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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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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状况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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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璇兴奋的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当六点闹钟准时响起时,她迅速从床上跳起。走到衣帽间,换好衣服,洗漱结束,季璇满意的看着闹钟停在五点十分上。     啪啪啪,这种声音已经不能用敲门声来形容,当萧衍一脸疲倦的打开房门时,就看到门口神清气爽的季璇。     “媳妇儿,你能让我多睡会吗?我前晚坐了一夜的飞机。”萧衍真是困的不行,而且这间房间真的是又潮又湿,床板硬的能磕断他的骨头。     季璇挡住他想关上房门,她扬起不屑一顾的小脸,:“第一,我是你主顾,请叫我季小姐或者Fiennes小姐;第二,我们昨天说过,你既然是我的贴身助理,就得随时随地为我服务。”     萧衍盯着季璇的脸好一会,发现她的表情真的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于是他用手烦躁的捋了捋头发。     “那行,季小姐。您可以给我点换衣服的时间吗?”     “当然可以,不过请你记得穿的像个助理的样子。”说完,季璇便象胜利女王凯旋而归一般离开。     当萧衍穿着黑西装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客厅时,Belle也一脸疲倦却又同情的看着他。她太了解季璇,当季璇想折磨一个人时,那她相信那个会生不如死。     “Belle,告诉我这位新助理,我的日常作息以及需要为我做的事情。”     Belle昨天赶制了一份‘季璇贴身助理行为守则’,当然里面苛刻的条例都是季璇亲自添加。她实在搞不懂季璇的想法,也许中国人天生骨子里就有不可思议的别扭。     在听完诸如‘早上七点前准备好季璇小姐的早餐’、‘不要随时出现季璇小姐的面前,但是要确保随叫随到’。     “你确定你找的是助理,不是超人。”即使已经做好被折腾的准备,但是萧衍听到这样准则还是不禁嘲讽道。     季璇冷笑一声,她目光扫过萧衍不耐烦的脸:“你可以选择不做,不过这座房子除了我和我爹地之外,我们不需要无用的人。”     萧衍看着季璇一脸冷漠的样子,心里也并不好过,不过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当季璇在房间的床上再次醒来时,她抬起头发现自己穿戴整齐的趴在被子。大约一分钟后,她才回过神,她今天早上六点起床找萧衍麻烦。     当季璇气势汹汹的走到平时一楼用餐的餐厅时,发现餐桌上已经放好早餐。当萧衍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时,她的眼睛就快湿润,她记得在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萧衍会为自己做早餐。季璇从未否认萧衍爱她,她也爱他,只是他们走不过树立在中间的藩篱。     “宝贝,今天真的是个骑马的好天气。”这时候Howard从楼上下来,用一种轻松愉快的口气打破餐厅的奇怪氛围。     “爹地,今天珍妮约我。恐怕不能陪你去骑马。”     对于英国上流社会家族来说,马术几乎成了必修课程。每次总是有各种赛马活动,保守的贵妇们带着各种礼帽出现在赛马场,这也成为一种时尚。     珍妮是季璇在剑桥的同学,几乎就是在季璇回家的第二天,她就邀请季璇去逛街。已经推脱了两次的季璇,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推脱。     当萧衍开着车送季璇到这座小的不能再小的教堂时,他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季璇会来这种地方。     Howard是基督教徒,季璇在很小的时候就受洗,她的教父更是一位不说的人。对于这位神秘的教父,季璇从来没有萧衍,因为连她自己都很少能见到他。     萧衍陪着季璇走近教堂,这个小教堂连修女都没有。对于宗教信仰,季璇一直认为这只是一种信仰,所以每次在历史书里读到关于十字军东征的资料,她总是无法理解这些为信仰疯狂地人。     萧衍并没有随着季璇进去,在他看来这只是小女孩之间的相聚,谁知道她们会对他评头论足。     “珍妮,好久不见。”季璇坐在她的身边,转头看着她一直注视着十字架。     珍妮还是一如既往的酷,其实原先她们并不相熟。但是在参加的一次反对不公正对待穆斯林的游行,她为了保护季璇,在英国最寒冷的冬天被水枪射击。     在国外参加游行也许是平常,但是那也是唯一一次Howard关了季璇的禁闭。作为一个基督教徒,他们天生就对穆斯林有不公正的看法。     “Grace,教义从来都无法相通,信仰从来是你死我亡。”     季璇觉得今天的珍妮有点奇怪,突然说出这种话。不过她还是选择安静的聆听,因为珍妮总是会语出惊人。     “英国人称他们为吉卜赛人,法国人称他们为波希米亚人,西班牙人称他们为弗拉明戈人,俄罗斯人称他们为茨冈人,阿尔巴尼亚人称他们为埃弗吉特人,希腊人称他们为阿金加诺人,伊朗人称他们为罗里人,斯里兰卡人称他们为艾昆塔卡人。”珍妮转头死死的盯着季璇,口中的话一句高过一句。     “可是这都不是我们的名字,我们是罗姆人。我们的音乐,我们的艺术,我们的传统服饰,都被偷走了,在世界各地的演奏厅和博物馆里,它们被当作西班牙、匈牙利、捷克、法国……的文化演奏着、展示着,我们几百年来的所有创作都被偷走,但是我们从未被停止称为‘小偷’。”     季璇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身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珍妮是吉普赛人,哦不,是罗姆人。     “我,我...”季璇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她从小就被Howard教育的就是,远离那些该死的吉普赛巫婆。     “远离那些该死的吉普赛巫婆,这是你那位伟大父亲的格言吧。因为他无法远离我们,所以他就要让我们远离他吗?”     这时候,面对这样的指控,季璇努力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知道Howard从内心深处就认定吉普赛人是小偷、骗子。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想我们之间真的有误会。我回去和我爹地谈谈,真的相信我,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就在季璇扶着前排的椅背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方被沾满乙醚的方巾捂到了季璇的鼻子上。     珍妮仗着天生身高上的优势,死死的抓住季璇不断挣扎的手,不一会季璇就不再挣扎。而一直等在侧门的其他两个男人,这个时候也冲了上来。     至于为什么教堂里的动静没有惊动门外的萧衍,因为十分钟以前一个穿着修女服的过来告诉他,他不能把汽车停在那个地方。     当萧衍回到教堂时,却发现应该在里面的人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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