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也打完了,马也骂完了。风漠离,正好我们两清了。你就好好抱着你的女人睡觉,我就好好的呆在我的荣华宫。你们千万不要再来找我,狗急了会跳墙,我急了,可是会杀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些债我迟早会讨回来的。”
血染嘴角带着笑意,脸上鲜红的血色印记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瑰丽,反而给人一种诡异而妖治的美丽。
风漠离的心猛然的震动,这才是血染的真性情吧,忍了那么久,果真是厉害。
“来人,带回荣华宫去。”风漠离冷冽的声音带着寒意。
血染的眼角微微动了动,傲然的挺着身子,转身离去,不待任何一点感情,宛如那高高在上的凤凰。
这一晚,她见识到了风漠离的无情,见识到了木婉月的心计,见识到了阿兰的狠毒,这些人她统统都记下了。
“娘娘,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远远走过来的玉莲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目光在触及到血染脸上那道深深的血痕时,心里难受极了。
血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玉莲,你这是真的心疼我吗?既然是真的心疼我,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玉莲,以后我不在是娘娘了,你还会跟着我吗?”血染侧眸轻轻的看了一眼玉莲。
“会。娘娘玉莲一定会跟着娘娘的。”
“可是,我不需要你跟了。”血染瞬间变换的脸色,眸光变的暗沉起来。
玉莲心惊,连忙跪了下去。
“玉莲,你的心太大了。我身边已经容不下你了。”血染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莲,口气十分淡漠。
刺骨的寒风吹来,血染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可她却站的很直,纹丝不动。
“娘娘,玉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玉莲脸上布满了泪痕,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主子心中的苦涩无限的蔓延。
血染的心拔凉拔凉的,她敛下眸子,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玉莲,念你的曾经,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走吧。”
血染说罢,转过身子,不去看脚下跪着的人,转身离去。
玉莲心慌的抱住血染的腿,哭的撕心裂肺,“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血染的指尖发白,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十分寒冷的一声大斥,“放手。”
玉莲愕然睁大眸子,她何曾见过这样的血染,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血染的腿呆若木鸡。
“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血染火了,她抬脚就向玉莲的胸口踢去。玉莲措不及防的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丝丝鲜血。抹红了血染的眼。
“娘娘消气了吗?”玉莲扬起嘴角淡淡的笑着,娘娘对她们从来都是和蔼有加的,她不曾见过那个主子有娘娘这般的心无芥蒂的对奴才们好,也没有见过哪位主子会和自己的丫鬟们打成一片,也不曾见过那个主子会舍身就自己的丫鬟。
血染低低的看着伸出去的脚,露出一抹苦笑,“玉莲,你这是何苦呢?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背叛,你又为何还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执迷不悟呢?我现在一没权利,二没银子,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你跟着你的新主子多好,她可是备受皇上的宠爱,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莲急急的打断,“娘娘,这些奴婢都不在乎,奴婢从头到尾都只有娘娘一个主子,是她,是木姑娘抓了奴婢的弟弟,拿他来威奴婢,奴婢迫不得已在通风报信的。奴婢以为娘娘心思缜密,一定不会……”玉莲说到后边声音越变越小。
“你可有听过一句话,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血染的眸子有些涣散,她声音飘忽,恍若是从天外传来的隔音。
如果木碗月的目标不是她,而是借她与风漠奕做文章,后果,她不敢设想……
忽然,血染呆呆的笑出了声,她不在理会玉莲,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冰雪世界,她似乎也感受不到什么是冷,只朝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走去。
她快步走到那红梅树下,痴迷望着那一朵朵绽放的红梅,悠然的咧开了笑意。
“红梅开了,真漂亮。明年的红梅我还能看的到吗?”血染喃喃的念着,抬手摘下一朵捧在手心里。
风苍二十二年,春
时间流逝的飞快,血染一呆就是三个月,囚禁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过。
现在她开始服用师傅给的丹药了,刚刚服下一颗,身子就已经大有好转,等到全部服用完后,她的身体也就彻底好了吧,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不由的极其愉悦。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侍卫,不知道除了什么事儿。”门外边的秀秀忽然叫了起了。
“怎么回事?”她直起身子,问道。
她房间的门忽然被人用蛮力冲开,迎面而来的是风漠离那张怒气冲冲的面容。
她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这张脸了。
“不知道皇上怎么又兴致到这里来。”
“血染,交出来,把药丸交出来。”风漠离一个闪身就立在她的跟前,狠狠的扼住她的脖子,语气十分狠厉,在她眼中,风漠离总是懒洋洋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今日如此暴戾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宫中过完这三年罢了。
“我不知道皇上说什么?”风漠离掐着她的脖子,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血染,朕在说一遍,把药丸交出来。”风漠离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氤氲,她看不透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
“风漠离,你发什么疯。”血染掰开他的手,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婉儿的毒是不是你?朕就知道你是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你不是要报仇吗?朕倒要看看你怎么报。来人,给朕搜。”
原来木婉月中毒了,难怪风漠离这么气势汹汹的来找她。
门外边的侍卫听了风漠离的命令,都一窝蜂的往里面涌,这里只是荣华宫里一间细小的屋子,并没有先前做娘娘时那么奢华的住处。
他们翻箱捣鼓,最后在她的床上也开始翻弄……
“万岁爷,找到了。”忽然一个侍卫手里拿着天机子给她的那些圣药。
血染激动的下床连忙从那侍卫手里想要抢过来,这是她唯一活命的圣药,师傅说过,少一颗都不行。
只是刚刚还没有碰到那个药瓶子,就被风漠离一把推倒在地。
“是不是这个?”他纤长的手指稳稳的拿住白色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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