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怎么办?”站在地面上,白柒夏问站在她对面的神田优。大文学
一场战斗持续良久,现在再想追原先坐的那趟车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好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行李,唯一必不可少的东西都是腰间的佩刀,此刻也都好好地呆在两人的腰间。
问题是这里已经不知道是哪里,至少白柒夏已经完全转了向。
她对欧洲地图完全一抹黑,所以只好指望自己的这位同行人。
两个人从下一趟火车的窗口跳进去的时候,一整个车厢的人都哗然了。
这就是神田优身为资深驱魔师给出的办法,等下一趟火车来的时候直接跳车,反正教团的人坐任何交通工具都免费,在危机情况下就算是通过非正常手段上车也是常有的事情——对驱魔师来说是常有的事,而对于这条线上的列车员,大概一辈子也很难碰见一次。
所以被这种乘车方式吓呆了的列车员还以为是抢劫,立刻摇铃叫来了乘警。
虽然中间多了一些插曲,可是最后没费多少口舌就解决了问题。
神田优甚至没说话,乘警来了之后看见他们团服上的团徽瞬间就尊敬了起来,虽然这趟列车少有的爆满,却还是很快地给他们安排了两个位置。
在全部过程之中唯一的对话,就是白柒夏向给他们安排座位的乘务员说了声谢谢。
刚坐下,就看见对面的那个趴着睡觉的人惊喜地抬起了头。
“咦,这不是阿白么?”
白柒夏也定睛看他。
黑框的大眼镜,乱糟糟的头发,已经不怎么白了的白衬衫,背带裤。
与上一次和白柒夏分手的时候一摸一样的装束,她瞬间认出了那个人。
“啊,缇奇!”她叫了一声对方,“居然会在这趟车上看见你好神奇,你这又是要去哪里?原先那个矿场的工作结束了么?”
年轻的矿工,流窜各地寻找工作的机会,万分之一的几率居然与他们在这趟列车上碰了面。
不可谓不巧,好不容易居然遇见了认识的人,白柒夏难免有些惊喜。大文学
惊喜过后又是窘迫。
“啊哈哈抱歉,这回出来我忘记带钱了,没法还你钱。”
“诶呀,那点钱不要在意。”缇奇挠挠脑袋,笑得憨厚,“几天就挣回来了,能为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呀。”
“矿工很危险的工作,你辛苦工作的钱我总得还给你。”白柒夏正了正脸色,捅了捅身边又开始睡觉的神田优,“喂,教……啊那个,我们有工资么?”
室长曾经说过,普通人面前不太方便提教团的名字,好在她及时改了口,用了笼统的“我们”来代替。
被如此询问的黑发驱魔师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那我发了工资去找你。”白柒夏隔过桌子拍了拍对面人的肩膀,“到时候请你吃饭呗?”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笑笑,“阿白这是要去哪里?”
“英国,你呢?”
“真巧,我也去英国。”缇奇好脾气地笑,语气带了一点羡慕,“我们可以结伴很久呢,旅途无聊,有个伴会好很多吧?呀,真羡慕你有同伴。”
“别提了。”白柒夏斜了一眼旁边已经呼吸平稳的神田优,“我一路上除了‘恩’和‘哼’,没听他说过别的,我都快怀疑他得憋出口臭来。”
对面的青年瞬间笑喷。
“找死直说。”神田优眼睛都没睁便杀气腾腾地威胁了起来。
“事实,你不能不让我说。”白柒夏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和矿工青年吹牛,“遇上你真是太好了,不然我觉得我这一路也要被憋出口臭来。”
缇奇米克再次笑喷。
而下一秒,在这座位间有限的空间里就进行了一次交锋。
碍于空间有限神田优不能拔刀,而白打优秀,力气上又占优势的白柒夏瞬间占了上风。
再次扬眉吐气,白柒夏明显心情越发的好,“反正都在英国,你在哪里告诉我一声,到时候请你喝酒呀。”
虽说白柒夏不轻易与人喝酒,可面前这人刚一见面就表现出了巨大的善意,又是陪她找衣服,又是借钱给她周济,在白柒夏的心里,这样的人其实很可以结交。大文学
她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的方法很简单,别人对她好,她就会对谁好。
所以她到最后都没有忍下心来对堀川响下杀手,既然不好面对他,干脆一走了之,干干净净。
就算是利用也好,那个人没有恶意却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否定的。
每次一想到那个下雪了的圣诞节,他说“就知道黑色适合你”,他说“女孩子不能这么冻”,她还是会觉得对那个人有些愧疚。
听见白柒夏的提议,缇奇却只是随便笑笑,“英国很大的,到时候说不准天南地北,这次碰上已经是巧合过分了,下次碰上再说吧。”
白柒夏从善如流,“好吧,那下次再说。”
旅途漫长,即使话唠如白柒夏好脾气如缇奇,能说的话渐渐说尽了。无聊之下甚至连神田都被白柒夏逗(气)得发飙了好几次,时间却还是剩下了两天半。
路上经历了几个国家,车里的人终于下了个七七八八,位置顿时空旷了许多。
实在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的白柒夏闲得发慌地趴在桌上哼哼唧唧。
缇奇看着趴在桌上,无聊得用脸滚桌面的白柒夏,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来。
“虽然对女士这么说不太合适,不过如果实在无聊的话,要来玩牌么?”他拿着扑克牌挠了挠头,微笑道。
“要!”白柒夏瞬间复活,无视脸上在桌上滚出的各种印子,伸手接过那副扑克牌就开始洗牌,“你不知道,当年本大爷洗牌技术可是……”
唰。
牌洗飞了。
坐在白柒夏身边被扑克牌拍了一脸的神田优很忧伤地看着白柒夏。
“你丫敢安分两分钟么?!”他用忧伤的眼神深深地看着白柒夏,额头爆出两个忧伤的井字形青筋。
“不敢。”白柒夏回答得干脆利落,“阿优前辈,请把掉在那边的牌帮我捡起来。”
“不要叫我阿优!”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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