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刚刚获得新生而撒欢呢。
“你去哪儿?”看到楚振邦站起身,全善姬笑眯眯的问道。
“还能去哪儿,”楚振邦摇头道,“当然是去看看如科宁那个倒霉蛋,他要去安东面前哭鼻子我拦不住,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要让安东明白,他的意思我领会到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去。”全善姬解开束在腰际的宽幅皮带,褪掉早已湿透的裤子,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底*裤走到泳池边。
“为什么?”楚振邦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她,问道。
“很简单,在我看来,你这时候再去看望如科宁,除了让安东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并将如科宁置于死地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全善姬坐在泳池边上,两只腿落到池水中,晶莹的脚在水面踢打着,道,“安东的疑心很重,他这次急着把如科宁换回远东,肯定是不打算给他这个外甥什么机会了。不过他也不太可能会给如科宁太严厉的处罚,最多是不给插手权力的机会罢了。如果你选择这个时候去看望如科宁,你安东会怎么想?”
楚振邦皱皱眉头,心里产生了犹豫。他相信全善姬这番话肯定有她自己的考虑,也肯定带了她对如科宁的偏见,但换一个角度想,她所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人心终归是隔着一层肚皮,世上每一个人都喜欢性格直爽的朋友,但实际上,性格真正直爽的人往往都是孤家寡人。朋友是处出来的,什么叫“处”?不就是相处嘛,话办事要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就是相处。
安东的生存环境很恶劣,他的身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尔虞我诈,因此他考虑别人的举动、想法,肯定不会从善意的方面着手,不管对谁都是如此。与这样的人不是不能做朋友,只是任何一种形式的接触,都要仔细考虑清楚。
“对如科宁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必要做,”全善姬轻轻提臀,跳到泳池里,一边划着水,一边断断续续的道,“让他回到远东去,过他的暴发户的日子,至于我,没有人会看的多么重要。别我还不是安东的女人,即便是,他也不可能为了我而耿耿于怀。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安排你的时装发布会,继续发展你的西城,过上一段时间,当你和安东再次见面的时候,我想你们的话题中绝对不会出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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