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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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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醒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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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就像有块巨石压在自己胸口上,不能翻身,又像是被鬼压了。大文学费力地睁开眼,一条粗大的胳膊横在眼前,胸口隐隐作痛。使劲推了推,居然纹丝不动,耳边是呼呼的鼾声。

    睡得跟猪似的,这是哪家医院的看护工!他一定要投诉。用尽力气踹了身边的人一脚,扯动了胸口的伤,顿时痛得他龇牙咧嘴。

    “咦?你醒了?”洛赛不好意思地抬起手臂,很多年没和人挤一张床过夜了,自己居然没把他给踢下去,看来战时的警惕已经被扔到爪哇国去了。

    怎么还是个外国护工?菲律宾人?不像呀。

    “我老板呢?对了这是哪家医院……”他看了看四周,“这是你家吧,谢谢你救了我,我想打个电话。”

    “看来是肚子饿了。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昏迷了一天,总要吃点东西。”洛赛起身去端食物。过了一会儿拿着几张粗饼还有一根羊腿走进来递给醒来的男人。

    “谢谢。”他知道这个外国护工会错意了,不过看见食物他肚子叫了一声,于是从善如流的接过大吃起来,每咽下喉咙一次胸口就抽痛一下,可如果不吃那更好不了。要是有肉粥就好了,他一想更觉得喉咙干涩。“有没有水?”他仰头比了个喝的动作。

    “你要喝酒?”洛赛知道有些战士受伤的时候喜欢喝酒,当然没受伤的时候他们也喜欢喝上几口。大文学看不出眼前这个弱小的男人也这么豪迈。

    洛赛拿了一壶从老巴蒂那儿带回来的劣质皮尔麦酒递给咽到的男人。看着他抬手就是一大口,然后扑地喷了出来,呛得眼睛鼻子通红。他果然高估了这个小东西,不是人人都拥有靠酒来麻痹病痛的本领。

    “这是酒?难道你家就没有水吗?”他看见眼前的男人茫然的眼神,诅咒了一声JESUS,他恨语言不通。“对了你家有电话吗?电话?就是嘟嘟嘟,喂喂喂。”他尽量生动地比划着,希望男人明白他是想要借电话。

    洛赛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动作,半晌,说道:“你果然还是摔到头了吧。”看样子之前的检查还不够细致,可怜的小东西神志不清了。

    他看懂了眼前这个熊男怜悯的目光,几乎气炸肺,为毛他当初就没有多学一门外语?他果然应该读完高中才对。

    他挣扎着站起来,朝外面走,决定自己去找电话或者找一个可以沟通的人。下床发现自己赤身,难怪凉嗖嗖的,他瞪了一眼男人,拉过床单围在腰上。

    这个眼神洛赛看懂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这么落后的人家吗?他找遍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一样电器,连插座都没有。大文学他注意到房子是木石结构,在老家都没人住这样的房子。走到院子里,看见汽车堆放在一边,车门掉了一边,保险杠撞瘪了,但整体还保持着车的模样。院子里种着不知名的植物,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远处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一只长着独角的鹿从石头墙外跳过,停下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蹦跳着跑远。

    悬崖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地方?他疑惑地看了看远处云烟环绕的山峰,震惊地看见一头巨大的飞禽在天空盘旋,嘴里居然还在冒烟。

    “这、这是什么地方?华夏?西国?刚非原始森林?”他颤抖着声音询问慢慢靠过来的主人。

    “你身体还没复原,应该卧床休息。”洛赛不赞同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男人。

    “你他妈的说的是哪国话?我听不懂。电话电话我问你有没有电话?”他口不择言,内心惶恐不安。

    “不要激动,你是要上厕所还是……拉西乌比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洛赛也生气了,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男人。“我不是在骂你,我只是情绪有点激动,所以那是口头禅口头禅。”

    一条水桶粗的蟒蛇从院子外游过,探起头朝院子张望了一下,一口咬住正在啄虫的鸡。正在鸡同鸭讲的两人同时停下来望向蟒蛇。矮小的男人噌地跳到高大的男人背后,如临大敌地看着巨蟒,天呀,狂蟒之灾。

    “我说,普鲁特,你不要每次路过我家都来打牙祭,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把你的肠子打成结。”洛赛晃了晃铁钵大的拳头威胁道。

    “得了洛赛,吃你一只鸡就这么腻腻歪歪,斤斤计较真不像个亚蒙加德的男人。对了那是你找的交\配对象?”蟒蛇把身体靠在石墙上摆动着脑袋聊天。

    “少胡说八道,这是……这是我捡回来的,我是好心救人。”洛赛吼道。

    “我看你是没安好心。可怜的小羊羔,遇见了饥渴的亚蒙加德男人。”蟒蛇慢悠悠地缩回草地上朝禁林游去。

    洛赛瞟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看见他惊恐地张着嘴,指向普鲁特的手指微微发抖。“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坏心眼。”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亚蒙加德男人从来不会强迫别人。”

    “蛇、蛇……居然会说话?”他直接昏了过去。

    洛赛伸手捞住吓昏的男人,把人重新抱回床上。他的身体这么虚弱,看来要调养很久才会好转了。

    半夜男人开始发烧,身体滚烫,洛赛只得不停用冷水替他擦身。多半是因为白天受了凉,男人本来就重伤未愈,醒来又被吓了一大跳,这内忧外患到了夜里就开始发烧了。洛赛一夜没合眼,听见男人痛苦的呻吟神志不清的呜咽,心疼极了。

    “水水水……”男人的嗓子直冒烟,一股清凉灌进喉咙让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洛赛焦急的神色。病痛让男人失去了强悍,而极有可能流落异地的猜想更让他心灵变得脆弱。他不是没有生过大病,十几岁就出社会混日子,起初那几年什么苦没吃过,他都挺过来了。以前在大酒店切墩儿,能够吃几口客人剩下的酒菜就觉得好幸福,后来到片场做龙虎武师,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每次电影上映都兴奋无比地寻找自己的镜头,刚开始干保镖有一次被人在背上砍了一刀差点死于失血过多,虽然后来赚了钱将疤给去掉了,可是每次想起这件事来背都会隐隐作痛。他经历过许多磨难,可没有一次让他这么绝望。现在他连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都不知道。以前遇到麻烦他都可以解决,因为他有路子有朋友,实在混不下去了,他还可以回老家种田。可是在这里他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陌生的,连语言都不通,受了重伤还发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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