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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叔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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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童年性 侵犯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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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很快下班的时间到了,因为事情太多,依依加了一会儿班,八点四十分的时候,依依也走了,留下飞儿一个人坐在秘书台那里,仍旧固执的等着冷易岑。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就是那么做了。

    就在她自己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有声音在叫着她的名字,迷蒙的睁眼,却看到子宇一脸担心的表情。

    “小叔就是这样的,一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他居然还把你留在外面。你都不知道先回家吗?”

    面对子宇的问题,飞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她告诉子宇是自己要等她的,她不知道子宇会失望成什么样子。

    “没事的,你怎么还没下班,几点了?”

    “十一点半了,我哪里是没有下班,我是下班后,一直没看到你回来,所以我又找来了。”子宇心疼的看着飞儿,眼中尽是柔情似水。飞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子宇,不停的说的抱歉的话语。

    朝门内望了望,见冷易岑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子宇等不下去了,对飞儿说:“我送你回家吧,小叔今晚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呢。”

    飞儿心虚的看了看子宇担心的脸,终于点点头:“我们回家。”

    “要和小叔说一下吗?”

    想了想,飞儿摇摇头,他可能早就以为自己走了吧,那又何必再多说一次。子宇见状,却误解了飞儿是对冷易岑太过于排斥,心内反而开心,于是,牵起飞儿的手,兴奋的朝电梯走去。

    那一夜,冷易岑果然没有回家,而且,自那天以后,一连好些天没有回家。他的做法,也令得本来就一边倒的八卦新闻又开始质疑起了冷易岑和飞儿的感情。

    但,正如冷易岑所说,下下策便是彻底的置之不理,汪家的人看到了冷易岑和飞儿的整版报道后,选择了沉默,而冷易岑则是彻底的玩起了消失,虽然他一直在公司呆着,但因为他好些天没有出过公司的门,所以,就连嗅觉最灵敏的狗仔也没能猜到他的行踪。

    渐渐的,新的八卦又起,那些人也对他们再没什么兴趣,而这件轰动一时的丑闻也开始渐渐被大家所遗忘。

    子宇一如既往的上班,飞儿一如既往的做着囚中之鸟,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却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什么事也不能做,什么地方也不能去,飞儿总是觉得无聊,但也从不说出来,她知道冷爸和冷妈不喜欢她,所以,就算是吃饭,也是等他们吃完了自己下去煮一点吃。有几次偶尔碰到冷爸爸,居然还肯对自己笑,这让她觉得很亲切,也很开心。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好,除了有一种不属于这里的感觉以外,飞儿过得还算是舒心自在。只是平静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更大的波浪,当冷易岑再度出现在飞儿眼前时,她从他的眼中读出了危险的气息。

    将一本杂志扔弟给飞儿,冷易岑面无表情的说:“看看里面的内容,你跟我说实话,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实的。”

    飞儿疑惑的翻天杂志,当她幼年时的照片映入眼底,飞儿的脸色,终于变了又变。颤抖着翻看着里面的内容,飞儿的脸上血色尽失,当她看到最后一篇,她终于抖动着双唇说了一句:“这些,都不是真的。”

    说完这话,飞儿觉得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并没有哭,只是那么绝望的,浑身发抖,冷易岑再也看不下去,忽而蹲了下来,抱紧了她瘦弱的身躯,安慰道:“别怕,别怕,都过去了。”

    闻言,飞儿再终于再坚持不住,紧攥着手里的杂志,哭倒在冷易岑的怀里。

    杂志里刊登了飞儿七岁和十二岁时的照片各一张,但新闻的标题却是用了三个感叹号,来加重对此的震憾效果。

    昊天集团总经理夫人骆飞儿,幼年曾多次遭到性侵犯!!!

    这滴血的标题,让飞儿几近崩溃,她的人生已经历了太多的不幸,可是,连这样的事情也挖出来,飞儿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胡乱的写,我没有,我没有。”

    飞儿哭泣着,哽咽着,冷易岑又怎么会不相信,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他就算是再糊涂,也不可能不记得那地板上鲜红的印迹。他之所以,给飞儿看这条新闻,只是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飞儿的反应会这么大。

    一个不敢相信的事实,却也浮现在他的脑海。

    当飞儿终于稍稍平静,冷易岑也没有逼问她,只是任由她颤抖着再次翻看了杂志的内容。终于,飞儿抬起了哭肿的双眼,坦白道:“这里面,有一些是事实。”

    虽然有些不忍心,冷易岑还是问了:“可以跟我说说吗?”

    飞儿犹豫了一下,却又听到冷易岑说:“我只是想帮帮你。”

    她的泪又来了,汹涌而至,抽泣着,她抓紧了自己的衣衫,痛的苦的回忆着:“七岁的时候,爸爸去世了,妈妈带着我改嫁,可是,那个人是个魔鬼,他从我进门第一天开始就打我的主意。”

    “我很怕,就告诉妈妈,那个人的眼神很可怕,妈妈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后来,再不肯让我单独和那人在一起。可是,他总是瞅准了机会就会上前来跟我说一些很下流的话,有时候,有时候还会偷摸我。”说到这里,飞儿哭得很伤心,很伤心,那是一种被触及到最痛的伤痕的撕心裂肺。

    “后来,我和妈妈就这样胆颤心惊的过了五年,十二岁那年,我放学回家,却发现妈妈不在家,我看到他的眼神,很害怕,我拼命的冲出家门,他却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了回去,还将大门反锁了。我拼命的反抗,大声呼救,他找到一条毛巾塞住了我的嘴,用绳子把我的手反捆在身后……”

    她说不下去了,仿佛回忆里也尽是绝望,冷易岑再忍不住,终于开口阻止:“别说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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