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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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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三次巧遇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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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准备的贺东双腿收紧卡位,手顺势下滑改为拥抱,将对方整个搂入怀中。

    “嗨,别动手,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失去先机,使劲挣扎了一番毫无效果,阎启林有点差异对方的身手,认识的人中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微喘着暗暗蓄力,阎启林在寻找反击的契机。对方没有下重手,可见不是寻仇,再说这里是流夜,只要不是一击毙命,总有机会逃生。只从镜子中看到对方的侧面,刀削的立体感,比自己高半个头,一身优雅贵气不像杀手。

    一声轻笑传来,“你真的忘记了?提示一下,前晚……”

    贺东下巴搁在阎启林的肩看着镜中的他,特意眨了眨双眼,眼眸中笑意满满,暧昧横流,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深处分明是冷漠无情。他的□还微微摩擦过阎启林的臀部,一时间贺东觉得软玉满怀,坚定拿下的决心。

    似有若无的幽香暗袭,来自臀后的异样,那瞬间传来的轻颤,还有那张记忆中模糊不清的脸一点点重叠。

    “是你!”

    本有一点控制住的醉意,被记忆冲破,一股燥热由心底传出,酒意反倒更上头,偏偏五感好似更敏锐,连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都感受得到。那个沉浸在迷乱**中的自己就是在这个人身下展现的,那条通往天堂的路就是这个人切断的,想到这不知是羞恼多一些,还是绝望仇恨多一些。

    阎启林蓄起的力量就如找不到缺口的野兽在横冲直撞,头部猛地超前一冲致使贺东的封锁松动,借势向侧面一滑反手就击向对方腹部。

    贺东诧异的回击着,还以为被认出来可以聊一聊,毕竟昨天阎启林醒来后也没有过激行为,不知道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什么,感觉像是在拿自己来发泄?

    贺东有意识留手,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过大,很容易击伤人,他可不想还没享受到就把猎物给弄坏了。

    酒醉而又连续两三天没有休息好,神经一刻不得松懈的阎启林此时根本不在状态,洗手间地方也不大没法大开大合拆招,几十招后又被贺东掌握了主动权并锁住有点发软的阎启林。

    “我们好好谈谈。”顶着背向墙面的阎启林,贺东与他面对面交流。

    贺东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弄伤他,何况看过他的过往资料,不知怎的贺东再面对时手脚好像自主的就会放轻一些。

    而且贺东知道这个人是个从里到外都冰冷无情的人,有点心里洁癖,也是从十年前开始的,最严重时不能与人有任何接触,强行接触者非死即伤。现在按照医学角度是治愈了,但他依然保持习惯性的避免。要想攻入他的心房,制造接触机会是必不可少的,贺东从来没有趁人之危是坏习惯的想法,只要认为合理,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一直是他的好习惯。

    “你别再挣扎,起码现在的你打不过我,我也不会伤害你,就和平的聊一聊,聊点亲密的令人愉快的事,你说呢?”勾起他的下巴,手指扫过他的唇,贺东很满意这饱满的手感,并在对方有点凶狠的眼光中抽离,其实我也不想谈,我更想直接咬住你,直接狠狠地进入。这是贺东这一刻的想法,并且越来越强烈。

    沉默的逼退唇上的手指,盯着眼前这张脸,冲头的酒意燥热的气息还有对方侵略的雄性气味,周身被包围的温度在这个清冷的洗手间愈发对比强烈,阎启林一时间百感交集,这个人到底是谁,在调戏自己吗?

    往日这样的夜晚都是一个人喝酒度过,今晚的酒越喝越急,心里烧着一团火不得疏解,前晚疯狂的堕落,昨天发病的小玉,今晚的晚饭和那个老头,还有那对玉佩,父母留下的唯一的玉佩,一股脑都挤到一团,阎启林忽然就觉得慌乱了。这种慌乱不是来自生命的威胁,他不会再给任何人这个威胁的机会,而是拧在一起的这些事件并不在这段时间的计划内,十年来都是按照计划一步步行动,眼看就要完美收场跳出了这些意外,好像冥冥中引导了什么。

    黑暗里有种被盯住的感觉,来自十年锻炼出的敏锐,这是不可控的未知危险,阎启林正在极力避免发生。

    感觉到什么,喝得有点过头的阎启林才决定走一趟卫生间,如果无事发生今晚就上楼休息,近期会比较忙。

    只是千防万防,没想到是这个男人。

    “我不希望见到你。我以为你知道的。”阎启林还是开口了,低垂着双眸没有再看他。以为没记住的人,就这样活生生出现眼前,阎启林不想再多看,虽然心底开始有点知道事情的发展偏离轨迹,无法逃避。

    “如果我说是巧合,不知你是否相信。有缘相遇,你很对我的意,我想要你陪我一段时间,我在这个城市呆的时间不长。”贺东直接开门见山直言,他看准这个人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欲擒故纵循循善诱什么的并不合适。

    话音刚落,怀中已有点瘫软的身子猛然一紧,那双眼刷的大睁,焦距并不清晰,但眼眸深处怒火沸腾,一直烧到贺东心底,恨不得一把火剿灭眼前的人。

    贺东却更变态的觉得这样怒火中烧的双眸明艳异常,比起半眯的阴冷无波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恕难奉赔!我劝你少打这样的心思,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染指的。”阎启林突然有点委屈,他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知道委屈的酸涩与凄苦的酸涩是不同的。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霸道的用这个姿势搂着,生平第一次与男人纠缠到一张床上。对这个男人,那一夜的记忆一开始其实并没有凌乱,他记得第一次有人轻柔的问是否需要帮忙,犹如天使一样纯净的善意,倒地后如果不是同意这个人抱自己,当时即使没有枪一样可以重伤对方逃逸,他学的就是如何一击制敌,蓄力突袭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流夜□过不少MB,阎启林从不染指却知道所有流程和各种玩法,有些变态的客户都被他剔除。那一晚眼前这个人算得上一个好情人,对第一次的自己温柔以对,即使那时估计阎启林更急色,药效一旦放弃抵抗就会更猛烈的席卷冲击,那瞬间被人轻柔呵护的感觉,才是阎启林最后的妥协。世间曾有一个肌肤相亲的人,在这个世界他与你距离最近,不分彼此贴合成一个整体,不管以后如何,不论过程如何开始,阎启林觉得人生该得到的都得到过,不再奢求。

    可现在这个人开口要求自己陪他一段时间,把自己当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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