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该以哪种姿态去面对格玛。
“去!”格玛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小五在她的催促中,勉强控制住自己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踌躇着走到了床边,耳边听到格玛说道:“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脱衣服?”小五更加紧张,抬起颤抖的手指机械的解开衣服,看着眼前铺着羊皮褥子,挂着柴宁宇曾经送给格玛的那副精致的纱帐的奢靡而又舒服的大床,紧张和惶恐再一次打败了她,她在床边跪下,颤声说道:“奴婢身份低贱,担当不起陛下恩宠,奴婢……奴婢去找今日来的舞女来服侍陛下吧。”
格玛又冷笑起来,走过来停在她身边,冷然道:“你真贴心!”她说着蹲了一下来,一伸手把小五抱进了怀里,轻声道:”不敢上床,那就在这地上好了。”格玛的腿挤进了小五的双腿之间,手指滑落,一阵撕裂的痛楚让小五浑身都颤栗起来,她咬着唇,一动不敢动的躺在地上,格玛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样子,更像了。”
一直到清晨醒来,格玛揉着宿酒后疼痛欲裂的脑袋,看到身边的小五早已起身,穿戴整齐等在一边,她也起来了,站在床边伸开双臂,小五低着头,取了衣服来给她穿上。格玛忽然说道:“昨夜我是去看柴宁宇了吧?”
小五点了点头,格玛沉思道:“是不是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有点不对劲?”小五点头道:”好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格玛道:“受了惊吓?怎么会呢?等下你去看看她,看她怎么会事。”格玛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一眼小五,冷冷的说着这些,说完之后便由其他侍女服侍着去洗漱了,小五怔了一会,转身走了。
天空中传来尖厉的鸣叫声,旻蕴儿仰头向天空中看去,一只鹞子在她头顶不停地盘旋,旻蕴儿急切对惠如清比道:“在这里了,就在这里了。”鹞子盘旋一阵后,向远方飞去,旻蕴儿急忙策马跟了上去,她身后的惠如清也只好跟上她。
鹞子带着旻蕴儿想狄流儿原来的那个寨子飞去,旻蕴儿心中恍然,勒了马,转身对惠如清比道:“前面时狄流儿的寨子,格玛看来现在就在这里,宁宇多半也被关在这了,我们要能想办法进去就好了。”
惠如清说道:“这个好办,你跟着我,我带你进去。”
格玛正在用早餐,小五轻轻走过来,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她把自己抓伤了,看上去,像是拼命挣扎弄伤的样子。”
“哦?”格玛的眉皱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小五急忙跟上去,随着她一起来到地牢,打开牢门,柴宁宇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猛地惊了一下,格玛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她空洞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向这边看过来,双臂环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她疑惑道:“柴宁宇,你怎么了?”
柴宁宇听出了是格玛的声音,她忽然起身抢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格玛说道:“带我出去,带我出去,别把我放在这里!”格玛越发疑惑起来,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一边的小五,踌躇着,轻声说道:“奴婢觉得……她……她像是中邪了。”
格玛闻言,又去看柴宁宇,柴宁宇听到小五的声音,却大吃一惊,人又向后退去,惊慌失措中叫道:“又是谁?又是谁?不要来缠着我,都给我滚!”格玛一把伸手抓住了柴宁宇,问道:“难道你看到什么了?”
柴宁宇感觉到她伸过来的手,不假思索的像是抓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颤声道:“求你,把我带出去,或者是杀了我也行,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格玛听着这些,一瞬茫然了,她看着眼前的柴宁宇,面容还似以前一般清俊,只有一双眸子是空洞的,此时看着有些吓人,脸色是惨白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无助的微微颤抖着,格玛不知道在想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把柴宁宇抱在了怀里,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悄然潜进来的旻蕴儿和惠如清也从地牢的小小的透气窗中看到了这一幕,旻蕴儿看着格玛把柴宁宇拥在怀里,一时心酸,又是难过,转头去问惠如清。惠如清轻轻挑眉,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我当她真镇得住魔障,现在看来,眼睛一瞎,心神便乱了,魔障作祟,不用多久她就会疯掉。”
“那你还幸灾乐祸?你出一个出家之人,怎没有点慈悲心肠?”旻蕴儿听他说的这些,吓得脸色也苍白起来,看到惠如清脸上的得意,难免恼火,惠如清正色道:“你让我同情情敌?旻姑娘,这点即便是圣人也不行,更何况我还没修炼到那种地步。”
旻蕴儿咬了咬唇,比划道:“是我不对,我关心则乱,但是她还有救么?”惠如清叹道:“我可以帮你把她从这里救出去,但是她的心魔只怕无以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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