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长得真好看,还说她很像齐叔书房挂的那张画像,让若寒颇为讶异。
若寒问起上官羽书房画像的事,上官羽偷偷告诉她:“若寒,千万别提书房画像的事,那是他老人家的伤心事,我只知道画像上的人是师父的表妹。”
若寒突然想起张信哲的那首白月光,里头就有那么一句歌词,白月光,心里的某个地方,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掩盖却欲盖弥彰。
那是齐叔的伤心事,她又何必追根究底,揭人伤疤呢?
时间过去很快,转眼到了六月,幸亏有了大头领姑姑留下的药,若寒的左臂早已活动自如,这苗药真是一样很神奇的东西!若寒暗下决心,等塔克爷爷和程伯伯他们过来,要好好商讨一下推广云南白药的事,云南白药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若寒暗自嘀咕道,曲先生对不起了,我把云南白药的历史给提前了!不过我一定会说是你老人家发明的。
又过了几天,塔克老人一行到了大理,若寒带着阿丽、豆豆去了丽江,至于家里养得的那些牲畜,统统交给了能干的上官羽管了。
若寒已经四年没见到爷爷他们了,塔克爷爷头发花白了一些,但精神不错,程伯伯还是老样子,张玉明叔叔越来越横向发展了,随同他们来的还有沈墨和岳钟衍。
众人见了若寒很高兴,她长高将近一个头,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不复当初黄毛丫头的样子,穿着纳西姑娘的服装,若不是额头的红痣,他们差点认不出来了。
岳钟衍和沈墨则笑眯眯望着他们,时不时去逗逗豆豆小朋友。
知道这个小院特地为他们一行人买的,三人异口同声怪若寒乱花钱,住在乡下也挺好的,没必要非在城里买院子,他们又不是那么金贵的人。
塔克老人很喜欢豆豆,觉得豆豆这个名字特别亲切,不过不是小豆豆,是一颗胖胖的豆豆。程伯伯更是爱不释手,他特别喜欢男孩子,可惜塔娜姐姐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塔娜姐姐和阿尔穆姐夫还年轻,程伯伯总能抱上外甥的。
不是若寒重男轻女,若寒能理解上了年纪人的想法,现代社会都如此,何况这是大清朝。程伯伯家资丰厚,只得了一个女儿,却没想过纳妾生子,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好男人了,他盼望着能生个外甥继承家业,这种心情换谁都能理解。
张玉明叔叔则相反,则几年接连添了几个儿子,一个闺女都没有,他自然待阿丽特别亲切,还送了阿丽一副头面,给豆豆一块玉佩,塔克爷爷和程伯伯他们也没落下阿丽和豆豆的礼物。
在丽江住了两夜,塔克老人就急着要去乡下了,沈墨要在丽江收购药材,阿丽会说好几种土话,若寒就把她留下来给他当翻译。
一行人骑着马儿回甘海子,塔克老人初次见到这种矮小的云南马,忍不住问道:“这马能驮地动人么?”
张玉明笑道:“老爷子,你别看马儿小,跑不快,力气可不小。这马耐力好,重心低,很适合爬山越岭,驮运货物,商队马帮多选这种云南马,除了翻越雪山时,他们才会选用牦牛的。”
若寒也笑着插了一句:“这马体格很小,跑得也不快,五岁的豆豆也能骑着它四处跑。”
豆豆听到师父提起他,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豆豆会骑马!”
若寒一行到甘海子已是傍晚,上官羽正赶着一大堆羊群回家,远远见到他们,就骑着马儿飞奔过来。落日的余晖照在上官羽身上显得特别高大,若寒知道他象谁了?为什么初次见到他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一大检查,双休日都加班,真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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