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淡定,“来来来,我愿赌服输,既然比武输了就要认认真真地做饭嘛,放心,我这次可是最用心的一次了,进厨房。”
当天坂田银时在树林里呆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他神情呆滞面色蜡黄,不明真相的队士纷纷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让他的心灵收到了极大的创伤,他觉得至少要有一个星期,他都不想看见这个他自己手下的队员。
可惜只是安闲了两天就再次遇上了天人,所以无论坂田银时多么不想看到白柒夏,可上阵之时他们俩还是得凑做一堆。
他默默地揉了揉胃,然后把怨气全部撒在天人身上。
对面的天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白夜叉更加凶猛了起来,简直势不可挡。
加上鬼兵队的其他人也个个都跟磕了药一样兴奋,不一会儿这一大队偶遇的天人就撤退了个精光。
在白柒夏和阿鲁巴的联合阴影之下,鬼兵队作战凶猛的名声大概要越来越响亮了。
在退回营地的时候,走在最前的几名队士突然停了下来。
一开始走在最后的高杉他们还没有在意,可当一整队的人都停了下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情况不对。
空气中没有大队天人的那种混杂着臭味和掩盖臭味的香水的味道,可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天人。
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队伍,在最前方,以一人之力就拦住了所有队士的人。
浑身散发着汹涌的杀气,让从来都不怕天人的鬼兵队队士也有些退缩的杀气。
白柒夏当时就皱了眉头,灵压全开。
居然用气势来压她,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让人不爽。
同样都是能用来压制人的气势,死神纯粹的灵压要比这种的杀气高了好几个等级,何况她的灵压已经快要和鹿鸣队长比肩。
确切地说,十一番的大部分席官光看灵压的话拉出去都有副队长的水准,而身为三席的她,学会万解之后当上队长都指日可待。
怎么可以让这种人用杀气压制住,想想就不爽。
高杉他们不知道灵压是怎么回事,普通的队士们更不知道。
只是白柒夏给人的压迫感太强烈,普通的队士早就下意识地离她更远一些,而高杉他们则紧皱眉头,握住了手里的刀。
明明应该是同伴,现在却让他们感觉到危险。
最后还是银时伸手,拦住了发现对面飚杀气的人居然不为所动,准备进一步飚灵压的某女。
“我们走,这里是高杉的。”
“啥意思?”白柒夏闻言,虽然争强好胜的心让她不太情愿认输,可是还是收敛了灵压。
“我们的老师,松阳老师,就是那个天人杀的。”银时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个戴着斗笠,浑身都包裹严实的人,“高杉是我们之中最想给松阳老师报仇的人,这里是他的,我们只要看着,不用出手。”
“队长,你不想报仇么?”
“我也想,只是没有高杉那么强烈而已。”银时恢复了懒洋洋的死鱼眼,手里却依旧紧紧握着刀柄不放,“高杉那个家伙,大概唯一信仰的就是松阳老师,所以松阳老师被杀,我们的仇都没他那么强烈。”
“那我们现在?”
“你们回去,我和桂留下。”银时挥挥手,一句话就把所有人摘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个人,“辰马,带他们回去,我们随后会跟上。”
“不,我也回去。”假发难得正经地摇头,“我怕我忍不住动手。”
不远处的辰马树了树大拇指,表示没问题。
白柒夏却不吃这一套 。
从平子他们殉职,夜一劫了浦原喜助叛逃尸魂界,而她却还在夜一的刻意隐瞒保护之下当她的十一番三席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无比讨厌这种明明应该是同伴,却被摘出大家之外的感觉。
虽然名义上她是银时手下的队士,可是因为银时手下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做什么决定都不避她,她已经把自己当做这其中的一员了。
现在想要撇清关系,她整个人都会膈应。
她向辰马和桂递了个手势之后心安理得地站在银时身边,静静地看着那边已经和天人交上手的高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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