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决定不去招惹他,自己脱了衣服洗澡。
柳湘莲也沉着脸来到另一个木桶边,默默地开始宽衣。
薛蟠尽量速战速决,没多久就洗好了,随手拿起搭在桶边的大毛巾擦干身体,然后果断穿上中衣上床装尸体,并尽量把身体靠近墙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柳湘莲那莫名其妙的怒火波及。
很快柳湘莲也洗完了,他赤、身垮出木桶,随手拿毛巾在身上揩了两下便丢在地上,然后慢慢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在缩在墙角装死的某人,深黑的眸子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炽烈欲焰。
薛蟠感觉到柳湘莲就站在床边,但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心中不禁疑惑,遂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朝着柳湘莲所在的方向望过去。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薛蟠便下意识地菊花一紧。
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对面那玉雕般美好的身体中间,正耀武扬威挺立着的硕大阳、具。
俊美绝伦的脸庞,美如雕塑的颀长身体,与那傲然挺立的、绝不会输给欧美男人的大家伙形成鲜明的对比,过于强烈的冲击令薛蟠瞬间张大了双眼,完全忘记自己其实是在偷窥。
柳湘莲完全不在意薛蟠的反应,面无表情跨步上床,然后一声不吭地按住薛蟠开始脱衣服。
薛蟠连忙拼命抓紧裤腰带,苦着脸大叫:“今晚不能做,老子的菊花还肿着呢!”
柳湘莲充耳不闻,一只手握住薛蟠的手阻止他反抗,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扒掉他的中衣和衬裤。
薛蟠拼命乱蹬,口中胡乱叫嚷:“姓柳的禽兽你太没人性了,你想把老子的菊花弄坏么?!弄坏了以后你也不能用了。”
“不会那么容易就坏的。”柳湘莲一面淡淡地说着,一面把薛蟠的双腿分开,然后将□抵上他的后方密处,挺身进入。
“啊啊啊疼疼疼……”薛蟠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不住地鬼叫。
“知道疼就好。”柳湘莲一捅到底,然后俯首到薛蟠耳边一字字道:“我警告你,以后莫再让我听见你提起‘北静王’三个字。否则听到一次,我便干你一夜。记住没有?”
薛蟠这才明白柳湘莲刚刚是在为了什么而发火,心中只觉自己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尽管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乱吃飞醋的小心眼男人吊起来抽上几百鞭子,可是为了可怜的小菊花着想,他只能噙着疼出来的眼泪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你轻点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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