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怎么能够拥有这样的外号呢?要知道,这样一个学生势力足够改变时钟塔版图的家伙,是不可能用什么虚张声势的外号来掩盖自己的,那么,这个“埃尔梅罗二世”,应当确实与凯奈斯有些联系吧。
或许是家族中的其他人。
慎二这样推测,同时暗恨自己在梦中并未仔细去了解那些家族的构成。大约因为自己的家族一直人丁稀少,以及所处的也是远东魔术文明稀薄的地带,对于那些复杂的家族名称、学派名称,本身也怀着不小的抵触情绪。
反正不管是因为怎样的缘故,现在的棘手情况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也无法归咎于其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此停止那些无谓的狂想,去思虑一下能否从时钟塔获得什么提升——即便慎二本人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如何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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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虽然时钟塔那些讲师和学生对这位新入学的学生抱有极大的好奇,而且间桐家,或曰玛奇利家的声名曾经也是十分响亮,但是这位仅仅在贵族引荐下才能进入时钟塔的男孩,很明显没有什么魔术天分,也是众人都能看出的事实。
即便是最简单的魔术,他也没有办法施展出来。
没有释放魔术的实力,就算理论如何完善,又有什么用处呢?
于是众人好奇的目光迅速变成了鄙夷,魔术协会对于弱者的无情迅速降临到慎二的头上,当然,早有准备的慎二根本无惧于这些无知之人浅薄的目光。
时钟塔的阅览室,的确是集结了世界上众多魔道理论的圣地,数千年前绘在纸草书上的文字,刻在石板上的文字,记在竹简上的文字,都是先贤宝贵的赠与,除了这些极为珍贵,甚至可以摆入博物馆的珍藏之外,还有许多用魔道文字写成的书籍,如果没有相关的知识,就连解读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不用提去理解与掌握。
慎二惊喜地发现,自己在梦中所获得的魔术成就,似乎并非白日狂想,比如在梦境中他曾经深以为傲的“律令魔术”,是吸收了日本本土言灵魔术的成就,通过简单的咒语,就能够产生震慑、目盲、失语、石化、甚至五感丧失、直接死亡的效果。
这样强大的魔术,是他未来克敌制胜的必杀招式,很明显,现在的慎二根本无法承担施放这种魔术的能力——他根本不能转化魔力,只能依靠某些魔术宝具的帮助,稍微布置一些最为简单的魔术。
但是,这样的魔术的理论,却是他一步步钻研出来的。在梦境中苦思冥想的推导过程是那样的深刻,而拥有了时钟塔的无数典籍,他很轻易地就分辨出来,那样强大的魔术,在理论上是绝对可行的,甚至说是完美的。
没有讲师愿意指点一个不具备魔术才能的废物,即便这个废物出自名门,那也只能是“出自名门却不具备魔术才能的废物”,而非“虽然这是个废物,但是他出身名门”罢了。慎二也很识趣地隐藏了自己对于魔术理论方面的天赋,毕竟在梦境里,自己对于时钟塔的了解是非常浅薄的,没有在这里入学,也没有进行什么敌对活动,即使做过几次讲座,或者和埃尔梅罗二世有过无所不谈的经历,也并不意味着自己对于时钟塔本身的了解能够深入多少。
更何况,即便那时的自己对于时钟塔能够予以内心的蔑视和不满,但在公开场合,仍然要不断地褒扬这样一个“魔术圣地对于全世界青年才俊的吸引力”,实在是颇为无奈的事情,但慑于魔术协会本身强大的力量,和其积攒了数千年,隐匿在黑暗中的实力,就算慎二拥有年纪轻轻便触及根源的天才,也不得不展示出至少在外表的谦卑。
在这样的考量之后,慎二的生活便变得简单起来,既然没有讲师愿意指导一个废物,那他本人正好乐得清闲,在偌大的阅览室里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书籍,不断地印证自己那“曾经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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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请让我进去看看可以吗?”
“韦伯·维尔维特,你有没有相关讲师的许可?”
“那样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有!又不是研究古老禁术!”
“注意你的语气,维尔维特,阅览室近期需要修整,你最好几天之后再来。”
“什么?我几天前来这里你就是这样说的!”
“之前修整的是III区,现在要修整II区。”
“再过几天就要轮到I区修整了?”
“正是。”
“为什么最近突然要做什么修整?”
“因为学校新进了一批魔术书籍,需要重新摆放。”
“所以没有人能进去吗?”
“除了讲师以外,只有拿到讲师的许可才能进入。”
“那这个小家伙是怎么一回事!”
在图书馆呆了一段时间,慎二也大体摸清了各个馆藏的地点,慎二给自己拟定了一份详细的学习计划,毕竟,按照他梦里的经历,等到这一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间桐脏砚,那个阴影一般的魔术师,就会严令他立刻返回日本,在这期间的魔术学习经历,将会在未来自己和脏砚的对抗中起到关键的作用。
当然,这一次也许脏砚不会那么着急,离下一次圣杯战争还有十多年的时间,而原本会在十五岁左右才了解的“真相”,他早早就已经亲眼目睹了。除非——他希望用某种方式引诱自己夺走樱的身体,从而亲手毁灭樱最后的希望,让樱彻彻底底服从间桐脏砚的指挥,成为一个完美的工具。
细想一番,从这样一个变态老魔术师一贯的喜好来看,这样让人胆寒的手段,他一定会很乐意使出来,他本人必然也是发觉出了慎二的异常,希望通过不断地试探和侮辱,要么让慎二愤而动手永绝后患,要么让慎二在威胁之下不敢妄动。
心事重重的走出阅览室,却看到一名表情激动、梳着中分头发的小矮个,正在和管理阅览室的教师争论着。
从第一眼看上去,眼前这个矮个子明显缺乏足够的锻炼,不仅仅身材单薄,而且连发怒的样子也让人联想到“弱不禁风”这样的形容词。
似乎矮个子不满于阅览室的政策,管理阅览室的老师看上去也不怎么看得惯这个小矮个,以各种借口刁难着他。
看到慎二从阅览室内走出来,这个小矮个便把他的手指指向了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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