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甩着鞭子爬上去,便坐在枝头看热闹了。
这一手亮出来,倒是惊住了很多大侠,武功好坏,辨的是脚步,听的是吐息,但这姑娘走路蹦蹦跳跳,吐息也没有一点章法,还真看不出她武艺咋样,但这一手一出,众人更是断定她不是江南家的小姐了,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么辛苦的去练武?刺绣都忙不过来。
江南月晃悠着双腿打量着下方的大侠们,招手让阿大阿二上树,然后三个人嘀嘀咕咕起这些大侠的身份。
眼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刘愈咳嗽一声,起身拱了拱手:“众侠士能来参加此次武林大会,刘某感激不尽。”
北歧擂台摆在抚云州,死的最多的,自然是抚云州的侠士,这其中包括云暮剑宗的弟子。
台下顿时一片虚伪的推脱之声。
刘愈又道:“在此,刘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掌门请说。”
刘愈向下方鞠了一躬,朗声道:“刘某的请求对各位来说,并不难,只请众侠士能为了大威百姓,暂时放下心中成见。此次武林大会,皆因北歧擂台一事,四个月前,北歧刀客在边镇摆下擂台,扬言要败尽我大威所有侠士,刘某并非争强好胜之人,但实在不愿我江湖儿郎再在这群歹人手中丧命,故而厚着脸皮接下了这纸站书。”
旁边有一童子打开一张鲜红的战书,没练成美瞳法的江南月揪着阿大翻译。
阿大看了一会,道:“大概的意思就是,比十场,北歧输了,百年不犯大威,大威输了,百年内,江湖侠士不许管北歧的事。”
江南月点了点头,在心中嘀咕,真是阴险,这么一算,赢了,获利的却是朝廷,输了,丢了整个江湖的脸不说,日后北歧来犯,不能出手,还要被百姓怨恨,当然,毁约这种事,说不准的,不过北歧刀客名声本就臭,毁约与否,谁在意?反倒若是大威侠士毁约,必遭人唾弃。
这么想着,江南月饶有兴趣的看向下方的大侠们,因为练的内力有差异,内力凝聚在双目,眼睛的颜色也有了差异,有些只是看上去更有神,有些却是五颜六色,江南月一阵羡慕,内力美瞳不伤眼。
江南月一双双眼睛看过去,突然在看见某一双眼睛时,愣了一下,那不是司徒望吗?这双眼睛,她绝不会认错的!!
那司徒望似乎有所察觉,也向这边看过来,他也是立在枝头,双手环胸,右手握着一柄剑,江南月赶紧把目光移开,这人居然还跟着?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刘愈又说了一番话,现在谈到推举一名暂代武林盟主。
“此次北歧来犯,必是准备多时,早有预谋,我跟空峒先生和严掌门商量之后,决定推举一人暂代武林盟主之位,来做此次比武的领头人。”
“这道理我懂,没有领头人便如一盘散沙,只是刘掌门,依你们三人的意思,这暂代盟主,该何人来当。”台下一人阴阳怪气的接口,“你们三人”这四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刘愈答道:“自是由众人来推举,之前刘某曾说过,还请大家暂时放下心中成见,齐心推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为暂代盟主。”
台下立刻有人嚷道:“这江湖上,若论起德高望重,谁比得上空峒先生!这暂代盟主之位,非空峒先生莫属。”
此言一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台上的周空峒,空峒先生立刻站起来,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自是不敢当。”台下有人接口,这接口的是一个少年,那少年站在众人中间,年岁看着不大,内力却是深厚,一发言,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江南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此话何解?”却是台上画着鬼谱面具的鬼医冯药接口。
“试想,我大威的武林盟主是一卖烧饼的,这话说出去,我大威武林还有何颜面?”那少年板着脸,非常严肃的说道。
空峒先生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众大侠沉默的看着他,一想,还真有道理哈,现在整个大威都知道周空峒是卖烧饼的,这没什么不好,但是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坐在枝头的江南月捂着嘴巴偷笑。
僵持一会,众大侠只当刚才的提议不存在,又有人说道:“既然这次武林大会是由刘掌门牵头,那么,这暂代盟主之位,刘掌门再适合不过了。”
这话一落,那鬼医冯药却是冷哼一声:“世人都知道刘掌门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怕日后真相公之于众之时,笑死个人。”
刘愈觉得自己的脸面挂不住了。
“那冯先生有何高见?”有人质问,鬼医冯药却是不答,闭上了眼睛。
又有人说:“严掌门总可以了吧?”
“不行,他十年前为了赶路,偷了人家一匹踏云马,现在还被官府通缉着呢!”
“我推举林大侠!”
“他?他三年前失手砍死一个无辜百姓,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盟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谁当啊?!不如我当?”
“滚吧你!上次欠我的钱还没还呢!要当也是我当!”
“就你?你连我儿子都打不过!”
江南月目瞪口呆的听着下方大侠们互相吐槽揭短,决定回去以后,把这些全部记录下来,绝对不参水啊!
台上,刘愈在心中默默泪流,大侠们,都说了,暂时放下心中成见啊,你们当我的话是放屁吗?
“你也争,他也争,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个结果,不如这盟主之位,让给我如何?”
这话没什么特别的,但却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众人只觉耳朵被震得生疼。
循声看去,却见一人从众人头顶踩过,此人穿着一身粉色轻纱,白花花的大腿和双肩露在外面,瞬间,无数大侠仰头捏住鼻子。
那人落在台上摆的大木桌上,手一拂身后长纱,单手撑着下巴,施施然坐下,姿容艳丽,礻果露在外的手臂的和大腿在阳光下刺得人眼花。
“敢问姑娘芳名?”刘愈沉声问道。
这女人低着头,指尖卷着自己的青丝把玩,声音媚得让人身体发软:“呵呵,我想在这的诸位,恐怕都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是,江南月。”
那“江南月”三字,当真是百转千回,说罢,扭腰对一直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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