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势来势凶猛,刀未至气已先行。大文学
刀锋带起的气劲把双边的草丛压的向两边倒,江南月被这股气机锁定,压力更是大,好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又常年顶着大哥的冰块脸,这一次很镇定,并没有如上次面对假许征掌风时被吓的腿软。
不用人说,阿大阿二已经迎了上去。
阿大手中的长剑挥在刀上,刀剑相撞,碰撞出一片火星,那偷袭之人很是魁梧,目测至少有两米,力气更是大的惊人,阿大被迫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只脚深深的埋入土中。
偷袭之人见一招不中,手中不停,又砍出一刀,阿大吃了苦头,这次没再正面交锋,而是同阿二与之缠斗。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对方的注意,草丛中又蹿出几人,剩余几名护卫赶紧迎上。
一时间,身边的护卫都不得闲,连夕宛都加入了战斗,只有那假江南月还站在原地不动,笑吟吟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在想什么,也许是怕误伤,躲在暗处的弩手没再放箭。
江南月捏着鞭子暗自戒备,浑然忘记自己还提着阿青的后领。
与阿大阿二缠斗的刀客突然一个横扫,刀锋带起一片红光,阿大阿二只好避开,心中暗暗叫苦,他们居然这么倒霉,遇上内力外放的敌人,这样的人整个大威都找不出几个,也不知这刀客是何身份。
暂时逼退了阿大阿二,刀客借此机会向江南月这边跃来,密切关注这边的江南月赶紧甩出长鞭,第一鞭便是江总管交她的绝招,抽眼,刀客不退也不闪,被抽个正着,却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夜色中双眼如狼般冒着绿光,江南月又是一鞭甩出,这次没有再抽,而是转而往对方脖子上缠去。
那刀客也不知怎么想的,并没有出刀,反倒是想近身。
江南月一击又中,她来不及为自己的初战得意,那刀客好似就等着她这一招似的,鞭子刚一甩过去,还没缠上脖子,刀客便抬手拉住长鞭的另一端,手中用力,江南月小胳膊小腿哪是猛汉哥的对手,拉人不成反被拉,瞬间跌了个狗吃屎。大文学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从刀客脱身再到和江南月的交锋,不过几息的功夫,阿大阿二已经赶过来了,刀客似乎达成了目的,不再理会他们,抓住鞭子,拖着江南月就飞奔而去。
江南月闭紧嘴巴,脸贴在地上,额头不时的撞上石头,双颊被茅草刮得火辣辣的疼。
阿大在后面大喊:“大小姐,松手!”
被撞得发晕的江南月闻言,正要松手,却觉抓着鞭子的右手传来一股拉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却是那刀客先想出了招,他把江南月甩上空,然后呼噜噜的甩着圈。
鞭子足有四米来长,足够江南月在空中转上一个大大的圈。
阿大赶紧又喊:“大小姐,不要松手!”这要是松手,还不知被甩到哪里去呢。
江南月迷迷糊糊的琢磨着,到底让我是松手呢,还是不松手呢?
突然耳边有尖叫声,江南月很确定不是自己叫的,听声音倒是挺耳熟的,江南月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似乎,貌似……阿青还被她提着后领?
一向淑女,山崩而面不改色的阿青这回终于淡定不起来了,她被江南月提着脖子,呼噜噜的在天上转着圈,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丢尽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有一个二货主子,这一刻,她是多么想掐死自家主子啊!
此情此景,江南月倍觉悲伤,你妹的,初次对敌,有比她更惨的吗?被敌人像个风车一般在天上甩着,但是,为什么悲伤的同时,却又觉得很有喜感呢,喂,那首歌你别再冒出来了!
江南月被转的头晕眼花,耳朵里似乎萦绕着一首很熟悉的曲调:大风车,你转呀转呀转……
大侠们斗得正激烈,却见一人伴随着凄厉的尖叫踩着草尖飞驰而来,大侠们一抬头,顿时目瞪口呆,哎哟,那不是江南家的童养媳么,被甩在天上玩儿呢?
仔细一瞧,原来有两人,还是串子呢,两个女娃儿成大字型占据着很大一片天空,被甩得虎虎生风,大侠们的表情,一时之间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大文学
不过,这人武功也太强大了,甩着两个女娃,还能轻功草上飞,这才是高人啊!太拉风了有木有!
这一瞬,无论是敌对还是战友,无不对他肃然起敬。
阿大阿二迈着小短腿死命追着,奈何却越来越远,两人心中暗暗叫苦,要是跟丢了,他们该怎么跟庄主交代?难道说大小姐被人像甩风车一般甩着甩着就不见了?
夕宛已经丢下了对手往这边敢来,但那刀客即使甩着两个人,轻功却是不比她差,跑的飞快,眨眼就消失在大侠们的视线里,夕宛也只能让自己不跟丢,一时半会肯定是追不上的。
却见一人突然越过夕宛,向那刀客追去,这人速度快得惊人,轻功姿势非常诡异,整个人就如同鬼魅,远远看去,就好似在草丛上飘着前进,可不是那曹虞嘛?
刀客察觉到有人追上,但他甩着两个女娃,却是无法再提速了,很快,曹虞追了上来,他足尖在地上借力,整个人向那刀客奔去,掌未至,刀客却已经能感觉到身后的寒气,这一掌要是挨实了,不死也差不多了,不过他反应极快,他把鞭子往下一拽,江南月和阿青顿时往下跌,刀客扣住江南月的脖子,把江南月当成肉盾,迎向曹虞。
曹虞见状,顾忌江南月,只好收掌,一声闷哼,显是被逆转的真气自伤了。
借此机会,刀客卡着江南月的脖子继续飞奔,这一回,江南月终于把阿青放下了,其实这也非她本意,拉着阿青转了那么多圈,这一停下,手酸的厉害,不自觉之下自然松手了,少了一个包袱,刀客的速度更快了。
被留在原地的阿青泪流满面,喜的!
脖子被卡的难受,江南月举起拳头往对方身上打去,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打在钢铁上一般,双手火辣辣的痛,江南月脑中灵光一闪:“是你?”
是他,绝对是他!虽然上次在水下没有看到他的长相,如今这人也是脑袋被黑套子包裹,只余两个眼睛,但给她的感觉,和那次在水底下卡着她脖子拖着走的那个人是一样的?
江南月心念急转,这人两次三番的想抓自己,却不伤自己的性命,到底是为什么?她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吸引对方的,长相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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