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也异常的痛恨那泄密之人,不为其他,只因他害死了他全家,所以他一定要他死!他攥着拳,紧抿着唇,缩了瞳,眼神狠厉……
“父亲当日只将极虹剑交于我,不及交待其他,想是他已全都告诉了母亲,让母亲转告于我,只可惜母亲却没能逃脱恶爪。”
“那少主何以放出极虹剑是宝藏之钥的消息?”余长林诧异的问。
“当日我与母亲跳崖,我抱着极虹剑被悬挂在崖底的一棵大树下,被采药经过的无名道长所救,道长带我回了青龙山,收我为徒。”洛冰为余长林释疑,“至从当日惨案发生就流传有宝藏之说,是以我一直以为当年之事定是与之极虹剑有关,两相联系就放出了极虹剑乃宝藏之钥,以期能引出凶手,报当年灭族之仇,只可惜我只猜对了事情的冰山一角。”
那么能与皇后作对,并栽赃嫁祸,急于灭我前朝遗孤的,当数现在华国皇帝宇文季成了,他,就是那只黄雀,真正的杀他全家的幕后原凶!
只是皇后,一后宫女人,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又怎么给宇文季成栽赃嫁祸的机会,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那个内鬼究竟是谁?
“先皇在天有灵,少主机智神勇,何愁大事不举,当年太子苦心训练的精兵尚在,个个以一抵百,现以少主马首是瞻,请少主示下。”余长林立身请命。
原以为只是报一家之仇,没成想却是身系一国之命运,孤傲的身影,身上的重担何止千斤……
他该何去何从?他可有选择?
洛冰挥手让他坐下,“精兵共有多少人,现在何处?”
“共有二万四千人,其中暗探二千人,现除暗探全隐于赤国境内。”
洛冰默默的点了头,单手缚于身后踱步于窗边,轻轻的推了窗,望向星光闪烁的苍穹,一时间尊贵与桀傲萦绕显现……余长林欣慰的直点头……
如若我报了家仇国恨,如若我有了可以给她幸福的保障,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
“如今华国民富国强,不是举事之时,不可盲目为之,经过当年之事,宇文季成定是以为我们气数已尽,这正是我可以利用的时机,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批宝藏,方有资金养活兵马。”明白了目标,洛冰便果断的做出了决策,“时辰不早了,余师傅,你父女好生休息吧,待你伤好了,我们便去赤国。”
他要亲自接了那兵马,好生**,断不能再有内鬼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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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王氏惊疑的看着入门的媒婆,梦儿虽然样貌出众,但何以让礼部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
媒婆看出了王氏的迟疑,“哎哟喂,王夫人,您那闺女,可是水灵的紧,这何公子在锦泰开张那日,见过了姑娘,可不就记挂上了。”
原来如此。
“我们乃贫民之家,哪能高攀呀!”王氏想推诿掉,她不想女儿嫁给没有感情的人,更何况还是偏房小妾。
“我说夫人呀,你可别糊涂呀,难得你的女儿得了何家的眼呀,虽说是妾,但也是入了官家的门呀……”媒婆见王氏不允,又开始夸起何昱,“那何公子可是饱读诗书,风雅的很,……不会屈了你的闺女的!”
“我们梦儿还小,我想再多留一两年,再者我们不想高攀豪门,还请夫人代为转答。”王氏婉转说了推拒之言,将脸扭向一边,春红立刻上前请客送人。
媒婆见王氏拒的直接,也不好再缠,只好悻悻而走……
这人一走,丹梦、锦琴也就从边门出来了,这媒婆说的合情合理,但就是让丹梦觉得透着古怪。
即然当时就记挂上心,为何隔了这么多日,才来提亲?
王氏看着丹梦,拉起她的手,“娘替你拒了这门亲,你可同意?”
“娘~,这还用说吗?!”丹梦娇嗔的看着王氏,“以后,甭管谁来,您都一口回了!”
她可不会嫁人当偏房,更不会现在嫁人……
王氏宠溺的点头笑着,“好,一个也不答应,让我梦儿自个选!”
“娘~”丹梦不依的喊着。
只是王氏不安的想着,这亲当真是被她拒了吧?!她安慰的拍了拍丹梦的手,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边的锦琴默默的站着,然,她想应该将此事,告之于公子……
事隔一日,杜寿贵被一官差从锦泰请回家,这次何家大张旗鼓的直接将聘礼,抬送了过来,并让何大人的手下陆郎中来保媒。当真是里子、面子、压力一并给齐了,婚期定于八月初九,三天之后,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这何家公子满京城的倾诉,他对郡主的爱慕之情,恨不能掏了一颗心送于纪舒儿,现却明目张胆的收个妾室,虽说只是收个妾,但是他如此费劲也要娶,就不怕纪舒儿听了更不理他,如此,就不得不让人思量了……
丹梦于屋里坐了半天,做了决定,嗤笑一声,“好,你们都想让我嫁是吧,那我就嫁吧……只是你娶得着娶不着,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哼!”
锦琴见丹梦同意嫁,偏又不告诉她真实想法,立刻送了信出去……
哎,这个时候要是洛冰在就好了,他的身手那么好,肯定马到成功,丹梦不由叹息,远在千里之外的洛冰,默然停马遥望京城方向,“秋扬,秋扬,至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余长林不明所以,勒缰停马,“少主?!”
洛冰收回目光,一打马鞭,“走!”一马当先。
余依林一双爱慕的眼睛,紧紧跟随高大帅气的身影,打马跟进。
就找念念好了,这小子的武功也不错,再说了到时候自己也不是木头,直接装做被掳走,跟着跑就是。
主意打定,丹梦带着锦琴,二人换了男装,去淞山书院找念冰,她,可不会乖乖嫁人,成亲当日,当街被男子掳走,彻夜无归,如此自毁名节,当不会再有人惦记、担心了吧……“残花败柳”我看日后谁还敢来提亲……
既然有人如此惦记她,那么她就借力使力,一绝后患,她可不稀罕,那些不能真正懂她的庸俗之人。
那些所谓名节的枷锁,于她皆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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