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抱在怀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柴宁宇抱住了她的腰,把头部埋在她的怀里,像孩子一样依偎着她,听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声,眼眶也在发涩,却又被她硬忍了回去,她柔声对旻蕴儿说道:“我不惜代价也要把你救出去,所以你不要多想,好好保重自己,一定要等着我。”
旻蕴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应道:“嗯。”
天色亮起,阳光给冬日里的大地带来了许多温暖,格玛站在阳光下,遥望着远处,身后的门里,柴宁宇被人扶了出来,因为她的眼睛重新被蒙起来。格玛转身看去,看到柴宁宇在门边停了脚步,伸手摸索,格玛疑惑她在摸索什么,于是走了过去。
柴宁宇的受碰到了她的手臂,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笑道:“上马车走罢,你扶着我。”格玛伸手扶住了她,柴宁宇脸上笑意盈盈,说道:“今日感觉天气很好。”格玛看着她的笑容,虽然疑惑,但是心里还是不禁开怀许多,随口道:“是啊,出太阳了,是个大晴天。”
她把柴宁宇扶上了马车,她的手下重新给柴宁宇带上手铐脚镣,柴宁宇伸手配合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面孔冲着格玛,笑着,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表情,说道:“公主殿下,我能求你件事么?”格玛看着她,疑惑中,点头道:“你说吧。”
柴宁宇道:“现在这么冷的天,那里面连个火盆子也没有,昨晚我进去时,冷的像冰窖一样,能不能放个火盆子?”格玛这才明白,柴宁宇一脸笑容,不过是刻意讨好,只是为了给旻蕴儿要个火盆子。
她倒像是个爱情故事里少不了会出现的棒打鸳鸯的恶婆娘。格玛举手就想给柴宁宇一个耳光,但是柴宁宇并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格玛叹了口气,放下手去,说道:“好,不过你要回去给我写首诗,认认真真重新再写一首!”
格玛回去就把柴宁宇前些日子送她的那首诗撕了,那首诗用词精致,辞藻华丽,但是格玛看过柴宁宇写的《长相思》以后,才看出这首诗不过是拿华丽辞藻堆砌起来而已,金玉其表,却空空如也,亏了她还一直挂在书房里。
格玛愤恨的当着柴宁宇的面,这首诗撕得粉碎,把碎纸团成一团砸在柴宁宇身上说道:“我要你拿出点真情实意写,写不好不许出书房!”
自古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才高是会惹祸上身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无可奈何的柴宁宇只能咬着毛笔摇头晃脑。
优秀如李月影,还是极懂做人的一个人,谦逊低调,照样逃不过众人口舌是非,更何况还有柴宁宇这般打着爱慕的幌子实行伤害之实的仰慕者。人们对于优秀的人,抛开负面的嫉妒非议那些东西不算,就算只是正面的情绪也往往能伤人于无形,因为越是好东西人越是想据为己有,但是这些人往往没几分本事能降得住,便拼命拉着这个人,非要把她降到跟自己一条水品线上。
柴宁宇想着想着便想远了,她发现自己话是越来愈少,想的到是越来越多。
格玛此时却在前面,李月影的书房中,书房中的桌子上摆了张地图,两人就立在桌边,李月影指着地图,那是就在逻些城外的一处交通要塞,也是山间的紧要关卡,李月影说道:“虽说大致情形我心中已有算计,但是我以为留条逃命之路,才是万全之策,这个地方,我看必要信得过的人来把守,人不必多,却要精兵。”
格玛闻言,思忖着说道:“先生说的是,待我想想调何人去。”
李月影不过是想她把柴宁宇的人调进来,格玛自然不会把柴宁宇的军队随随便便大批调进来,调动过几次,也是人数有限,这次若是要用,有几百人足以,不过柴宁宇有这几百人,去救旻蕴儿的人手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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