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私,这些都是家庭琐事了。
老人即便再舍不得,也要放她走了,他殷切地叮嘱若寒,等事情平息了,过两年再回山谷那边住,一个女孩子到处流浪也不是长远之计,以后他会帮她找户好人家,让她开开心心地嫁了。
他会同沈墨、扎木合、程逸轩他们一道,照看好若阳的,她若有急事,就捎信到扎木合和张玉明那里,让他们转交给他。
若寒听着老人絮絮叨叨的话语,眼眶湿润了,老人家就是这样,即便心里再舍不得,只要孩子们好,他就顾不上自己了。
回房时,她偷偷转回头看了老人一眼,老人家正在用衣袖拭着眼角,若寒心里直发酸。
若寒回房睡不着,又去了小若阳的房间,小家伙睡得正香,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发现小家伙睡梦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梦到些什么,这么开心。
若寒亲了亲小家伙的脸,小家伙扭头挣扎了一下,若寒的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把小家伙惊醒了。
他揉揉眼睛,奇怪地问:“姐姐,怎么在阳阳房间啊?姐姐为什么哭啊?”
若寒强忍着不舍,强忍着泪,说道:“姐姐想起额娘了!”
若阳睡意朦胧地嘟囔了一句:“我们啥时到京城去看额娘?”
说不了几句,小家伙又睡着了,若寒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回房后,点灯磨墨,给雅布、扬丹和阿扎兰、若阳各写了一封信,并郭氏留下的产业及熏肉铺子的股份给了若阳,鞋庄的股份给了塔克老人。
老人一生无儿无女够凄苦的,虽然沈墨很孝顺,但毕竟蒙古王爷的庶子,还有亲身父亲和母亲在,不如给老人留些钱财产业旁身,有扬丹和程伯伯他们帮忙照看着,日子总能过去,再过几年,小家伙也长大了。
写完信,天已经发白了,若寒拎起包裹,吹灭了灯火,轻轻掩上门出去了。
塔克老人屋子的窗子一直开着,老人正站在窗口默默地望着她,若寒腿一软,朝老人磕了三个响头,老人挥挥手,若寒飞身上了墙头远去了。
若寒抹去脸上的泪水,希望几年以后,她能找到地方安定下来,到时再把老人接过去,云南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如春,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若寒一路前行直奔目的地云南,从张家口出发到云南有两条官道比较近,一条经京城,一条经山西大同。京城盘查很严,若寒不愿此行再节外生枝,就选山西大同这条官道。
若阳、乌达木和沈墨一大早起来,没见着若寒,以为她昨晚睡迟了,还没起来,吃了早饭就去学堂了。塔克老人也没做声,等他们走了,只吩咐秋露她们,若寒可能累着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一直等到午后,若寒还没起床,用力敲了很长时间门都没有声响,秋露急了,用力一推门,屋子没人,桌上留了几封信。
秋露不由暗呼,糟糕了,格格八成离家出走了,塔克老人药铺子有点远,去了隔壁,阿扎兰又恰好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大家才知道若寒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家伙若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嚷着要去找姐姐。
扬丹不在身边,阿扎兰又不愿张扬此事,只好让人暗中寻访。雅布、雅尔江阿和扬丹还在军未回,阿扎兰不敢告诉他们实情,让他们分心,只好先瞒着他们。日日盼着他们赶紧回来,阿扎兰觉得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盼望着他阿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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