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拒绝了天一的治疗,直接导致了白柒夏在家闲了好几天。大文学
其实只是手臂被震麻了而已,一觉醒来就已经恢复了,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虎口上的伤,她最近就算带刀似乎也只能当摆设了。
巡夜自然是去不了了,看着晴明每天神采奕奕地向她挥手告别然后出门,现在在家赋闲的白柒夏就恨得牙痒痒。
没事做很要命的,真心。
实在找不到事情做的白柒夏于是坐在廊下看着土御门宅的中庭发呆,顺便一点一点回想自己当时和酒吞童子的那场比试。
那天打到半途她就发现了酒吞童子似乎可以看穿她所有攻击并躲开,要不然她也不会被逼的要用到最后同归于尽的那招。
可是明明她自己都没有预测到这么多,她只是遵循战斗本能去找出他的破绽,然后拼命攻击而已。
那家伙怎么办到的?
无论怎么想都还是无解,她暴躁地挠了挠头发,结果牵动了受伤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叫你老实点不听。”晴明一巴掌拍上白柒夏脑袋,“该。”
“该个鬼,我告诉你等我好了你就死定了我绝对给你拍回来!”她连炸毛的心情都没了,只是狠狠地对着晴明翻了个白眼,“什么事?”
这两天晴明仗着她没法揍他拍她的头跟拍上瘾了一样,都快给丫拍成傻子了,如果每次都要炸毛,她早炸糊了。
“吃饭。”
“不吃。”白柒夏回答得无比干脆。
晴明叹口气。
“你准备辟谷成仙?我提前给你说一声,上一个这么干的家伙已经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你要想跟他一样我倒是不介意。”
“不想被人喂饭……”白柒夏捂住脸,“每天被你的神将喂饭太丢人了,所以还是让我就这么饿着吧,反正过两天就好了……”
“柒夏。”晴明在她身后叫她。
“唔?”
刚一回头就被人狠狠地弹上脑门,咚的一声无比响亮。
白柒夏愣了好一阵子,然后跳起来追已经走开了的晴明。大文学
“你给我回来!有本事不要跑!”
她来到这里被晴明收留了之后,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阴阳师居然可以光靠两条腿就跑得这么快。
就算因为在家里没法认真起来追,可是直到现在居然都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拼命而已这件事情已经足够她无比惊讶。
直到最后晴明进了屋,刚追进去就被神将天一逮住按在餐桌边,她才终于明白晴明到底搞什么名堂。
“你刚刚一定作弊了吧,绝对不是自己跑的吧……”明明这家伙看上去只是在前面气定神闲地走路的样子,居然要她跑的气喘吁吁才能跟上。
说没开挂了绝对是骗人的啊喂!晴明赶紧老实交代她保证这次不向GM举报……
反正之前她仰天长啸举报了那么多次GM都没理她……白柒夏泪流满面。
“稍微让白虎除出了点力而已,不用在意。”晴明打开折扇遮住唇角的奸笑,“你可以选择,让天一喂你还是我喂你,如你所愿,我很民主。”
白柒夏现在只想捶胸顿足地后悔自己为什么前两天闲的太无聊就一时嘴贱告诉了晴明这货什么叫做“民主”,今天就被他用这个词压住了。
不过算了,既然都已经坐到这里来了,再暴走掀桌什么的就做的过了。
何况其实晴明也是为她好,虽然明显坐在对面一脸看笑话的表情,可是毕竟还是为她好。
她这么自我催眠着。
不过一旦真的被天一举起勺子递到嘴边,她却突然找回了当年在岛原的感觉。
虽然很对不起天一,可是她还是想起了当时窝在艺伎姐姐的怀里喝她们递来的酒吃她们递来的肉的感觉。
找到了感觉的白柒夏顿时如鱼得水了起来,活泼爱玩的天一也乐得陪她胡闹,反倒是坐在对面本来准备看戏的晴明看到了她们俩的状态之后略微有些窘迫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一脸幸福地窝在另一个女人怀里好不别扭地吃对方喂的饭啊!
晴明已经越来越对白柒夏来自的世界感兴趣了起来。
但他却没了再问的兴趣。大文学
反正那家伙就算问了也不会说,安倍晴明懒得再多费一遍口舌。
“阿勒,现在看来,你的生活还挺惬意的嘛。”白柒夏正就这天一的手吃饭吃的欢乐,突然被一个听上去很耳熟的说话声给打断了。
突然听见这把声音,她差点噎住。
好在这是在晴明家里,虽然之前她说过武士的战斗不需要帮手,可是这种时候她不介意让晴明用神将群殴他。
反正她也说过无数次,在某些时候不用把她当做武士,只要把她当小女子就好。
“喂,看见我有这么激动么?”那个家伙在晴明的默许之下走近,伸手按了按白柒夏的脑袋,“要是就这样被噎死了,我会把这事儿当做笑话一桩讲给大江山的各位的。”
“哟风中摇曳的罂粟花,你来干什么?”白柒夏终于咽下了喉咙口的那口饭,顺了气,想到自己的虎口还是被这个人弄裂的,也就没为了他按她脑袋这事儿发怒。
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记下了,和晴明的帐一起,等她好了之后再算。
“什么叫风中摇曳的罂粟花?”酒吞童子有些郁闷,“我只是来瞧瞧,你伤好得怎么样了而已。”
“好得差不多了,还差手上一点没愈合而已。”她点点头,很惬意地示意天一她想吃鱼。
“怎么这么慢?”酒吞童子皱眉,“我以为早该好了。”
“别把你们这群怪物的恢复时间和我的相提并论,我是普通人类。”白柒夏翻了个白眼。
“酒吞童子,你跑来我这里真的没关系么?”在对面看了许久的晴明终于开了口,顺便挥手让隐身在一旁戒备了许久的神将回去异界。
看上去这家伙真的不是来找茬的。
“有什么没关系有关系的?我想去哪里就去了,仅此而已。”酒吞童子在榻榻米上坐下,左手随意地搭在支起的一条腿上,“反正我对你们人间的争斗没啥兴趣,我在哪里都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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