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女子并不叫江南月,众大侠的兴致顿减,一派高人前辈之态朝江南月笑笑,便又看转头去和江南月聊天打屁,虽然人家根本就不怎么理会他们,其实他们非常想问问江南庄有没有一个叫江南月的女子,但是,虽然大威的风气比较开放,可女子的名讳也是不能随便问的,这江南月,一听就像女儿家的名字,这导致大侠们无人敢问。大文学
想当年,宫少骑他爹美貌冠绝大威,但初出江湖之时年幼不晓事,一日捡到了一块玉佩,玉上刻有一女子的名讳,那玉佩是少有的血玉,非常之珍贵,于是满心正义的宫少骑他爹拾金不昧,找上了遗失玉佩的那户人家,问:“府上可有一位名为XXX的姑娘?”
自然是有的,那姑娘的爹欣喜若狂,一把抓住他的手,生怕他跑了:“正是小女,公子持有小女的定情玉佩,可是专程上门来提亲的?”
结果自然不用说,宫少骑他爹满口否认,于是那姑娘的爹找来了江湖上所有的年轻侠士来评理,说宫少骑他爹始乱终弃,美男嘛,自然是人人嫉妒之,特别是在见过那位姑娘之后,年轻侠士们一面倒的声讨起了宫少骑他爹,那些日子,宫少骑他爹几乎是人人喊打,最终顶不住压力,娶了那天下少有的丑女,也不知道这对极端的夫妻是怎么生出宫少骑那么英俊的儿子的。
这是血一般的教训啊,这之后很多大侠都吃了哑巴亏,人人家有丑女就效仿宫少骑他娘,总能嫁出去的,这漫漫江湖,最不缺的就是热心的侠士。
而此刻,众大侠生怕他们问了之后,江南夜也来一句:“你问舍妹的名讳,可是来提亲的?”
一个始乱终弃砸下来,这辈子就完了,何况这江南月可不是丑女那么简单,丑女吹了灯也一样是个妞,但娶了江南月,估计就是现在在座的,都会有一半对自己捅黑刀子。
眼见没什么人注意自己,江南月脚底抹油,就想逃跑,却不想刚转身,就觉察身后有一股气流袭来,没能她甩出鞭子,那人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这满屋子的大男人的,委实无趣得紧,江南妹妹可愿带姐姐四处走走?”
声音柔得媚骨,江南月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她扯了扯手,没能扯回来,只得回头笑道:“自然是愿意的,姐姐这边请。大文学”
刚才江南月就注意到了,这满屋子全是男人,独独大哥右手首位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艳红轻纱,单手支在扶手上,翘着一条腿,眯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样子,现在近距离看,发现她的容貌极其艳丽,特别是那双眼睛,似有荧光流转,听说眼力功夫练到极致就会有戴变色眼镜片的效果,当然,在这之前很多人都用眼过度瞎了。
“这小嘴真甜。”女子拉着江南月的手往外走去,身子似柔弱无骨,扭得跟蛇一样,她捂嘴笑道:“不过比起叫姐姐,我更喜欢听你叫我嫂子。”
江南月差点一口血喷出,她扭头回去看自家大哥,发现自家大哥脸色非常阴沉,好吧,他的脸色就没有不阴沉的时候,而那些大侠们面对如此妖娆的女子,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只一个劲的谈笑。
怀着满心疑惑,江南月顺从的被拖着走了,江总管就守在外面,不怕这女子会做什么,果然,瞧见江南月出来,江总管一言不发的跟上。
想了想,江南月带着这女子去了自己的小院子,她的小院子里有一颗落雪树,花瓣为白色,四季开花,花瓣落下来,就跟下雪似的,这是雾都独有的树木,非常的漂亮。
“不知姐姐怎么称呼?”江南月又挣了两下,终于抢回了自己的手,说实话,对这个想做自己嫂子的女人,她非常有兴趣。
那女子柔柔的笑道:“你叫我嫂子就好。”
这种想竖中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了,不逗你了。大文学”瞧见江南月那炯炯有神的表情,女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幽怨道:“我叫夕宛。”
她家一定有很多人,江南月不厚道的笑了,听到这名字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洗碗”,她家碗要多到什么程度,才会给女儿取名叫洗碗啊?
“洗碗姐姐的名字……”江南月想了半天,想不出任何的赞美之词,又觉夕宛的口音有点古怪,语调总是不自觉的上扬,便道:“姐姐不是中原人吧?”
夕宛看了她一眼,笑了一笑,算是默认了这个问题。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安排给江南月的小院子,屋里的阿青立刻给她们端来了茶具,为她们泡了一壶花茶。
夕宛接过茶杯,看着阿青道:“这位是?”
“奴婢阿青,是大小姐的丫鬟。”阿青曲膝行了一个礼,她的白纱已经取下来了,一张脸比起夕宛也毫不逊色,艳丽非常,脸上的表情却是怯怯的。
“哦,槿妹妹,此次出行,只有你们两位女子吗?”
夕宛的声音很柔和,甚至可以说柔媚入骨,但江南月却觉得她的话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特别是她看阿青的眼神,活似要把阿青给拆了。
“是的,只有我们两人。”江南月心中大叫不好,生怕夕宛会问起江南月,她赶紧转移话题,看向旁边的落雪树:“据闻落雪树的花瓣落下来,就跟下雪似的,雾都城从不下雪,也不知下雪是什么摸样。”
雾都的冬天,即使再寒冷,也是不会下雪的,而是天空弥漫着散不开的迷雾,所以,江南月确实“没见过”下雪。
“妹妹想看雪,有时间,姐姐带你去南洋看看。”夕宛喝下那杯茶,突然起身,“啪啪啪”的就往那棵落雪树上踹了三脚,老树晃了两晃,然后便见米粒大小的白色花瓣漫天飞舞,在一片雪花中,夕宛笑得格外灿烂:“妹妹你看可美?”
江南月看着那颗已经光秃秃的落雪树,心里泪流满面,面上却点头赞同:“很美。”
夕宛坐下来捂嘴笑:“你们江南家的人,真是有趣的紧。”
两人又聊了些话,其间江南月一直担心夕宛会问起自己的事,结果夕宛似乎对这个并不感兴趣,倒是一个劲的问大哥的喜好,不用说,坏到骨子里的江南月自然是全部反着来说,例如,大哥从不吃辣,江南月就说大哥无辣不欢,夕宛听的高兴,江南月说的开心,不知不觉天色渐暗,仆人来通知用晚膳。
江南月非常善解人意的邀请夕宛同桌吃饭,夕宛欣然同意,又是一通赞美,听得江南月倍儿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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