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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桃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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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暧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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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面对胖婶塞给她的一碗热气腾腾药味十足的汤碗托盘,唐桃儿一头雾水。

    胖婶嗔怪的瞪了眼:“给公子的药啊,还能是什么?”

    “我知道是药,我是问做什么用的?”大晚上的喝神马药?

    虞王孙有怎么了嚒?

    胖婶一脸不赞同:“夫人,您怎么还是这么不上心,公子对你可是够好的了,你瞧你,自个的夫君伤得那么重,你都不关心的么,这伤药都还是胖婶去熬的,快,趁热端给公子去,别说是胖婶熬得,要说是你熬得,公子一准高兴啊。”

    她推了推发愣的唐桃儿,一脸着急上火:“姑奶奶你倒是快去啊,男人那,这时候最需要关怀,这时候一趁热打铁,什么事都能成了!快快快,胖婶有生之年还想着抱上小公子呢,您可要努力啊,去快去!”

    ……努力个毛啊,要不要那么夸张?

    自从下了马车知道公子受了“重伤”后,全琅邪阁上下都拿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她。

    这关她神马事?你们家自己主子要逞能又不是我害的。

    而且那真的只是一块小小的青肿要不要这么严重?

    胖婶已经快要用踹的了:“快去啊。”

    眼见着唐桃儿端着药碗一步三挪的往楼上而去,胖婶不由欣慰的长嘘一口气。

    “上去了?”一旁贾奕不知从那儿角落里头悄无声息冒出来。

    胖婶也不回头,瞧着楼梯点头:“进去了。”

    贾奕与她并立仰视:“这可行不?”

    “一准行,老娘办事,有差的?”

    贾奕摸摸下巴:“倒也是,就怕公子还放不开。”

    胖婶眼一横,白胖的脸上一双眼居然流淌过一缕漫不经心的妩媚:“你我调校出来的公子,有不敢做的事?”

    贾奕感受到那缕目光,如同过电一般颤了颤,斑白的须发抖了下,感慨:“倒也是,若论无耻无赖脸皮够厚,公子不负你我的教诲啊……”

    他深深一叹:“就怕公子什么人都肯黑,这个,舍不得哟。”

    “废话,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要达目的就要下手狠!”胖婶握拳。

    贾奕又抖了抖,瞄了眼她:“那个,要不要你我也无赖回?你瞧这天色,月淡星稀的,正好做那些个无耻够当,嗯?”

    胖婶又是一横眼,嗔了声:“死老鬼,老不正经!”

    贾奕浑身一颤,通体舒泰,哈哈一乐不客气的揽过胖婶丰硕的腰肢:“老不正经就只对一个而已,走走走,夜长梦多的,咱也别浪费了去。”

    ……

    唐桃儿不知他处正演绎一桩老风流韵事,端着那药碗入了房门。

    一灯幽篁,却满室银红。

    不知为何屋子里点的灯不亮,幽幽然下满屋子的金红黯淡成银红,却流淌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夫君,夫君?”她探头张望了下,一时不见人影。

    低头瞧了眼手里的药碗。

    一点青肿,不喝也不会有事吧。

    倒了算了。

    “娘子端着什么?”茜红纱帐抖了抖,一片华彩,素白修长的左手撩开幔帐,探出半边身子来。

    雪白的袍子颓丧披散在肩背之上,露出他莹白精壮的胸膛,浓密的长发乌黑发亮,流淌一地,半开半闭着眉眼,说不尽的风流蕴藉。

    细长的眼眉随着光晕流淌出一抹韵味,若隐若现,欲语还休。

    噗,冷不丁鼻腔一热。

    咳咳,这位,不得不说,长得,太诱惑人了。

    她一把捂住口鼻,闷闷道:“胖婶给你煎了碗药,说是治伤的,你要不要趁热赶紧喝了?”

    “过来坐。”慵懒的声线带着致命的吸引,如同毒药。

    夜晚的公子总是多了份妖魅,令人不安。

    “要不我把这药放这了,您自己喝?”还是不过去比较安全些。

    “怕我吃了你不成?”似笑非笑,“为夫这手伤了,娘子不该帮帮为夫?”

    “帮什么?”

    “为夫手端不住药,如何喝?”他站起身,瀑布般的发丝一泻而下,赤足而行,无声潜近。

    一眨眼已经就在近前。

    依旧是那双氤氲着温润妩媚桃花蜜水的眼,殷勤的望着:“娘子既然帮着胖婶端来了药,不若帮到底?”

    “喂我,嗯?”脸凑近脸,邪魅中透着馋涎。

    哆嗦:“你的伤又不重,这药不一定要喝吧。”

    “娘子难道不心疼为夫?”斜挑了下眉。

    如果说不,会有什么后果不?

    “当然是……心疼的。”好吧,她还是比较识时务的。

    虞王孙笑了笑,殷红映衬着洁白细腻的脸,益发银白如玉,墨玉的眼黑得如同长夜,更加深邃。

    “啊……”直接张嘴,得意而近乎无赖。

    如果能将这药碗扣过去,也许挺有风骨。

    奈何这种想象,是不能化成实际的。

    淡定的念了一遍清心咒后,拿起汤勺舀了勺递过去。

    药不死你苦死你!

    要不要那么矫情一块青肿弄得跟身染沉疴一样。

    还要喂药,丫的她整一个伺候大爷的丫头。

    果然吧,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这华丽的琅邪阁夫人外衣下,是劳苦大众的破衫。

    “娘子如此关爱为夫,为夫幸甚。”面对一口一勺的苦药,公子却眉头也不皱一皱,神情反而益发愉悦。

    一碗汤药,整整喂了大半个时辰。

    分明最后她都不好意思要用倒的,公子却小口抿着越喝越慢。

    你丫味觉是不是有问题啊。

    公子没皱眉,唐桃儿皱眉了,苦的。

    可怜人喝药的喝的欢乐,喂药的苦逼了去了。

    她这胳膊,抡得那叫一个酸,比伺候大爷还大爷。

    一想到这就是伺候一个青了块皮肉的人,这叫她情何以堪。

    手中的药碗被人取走,一反手将她揽进怀中,压在自己的腿上,笑得益发恣肆:“娘子辛苦了。”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我去把碗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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