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做错的,为夫统统都尽力改正,娘子你一定会实心实意与为夫踏踏实实过日子,为夫打算用真挚的爱心和忠诚的行动让你对为夫再没有丁点的怀疑那样就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拉杂一大堆话,唐桃儿如今已近磨练出精简语言提炼中心的能耐,道:“也就是说,你我一开始,就认得?”
虞王孙张口语言,被唐桃儿一瞪,只是点了下头。
唐桃儿吸口气:“什么所谓一碗泡螺的事,是真是假?”
“哦,这个是有的。”
“我怎么记得我会做那泡螺是因着桃花师太好这一口?”
“那个,师太是,为夫请去照顾你的。”
“我记得的那些乱七八糟身子骨疼的毛病,是怎么回事?真是病的?不是你谋害的吧?”
“娘子!这个可是冤枉,为夫对你的心天地可表青天可鉴要是敢伤了你,天打五雷轰!娘子你要信我……”
相对于公子的激动,唐桃儿益发的口吻冷淡:“师太真死了?你干的?”
“这个真没有,娘子啊,为夫绝对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去看她……”
虞王孙信誓旦旦上来要拉,唐桃儿淡定的瞧着他:“不用转移话题,继续,陛下抄你家这事,是真是假?”
没得逞的公子认罪的态度相当诚恳:“这个是假的。不过袁氏父子叛乱是真的,事发突然,为夫不敢随意带你回丰陵,怕身上伤着万一路上有埋伏顾不好你。”
唐桃儿眼皮没动又道:“让陛下给我一而再的选择,就是为了看我心里头有没有你对吧?你和梅公子针锋相对,掐架比武,都是为了让我看你的好是吧?”
她瞄了眼身后的皇帝,一旁闲闲看戏的皇帝刷一声展开手里头一折纸扇,摇摇摆摆遮着脸,难得的压低嗓子朝梅夜白道:“老婆太聪明不好,果然吧,看情形,小兔崽子这洞房,估摸着又黄了!”
“一赌十,臣以为,未必吧。”梅夜白淡然道。
“哦,赌了!”
话音刚落,就瞧见唐桃儿扭头就跑。
虞王孙回头哀怨深沉阴云密布的瞥了眼君臣二人,拔脚就追。
“娘子,娘子,你等等我,听我解释啊!”
目送二人跑远,皇帝一摊手,嘿嘿了一声:“得,又跑了,小兔崽子真,可怜!”
这种毫无同情语气的语调,有必要这么明显么?
公子此刻自然是又要开始费劲脑子的重新来过,可是……
“陛下,林妃要生了吧,您这回把琅邪公子的事搅合了,臣以为,您最好还是回去好生守着未来的皇储比较好。”作为旁观者的梅夜白瞧着留在原地哀怨气弥漫无穷的两个老人,适当的点了句。
很显然,一切又回到原点,或则,一切又从头开始,人生所谓圆满,对于一惯顺风顺水的琅邪公子虞王孙来说,未尝是真实的。
可是对于睚眦必报的公子来说,拆台来的皇帝陛下日后的日子,就一定和顺吗?
谁知道呢……
生命在于运动,情爱在于追逐,日子鸡零狗碎,所谓故事,复又循环,呵呵,公子啊,你的洞房,还需继续努力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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