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明天能抗下来吗?”
“谢谢领导关心,熬夜对我来是家常便饭,最长的时候,我曾经连续五天五夜没合眼,”詹国兴面无表情的道,语气显得有些生硬。
“那你要不要准备些吃的?”楚振邦站起身,往回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问道。
“不用。”詹国兴又坐成了一根标杆,干巴巴的拒绝道。
楚振邦摇摇头,推门回了包厢。
“怎么啦,没能动人家?”包厢里,傅淑丽正坐在床上对着一面圆镜子补妆,紧身羊毛衫包裹下的身子线条毕露,令人看了怦然心动。
“是啊,那副倔脾气,真是让人受不了。”楚振邦坐到她身边,一只大手很自然的贴臀放在她身后。
“你你这人也怪了,既然知道使唤不动,为什么还偏偏要带在身边?”傅淑丽并不知道詹国兴的来历,楚振邦只告诉他这个年轻人是他的老乡,是他老子专门给他安排的。
“没办法,不带着也不行啊,”楚振邦叹口气,身子一歪,栽倒在床上。脸贴着傅淑丽后腰的位置,撩开她羊毛衫的下摆和内里的蕾丝绸衬,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亲了一口。
“别闹,痒呢,”傅淑丽嘻嘻一笑,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躲闪着坐到了对面的床上。
楚振邦嗅了嗅吹过脸前的香风,心里痒痒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克制力似乎都减弱了很多。
“都十一点了,快睡一会吧,明天一天还有的忙呢。”在对面的床上歪坐着,傅淑丽笑着叮嘱了一声。
楚振邦正想调笑她两句,让她过来跟自己一起睡,就听到门外走廊里传来一阵儿吵闹声,没一会儿,吵闹声就到了门口,隐约中就听到有人:“同志,都是出门在外的,能行个方便就行个方便嘛。”
“不行,”这声音是詹国兴的,冷冰冰的像是能掉下冰渣子来,“隔壁包厢的四个床位你们可以随便用,但这个包厢你们不能进。”
“凭什么不能进?”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还有几分蛮横,“不就是住了一男一女吗?他们什么关系?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包厢里,他们有结婚证吗?”
楚振邦听到这儿从床上爬起来,看了对面的傅淑丽一眼,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了看。
此刻门外站了六七个人,领头的一个穿着一身警服,胳膊上还带着袖箍,是列车上的一个乘警,詹国兴就堵在门口上,不让他们靠近包厢的房门。
“怎么啦,国兴?”楚振邦的目光在走廊里的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詹国兴的身上,问道。
詹国兴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名乘警便抢着道:“你,这个包厢是你包下来的?”
“是啊,怎么啦?”楚振邦点头道。
“呐,这就好,这几位乘客都是没有买到卧铺票的,”乘警转身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五六个人,道,“你们这个包厢还有隔壁那个包厢正好有空着的铺位,给他们让出来吧。”
“我过了,这个包厢不行,你可以把人安排到隔壁的包厢里去。”詹国兴拦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道。
乘警听他还这么,登时把眼一瞪,就要开口训斥,却被开口的楚振邦拦住了。
“国兴,别这样,大家出门在外的,谁都不容易,”楚振邦笑着插口道,“这样,我们三个都换到这个包厢里,就还一张空铺,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
楚振邦之所以这么,也是不想惹麻烦。这年头跟后世可不一样,铁路管理并不规范——或许国内的铁路客运管理从来就没有规范过,跟后世订包厢不一样,这年头只要卧铺车厢里没住满人,车上的乘务员就会想法把床位卖出去,收点外快什么的。
再有,这年头的男女关系还不像后世那般的随便,刑法里还有一条流氓罪呢,这条罪行的规定很宽泛,往大里,只要不是法定的夫妻,发生暧昧关系的都可以定义为流氓罪.这条罪行还要等到九六年的第二次严打之后才会被取消,楚振邦可不希望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事就招惹上不清道不明的麻烦。
“这样就对了嘛,”乘警显然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是满意,他朝跟在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道,“隔壁那个包厢住五个,这个包厢再进一个,你们自己安排。”
跟在后面的几个人里闻声出来一个看上去沾点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他凑到楚振邦的包厢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一看到坐在下铺床边的傅淑丽,顿时眼前一亮,紧接着红肿的酒糟鼻耸了耸,低估了一句:“真香。”这才扭头对那些通行的人甩甩头,道:“你们都去隔壁凑活一晚,有啥事明儿到了哈市再。”
嘴里这么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钱包,数了几张五十的大票塞给乘警。
“嗯,都早点睡啊,别惹事知道不?”乘警接过钞票数了数,揣进兜里又叮嘱了一句,这才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朝走廊一头走去。
“不好意思,打扰了啊,打扰啦,”等到乘警走远了,中年人朝楚振邦笑了笑,贴着詹国兴的面走过去,一进包厢就径直坐到傅淑丽的身边,涎着脸笑道,“大妹子,打扰了啊。”
楚振邦看着他皱了皱眉,包厢里脸对脸的两边都有卧铺,傅淑丽对面那张铺就空着,这獐头鼠目的家伙但凡是懂点事,都应该坐到对面那张空床上去,哪有坐到人家女眷身边去的道理?更何况那张床上的毛毯都摊开了,他难道能不知道那里是人家睡过的?
楚振邦皱眉的同时,詹国兴也在皱眉。
实话,詹国兴瞧不上楚振邦的地方,就是他的私生活太乱。下来之前他已经看过楚振邦的资料了,这家伙早就跟一对姓苗的姐妹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同时呢,他又跟这个叫傅淑丽的女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若是放在八三年严打的时候,他这种做法不准都够上判死的罪名了,可现在呢,自己却得来保护他。
不过见不上楚振邦不等于詹国兴就能看的过这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这家伙典型就是个色狼,已经包厢就朝人家女人身边凑,看看那一脸猥琐的表情,哈喇子就要留下来了。
楚振邦皱眉的时候,傅淑丽扭头瞟了中年人一眼,也没搭理他,只是冷着脸朝又朝里面挪了挪。
楚振邦朝詹国兴使个眼色,示意他进包厢,这才带上门,干咳一声,正想话呢,没想到中年人竟然也跟着傅淑丽朝里面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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