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连肺都气炸了:他X的昨晚被嫖的可是老子,怎么还得让老子出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恶声恶气道:“没钱!姓柳的昨晚说了他请客的,赶明儿你问他要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龟奴却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见状也不拦着,只在后面大声道:“薛大爷定要赖账,敝阁自然无可奈何,不过定会派人把账单送去贵府交给老夫人过目的。”
薛蟠一听不由得头都大了,他前世无父无母日子过得悠闲自在,这一世突然多了个老妈,每日无事她还要在耳边念叨,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去妓、院玩霸王嫖还不得把自己念死。
当下只得无奈地从银袋里摸出十两纹银递了过去,心中怄得险些儿背过气去。
薛蟠回到在贾府的住处后,立刻让香菱把所有的小厮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即刻四处去搜寻柳湘莲,谁能找到便重重有赏。
众小厮听得找到有重赏,自然个个出力尽心寻人。
然而到了天黑,派出去的小厮一个个都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找到柳湘莲的人影,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他一大早便收拾好形状骑马出城了。
这个消息令薛蟠十分沮丧,然而却也无计可想。
虽有心告诉薛母好借助贾府的势力寻人,又怕她刨根问底儿地追究事情原委,自己倘或不小心说漏了什么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这里薛蟠只得作罢。
当下让香菱差人打好热水送进屋里,郁卒地清理完身体,然后便蒙头大睡了。
翌日清晨,薛蟠一觉睡醒,只觉头疼欲裂,嗓子又干又疼,周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一丁点儿也懒得动弹。便索性继续躺在床上挺尸。
不多时门被推开,薛蟠转头一看,却是香菱进来服侍他起床了。
薛蟠道:“你过会儿再来吧,我懒得动。”
香菱见他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连忙走上来用手在他额头上一贴,顿时惊叫出声:“呀,烫得好厉害。大爷你发着热呢,须得赶快请大夫来看诊。大爷身子一向壮实,这大热的天气里怎么好好的就伤风了呢?”
薛蟠闻言这才知道自己开始发烧了,心中不由想道,以前听说男人第一次被插后都容易发烧,我还以为是瞎扯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口中不由顺口安慰道:“无妨。男人第一次受都会这样,休息两天就好了。”
香菱闻言睁大俏目道:“第一次……瘦?”
薛蟠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连忙摇手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快去请大夫吧,我的头好像更晕了……”
香菱连忙答应一声,急步走出房间去找小厮请大夫,心里还不住地琢磨着薛蟠说的‘第一次瘦’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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