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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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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祖母与偑流外孙(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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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海棠姑娘模样倒也不是青楼中最出众的,舞艺、歌艺、琴棋书画亦是平平,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张七窍玲珑的小嘴。海棠姑娘被客人尊称为解语花,那是有来头的。

    却说那贺兰敏之懂得情爱之事后,经常在外祖母厢房中厮混。日子久了,那冲动的兴致也渐渐淡了下去,他一直很好奇,除了外祖母杨牡丹以外,其他的女人又是什么滋味。

    回到家以后,他曾经仔细观察家中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守寡多年的母亲武顺娘,一个是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妹妹贺兰敏月。

    母亲长年累月不在家中待着,就和敏之的德行一样。听说母亲当年在感业寺照顾姨母的小孩时,连妹妹的奶都顾不上喂。贺兰敏之一直觉得,这个母亲好像不是他们兄妹二人的亲娘似的,心眼里永远装着别家的孩子,而自家小孩过的如何,可有心思,她一点儿也不关心。

    正是这样任意纵为的不严管教,导致了贺兰敏之常常跑去烟花酒地寻欢。

    至于那尚且年幼的妹妹,面色倒是娇丽,只是胸前平平,个子也还矮,没有完全发育,不是敏之的菜。再加上妹妹常跟着母亲一道去皇宫里陪太平公主玩,他就更没机会见着妹妹了。

    小时候太平公主曾来他府上玩,贺兰敏之就一直觉得,那公主娇惯的很,动不动就哭鼻子,穿的光鲜亮丽,吃也要吃最好的,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她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了晦气。太平公主那样高高在上,他只觉得要远观而不能亵玩。

    等到家中妹妹和太平公主相处久了,好似也沾染上那娇滴滴的性子,喜欢胡搅蛮缠,喜欢抢人家的好东西,喜欢争风吃醋。贺兰敏之总觉得,这个家里的妹妹和那皇宫的表妹,都跟自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似的。

    他的心思开始逐渐转向青楼。

    初次去青楼,还是因为在集市上遇到了海棠姑娘。

    那日海棠带着两个小丫头出来买杂货,看上摊位上一对玉镯,那色泽玲珑剔透看了就让人喜欢。不巧的是,贺兰敏之也站在那儿,一早就相中了这一对器物,打算买回去孝敬老祖母。

    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取,就见那海棠姑娘蜻蜓点水似的拿起了玉镯,对着日光瞧了半天,嘴里不住念叨着:“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姑娘,这镯子是我先看中的。”贺兰敏之很礼貌的伸出右手,摊开手掌,言外之意就是,要那姑娘快快归还。

    谁知海棠并不领情,理都不理他,给了银子就要走。

    “哎,我说你这姑娘怎么不讲理呀,这镯子明明是我先要买的,你怎么就不知廉耻的拿走了?”

    旁边两个丫头听了立马来气,怒喝道:“公子注意积口德,什么不知廉耻,你才不知廉耻呢!”

    这不吭声还好,二丫头一说话,贺兰敏之立马就感觉到,三位姑娘出身青楼,穿着虽不俗可讲话的语气轻浮的很,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的样子。

    骂也骂了,难听的话谁不会说,跟青楼女子还能讲得清楚理吗?就见贺兰敏之大声嚷嚷着,好似要比一比谁的嗓门更大似的:“哎……街坊邻居给评评理啊,这姑娘仗着三人嘴杂,欺负我一人啊,在下不过是想买一对镯子孝敬家中老妇,谁知被这不讲理的姑娘抢了去,你们说她抢也就抢了吧,还出口伤人,真是没天理啊。”

    贺兰敏之吆喝起来有模有样的,倒真像个千年冤屈无以沉冤得雪的样子,引来不少围观的路人。那俩丫头哪里还忍得住,更加尖着嗓门喊起来:“你说谁出口伤人,明明是你先骂咱家姑娘不知廉耻的,你这混帐、泼皮,怎么瞎胡闹啊!”

    “好了好了,都住嘴。”海棠一声带着烦躁情绪的温柔细语,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她从绢帕中取出那对玉镯,直接带上两只手腕,然后举到贺兰敏之眼前晃了晃,炫耀似的道:“喏,戴上去可就取不下来了,现在它是我的了,公子还想抢不成?”

    “你……”贺兰敏之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站在那儿翻白眼。

    海棠姑娘甩甩衣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边上两个小丫头也是狗仗人势,夸张的扭着腰肢,时不时还回头瞪他一眼,让人看了就有气。

    贺兰敏之那日吃了哑巴亏,回到外祖母府中甚是不悦。恰巧又撞见外祖母招了新宠,是个身材健硕,面色黝黑,浑身肌肉的憨汉子,说起话来还结巴,穿着打扮像是那地里耕田的农民。外祖母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锦袍以后,径直引到厢房,就见那人从头到脚像镀了金子一般,完全不一样了。

    贺兰敏之心里嘀咕道:“钱能办好的事,就不是难事。这种腌臜男人穿的体面些,不也能登堂入室进了我外祖母的被窝,没有钱能使鬼推磨么?我倒要试试那海棠是几斤几两,我就不信用银子砸不死她。”

    他气冲冲的进了青楼,这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的红男绿女。

    外面已经入夜,街灯有些昏暗,屋里却亮堂如白昼,晃得敏之眼花缭乱。

    就见那些青楼的姑娘们一个个袒胸露ru,穿的十分松散,长长的发丝随意盘在脑后,面上画着淡妆,香肩若隐若现,两只白葱似的玉手一直在客人胸前背后摩挲着,两条修长**时而盘坐,时而勾起,撩拨的他心乱如麻。

    那杨牡丹教给他的,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房中之术,再加上杨牡丹年事已高,行房事之时基本不能动弹,全仰仗贺兰敏之自己在那儿捣鼓。如今见了这么多小娘子,他可真要尝尝鲜了。

    “妈妈,请问海棠姑娘今晚接客了吗?”。

    那老鸨闻声走来,见是个模样俊俏,器宇不凡的小哥,手上还掂量着一只苏锦袋子,里面叮叮咚咚显然装了不少银两。老鸨不敢怠慢,忙扯着老脸道:“哟,这位爷怎么称呼啊,老奴看着眼生的很啊。”

    “在下复姓贺兰,家母是韩国夫人,外祖母是荣国夫人,姨母是武皇后!”贺兰敏之最爱说这几句话了,每次噼里啪啦念叨出他的身世背景,别人就会像听戏一样夸张的张开嘴巴盯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虽然他很讨厌家里那群亲戚,但不得不承认,有这群亲戚,走出去也挺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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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祖母与偑流外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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