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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的低调生活(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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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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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丹昨日回府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也说不出来,知道今早听到王侧福晋中风的事情,才恍然大悟。一向到了清明等祭祖时节,就很恬噪的三弟阿扎兰居然一个早上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以他的性子,不说几句风凉话才奇怪呢,这事有点诡异。     祭祖时,扬丹不住地用眼梢瞟了好几次,见阿扎兰一直安安静静地跟在阿玛和大哥身后,祭拜先祖时格外恭敬。阿扎兰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端倪,扬丹苦笑,他这个三弟也开始学会隐藏心事了,以前一有事就会同他商量,现在他只跟娴雅商量了。     阿扎兰一直怪他,不该把娴雅给巴拉和赤那下半傻药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玛,为此事恼了他很久。还说他从来不指望阿玛能替额娘报仇雪恨,阿玛不是他们兄弟俩的阿玛,也是敬顺他们的阿玛,怪他做事不周到,不顾娴雅的安危。     他自由崇拜阿玛,他一直坚信阿玛做事公正,会秉公处理继福晋和王侧福晋,没想到真被阿扎兰说中了,阿玛让他们兄弟顾全大局,让他们退让一步,不要再追究此事。想着阿扎兰责怪的目光,娴雅黯然的眼神,理盛阿天真无邪的大眼以及早逝的额娘,扬丹满腹委屈无处述说。     是他太天真了,还是他太相信阿玛了,这个伟岸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很多无奈,很多不得已。若早知这个结果,他打死也不会把娴雅下药的事说出去,以后娴雅想替额娘报仇,都束手束脚多了。     想着阿玛那些试探性的话语,扬丹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阿玛怎能如此偏心!继福晋他要维护,这也是礼法所允许的,庶子庶女不得忤逆,那王侧福晋算得了什么,还是一个丫头抬的妾室,他也要护着,也难怪,那王氏自小伺候他,最知道阿玛的心思,可不正是阿玛的解语花?     凭什么他额娘那么善良的一个人,遭遇如此不幸,那几个恶人却过得无比滋润?凭什么要他们兄弟退让,难道他们兄弟姐妹几个,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难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当时阿玛询问他时,他瞬间怒火填膺,强忍着心头之火,冷冷地答:“不知道,他这几日正忙着盘点额娘留下的嫁妆和产业,准备兄妹四人把产业分一分,到时还要阿玛见证一下,好去官府备案。”     阿玛脸色有点讪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只匆匆行了一礼,就回到自己院中了。贴身心腹德宝已把王氏中风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前后来了三位御医都诊断,说是被吓着了,没有中毒迹象。御医都这么说了,阿玛居然还怀疑娴雅动了手脚,还要用话语试探他们几个,难怪阿扎兰对阿玛爱理不理的。     哼!一个小小侧福晋还要劳动三位御医,也是他那位糊涂阿玛能干出来的事。幸好苍天有眼,那个恶女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即便这事是娴雅他们干得,他也会护他们到底,大不了带着他们离开王府,有额娘留下的产业,兄妹四人过过小日子是没多大问题。     在张家口自由自在习惯了,京城王府他可一点都不想呆,若有机会,还不如争取外放,王府不过是一个金丝做的大鸟笼,活活把人困死。     他想不明白,居然还有那么多女人抢破脑袋,要往里钻。据林德叔的小儿子说,想到简王府当丫环的年轻女子很多,她们的目标大多是想当王爷或世子的姨娘。扬丹摇摇头,这些年轻女子太浅薄了,高枝是那么好攀的,只怕活人进去,死人出来。     他同阿扎兰抱怨此事,阿扎兰翻了个白眼,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边上的若寒则不以为然,这种攀高枝的事,哪朝哪代都有,何处无小三,即便是现代社会,二奶也是平常事,不要三奶四奶的就算很好了。     只要男人有钱有势,就长成猪八戒模样,都有女人趋之如骛。否则哪有那么多八卦新闻可看,正室与小三微博开骂,再来个人肉收索,那后续的报道就是一条接着一条了,娱乐了大众的文化生活。     扬丹很郁闷,居然被弟弟妹妹无视了,看来天真幼稚,不通事务的人是自己,也就比若阳小家伙好那么一点。     若寒正想着如何处置继福晋的事,她打算这次离开京城后,就不打算回来了,根本没注意到扬丹的纠结,自顾自发呆着。     扬丹顺着若寒的视线往看,窗边的两三株白玉兰开花了。     白色的玉兰花犹如酒杯一样,高高的绽放在枝头上,没有绿叶衬托,只有简单纯粹的花瓣,在春日的阳光下那么轻盈美好,抹过一丁忽远忽近的淡淡清香。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娴雅那张白玉一般的脸上,衬着眉心的那颗红痣,一袭素净的衣裙,犹如误落尘世的观音,随时都会飘然远去,扬丹的心猛然一缩。     若寒察觉到什么,笑着转回头,一看是扬丹,因而道:“二哥,我们明日去祭拜额娘可好?”     清明节祭拜素有前三后四的说法,也就是清明节前三天和后四天都可上坟祭拜,不一定要清明日当天上坟的。     扬丹回过神来,暗想我胡思乱想什么,娴雅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听到若寒的话,阿扎兰抢着答道:“二哥过来可为此事?香山那边的庄子,二哥已经派人收拾妥当?”     扬丹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安排好了,等会他和阿扎兰一道过去禀告阿玛。     想到今天是清明节,若寒其实很想带着阿扎兰过去,捉弄一下继福晋,但府里今日戒备明显森严很多,她自己一个人还行,带上阿扎兰这个大包袱可就不成了,极容易被府内护院发现。     昨日发现护院里有几个身手很不错,她也不敢大意露出马脚,虽然雅布不一定会处置她,但对扬丹他们三个,以后行事极其不利。     她一时也没想出妥当的办法,既能让继福晋一辈子翻不了身,又不用取她性命,让她终日惶惶不安,困在那院子里,一辈子都出不来,宫里的老太也只能干瞪眼。     趁这次清明出去,再去采些草药回来,上次炼制的药和迷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还可以静下心来,谋划一下如何处置继福晋,自个儿再来个金蝉脱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王府。     她金蝉脱壳最关键的一环,是要谋到一个合法的身份,要把路引和身份文碟搞到手,路上打尖歇息才方便。     清朝的户籍管得很严,实行严格的保甲制度,张家口和京城离云南实在太遥远了,路上还不知道要过多少关口,没有身份文碟和路引,实在不方便,再说她又不是逃犯,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露宿山林破庙的。     该找谁帮忙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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