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把心思放在自家相公身上,没成想这傲娇的郡主近是这般的急功近利,却又不敢再多说,低头应诺就出去办差了。
是夜纪舒儿以要过年有些事物要商谈为由相请,张进一想两人新婚赶上了年根,当真是有很多的事情礼节需要安排,也就随着丫鬟来了,张进喝了茶,坐在纪舒儿对面,他没有武功内力没几分钟就觉的眼前逐渐一片迷蒙,身体里好象有成千上百的蚂蚁在细细的咬着爬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心里面火烧火燎,看着纪舒儿一开一合的红唇,就想着拥住对方百般厮磨才能痛快……
纪舒儿眼见张进药力发作,窃喜过望,轻轻的站起来,缓缓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娇声细语,“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张进强克制的手都哆嗦,想走却身不由已,嘴里因纪舒儿的碰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脑中那一丝最后的清明也正慢慢消退,头上的汗越聚越多,逐渐滑落,一滴一滴……
纪舒儿伸开两臂抱住了他的腰,嘤/咛一声,“相公!”
张进猝不及防,难以抵御那娇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语声嘤咛、呢喃,更是闻着她的身上有股奇特的香闻,仿佛蝶儿奔着花朵般,顷刻间神智全然奔溃,将她抱着倾身伏在床上,只觉自己怀抱的正是自己爱慕已久的人儿,而她此刻正双颊绯红,半露抱着自己,喃喃细语,“相公……”
面对自己喜爱之人这般的柔情蜜意,张进再无神智克制,迫不及待张开,含住,百般的吸吮咂弄,一切全凭本能……
身下的人儿腰肢如蛇扭动,媚/眼如丝,纤腰玉臂,勾动张进意/乱/情/迷,纵身/挺/入,两人皆是闷哼喟叹一声。
正在情动时忽然听到那沉醉闭合着双目的张进,口中却一声声喊着“梦儿,梦儿……”
纪舒儿刹那犹如坠落冰窖,从头凉到脚,根根寒毛直竖,待回神大叫着,让他滚下去,只是张进在药力下,一发不可收拾,不知过了多久,弄得她几昏几醒,方罢休,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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