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林元的思路果然转了过来，“哦，明天吧，明天我先帮你熟悉一下人鱼语，然后再告诉你配方，至于植物的样子，我有个想法，瓦器是用泥土制的，如果我们用泥土制成平板，上面画上植物的样子，再让撒克他们烧制成形，是不是就能够让人鱼族看着图，知道哪种植物叫什么名字呢？”
“好主意，”艾蒙先明白了，赞成地拍手，“我可以来画，简笔画，到底是我的专业。”虽然已经五十年没使了。
“就是想到你原来画得一手好画，才想到这个的，”林元点头，“背后还能够写上名字，再让沙穆将那些名称背下来——他认字不？”
问这话真不是讽刺，在部落里，兽人的立身之本是战斗力，至于认字之类的，被归类于雌性消遣用的，或者是祭司必须学的苦差事，很多小雌性就为了不学认字，而从祭司殿学徒中退出了。
“认识，”艾蒙这点可以保证，“哥和我一齐长大，小时候他的力气弱，又要照顾我，我学写字了，他当然也跟着学了。”与他们的领养人是族长和大祭司结合成的家庭也有相当大的关系。
“那你们部落里祭司用的文字是……”林元对此颇为好奇。
“是中文，简体中文，鳞轮族和羽翎族用的是英文，没办法鳞轮族的舌头说不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话，他们的话里‘嘶’的音比较多，当然更适合英文。而羽翎族呢，话里‘杰’的音很多，就是因为他们使用同一种文字，才会混居在一齐，哪怕语言不通呢，书面交流也是通的。”对此艾蒙也很郁闷，他小时候学习英文也学得生不如死，没办法，祭司殿里有不少文献是英文的，上辈子就是考四六级考得他生不如死，重生到兽人的这一世，居然也学英文学得十几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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