同向所有烈士家属磕了三个响头。整个场面十分壮观。
许大娘眼含热泪颤抖着双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乔安邦扶了起来,十分激动的道:“长官,有您这句话,俺家墩子没跟错人!俺不用你们养活,老妈子一个,只要能动手,我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你们要把精力都放在战场上,以后多杀鬼子,为俺们家墩子报仇,俺就是死也能合眼了。”
“大娘,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多杀鬼子,为牺牲的弟兄们报仇的!”乔安邦说完转头厉声吼道:“杀尽日寇,还我山河!”
“杀尽日寇,还我山河!”
“杀尽日寇,还我山河!”
“杀尽日寇,还我山河!”
身后的五千多名战士纷纷跟着齐声怒吼起来,声音震天动地,在场的百姓无不动容。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乔思远见状不由得暗自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没见,自己的小儿子倒学会拉拢人心了,尤其他身后的五千将士,看架势,对他更是忠心耿耿。
乔思远做了一辈子生意,什么人情理顺不懂?就儿子这拉拢人心的手段,足以让他欣慰不已了。
“乡亲们,今天将士们胜利凯旋,他们连日浴血激战,现在一定很累,是该好好让他们休息休息,吃饱喝饱,养精蓄锐,再上战场,多杀鬼子,大家说是不是?”乔思远走上前去大声道。
“对!”
“对!”早已经被乔安邦感动的一塌糊涂的百姓们纷纷回应,旋即开始劝乔安邦和将士们入城休息。
乔思远趁势一摆手,身后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和唢呐声,紧接着就有人把悬挂在城墙上的鞭炮给点燃了。
乔安邦和乔安国二人齐刷刷的来到乔思远跟前,低声道:“爹,我们回来了。”说着,兄弟二人就要下跪。
却被乔思远当场扶住,一脸欣喜的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在城里给将士们准备了酒菜,赶快让他们都进城好好吃喝一顿,休息休息吧。”
“嗯。”乔安邦当即点头答应,部队连日作战,是时候好好犒赏犒赏他们一番了,于是当即转头道:“根生,传令下去,除去警卫连外,各团全部入城,今天犒赏三军!所有人可劲的喝,可劲的吃,酒肉管够!”
“是!”王根生轰然应道,旋即转身领命而去。
目送王根生离去,乔安邦又转头对乔思远道:“爹,等下去让五叔把那些阵亡将士的抚恤金都发给乡亲们吧,也算是给他们一些安慰。”
“嗯,好的,我马上让你五叔去办。”乔思远点了点头道。
“安邦,孔祥杰和赵庚元和大部分牺牲湖南籍和四川籍战士的抚恤金怎么办?”乔安国开口询问道。
“这个,回头我让根生去一团走访一下那些幸存的官兵,看能不能把牺牲战士们的家乡具体地址问出来,然后再派人把这些抚恤金送过去。”乔安邦想了想道。反正有飞行器,可不怕远。
“嗯!”乔安国放心的点了点头。
很快,五千虎贲旅将士在乡亲们的热烈欢迎中纷纷开进了城,城内的各家商铺和酒楼都被乔家给承包了,用来款待将士们,不过本来大部分酒楼商铺就是乔家的居多,其他少部分人也不敢不从。
整个犒赏活动,从下午一支持续到了半夜才算结束,大部分将士都喝得酩酊大醉,由于长时间在外作战,时刻与死亡接近,战士们都很神经都很压抑,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尽情释放心中的那份压抑和丧失战友的悲痛。
乔安邦身为虎贲旅的旅长,自然少不了被部下们敬酒,到了最后,还是王根生和几名警卫员把乔安邦给抬回了自家宅院。
喝的酩酊大醉的乔安邦,半夜起来解手,当他忽忽的解完手后,竟然走错了方向,径直朝离自己房间并不远的另外一间偏房走了过去,这间偏房是楚妍住的房子,回到城内之后,大部分战士虽然都回了龙山军营,但是楚妍和乔安邦以及雅莉等人却没有回去,而是住进了乔家宅院。
乔安邦推门而入,很快爬上了楚妍的床,当楚妍发现有人爬上自己的床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当她发现来人是乔安邦时,惊呆住了,心里小鹿乱撞,不知所措。
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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