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伸到贺东鼻翼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令人猛然松下一口气,又蓦然有点癫狂的想要唤醒昏死的人。
抖着他的肩膀,直到响起一声细细的呻吟,贺东才敢停下来侧过身找寻可以拥抱而不会弄疼他的位置,轻声的试图呼唤:”林,林,能听到吗?回答我一声,好吗……“
可不管他如何呼唤,这个人都没有回应,只是在贺东动作过猛压到哪里疼痛时才会溢出柔弱的呻吟。仔细回想两人打斗时的动作,贺东悔不当初,这完全不是自己的初衷,从小到大也没有这样执着过一个人,他以为宣布了这个人是自己的,阎启林就应该知道不要做忤逆自己的事情,乍然听到他竟然敢与别的女人订婚,他差点下令让贺三去把那女人干掉。强忍怒火回来,一个人静静等在空荡荡的黑暗的空间里,房内弥漫着这个人的气息,而这个人正试图从自己身边逃开,于是疯狂一点点累积,一发不可收拾。
他赶紧拨了贺齐电话让他弄个私人医生过来。简单的清理了两人一身的狼狈,换了一身衣服,也给阎启林穿上睡衣,把他轻放在床中间,靠着床头点着一支烟,贺东看着他毫无血色极其惨白的脸,花斑一样的伤痕,贺东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阎启林看起来伤得不清,左手有点扭到,一只脚踝也肿了起来,最严重的应该是内出血,可能哪一次下手过重伤到了。其他的外伤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
贺东吸着烟,眼神阴暗的看着像台风过境的房间,思考着该何去何从。但不管他自己如何想,即使被伤成这样,在自己没放手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一个微胖的中年医生很快来到,贺东静静的审视他的看诊,只要发现他手脚过重导致阎启林皱眉,就恨不得一个眼刀劈了他,吓得医生汗水直流,到上药挂水开方子弄完,医生已经像水里捞起来一样。
贺齐没想到再见两人竟然都伤得如此惊心动魄,这个房间的主人还是第一个能够令贺东愤怒嫉妒到疯狂的人,医生诊治阶段,贺齐一边快速收拾房间,一边调整心里承受的底线,他对阎启林的看法也在改变。先是一无是处的小白脸,为了个玉佩就轻易把自己卖了的软包;到那强势的气息,发现是个危险人物,当心他是个潜在威胁而调派贺三一起过来保护;然后是流夜竟然如此庞大,短短三年时间不到从无到有就创造了辉煌,贺齐自叹弗如,尽管他口头仍旧不服气;而现在,看看这满地的碎片,可见其对打的激烈程度,竟然还能打伤自己老大,一般人根本走不过三五招就会被擒拿或者格杀,更重要的是老大因为他要订婚而发狂了,贺齐双眉立起,收着扫着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对待这个人,不过这个人只要真的爱自己的老大,他也不介意以后都尊敬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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