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看着剑拔弩张的父子,有些疑惑,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让他们自相残杀,省得我们动手,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请 记住索菲亚嘴角挂着一股邪恶的微笑,邪恶中埋伏着阴冷的复仇气息,令亚瑟毛骨悚然。
丹格鲁斯不知何时手掌心已经汗津津湿黏黏,他不断地蹭衣服,急得焦头烂额。
“告诉你,王八蛋,我会杀了你,为了我的妻子,为了我们的耻辱!你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之虫!”
“咔嚓!”黑色短枪的保险打开了,上千个士兵都紧张极万分,对面千军万马,自家却窝里斗,这可是出师大忌!!
“我保证只要你扣动扳机,你的女人也活不了!”鲁卡斯终于亮出底牌。
别德林斯握着短枪的手不经意间颤动了一下,却瞒不过老谋深算的秃鹫——鲁卡斯!
“只要你答应我杀了索菲亚和亚瑟,我保证,原封不动把那个肮脏的女人交给你!”鲁卡斯轻蔑得意地摇着头,丝毫不把顶住脑门的短枪当回事。
“闭嘴!”别德林斯霍地扭动身体,膝盖凶狠顶住鲁卡斯的腰!
鲁卡斯顿时疼得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一时之间竟无法开口说话。
丹格鲁斯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把哥哥的女人掳掠过来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把我的妻子带出来,不然,我会让你尝尝肋骨一根根被拆掉的滋味,我相信你不想也没胆量跟我打赌吧!”别德林斯双目释放着熊熊怒火,鲁卡斯敢不按照要求做,大不了一枪干掉他,再冲进里面救人!
鲁卡斯屈服了,他朝自己的秘书挥挥手,女秘书点点头转身走进农场。请记住我)
不一会儿,秘书带着一个女人从士兵们高筑的掩体上走出来。
女人身体纤细,穿着薄纱长裙,黧黑色的发丝从红色包头里冒出来,一张标致的鹅蛋脸布满泪痕,而她的右手袖却空空荡荡,被风吹动时,总是刺眼地在身前身后挥来摆去!
二十年前,她的手在被野蛮的士兵蹂躏时别断了,血液已冷,接不上去,只能截肢!
虽然能装机械臂。
女人却说,“亲爱的别德林斯,我不喜欢我的身体装着钢铁的冰冷,面对你,我应当热情似火。”
看到女人出现,别德林斯激动了,手劲儿却加大了,面对昔日的父亲,他不敢小觑,小心谨慎最好。
“你看看吧,就因为这该死的女人,我们父子反目成仇,值得吗别德林斯?”
“给老子闭嘴,谁和你是父子,别德林斯已经死了!我原本以为麦修斯家族遇到了麻烦,原来是你欲壑难填,侵占索菲亚少校的农场!不要自称我的父亲,我感到深深的耻辱,这绝不是勇士之心的继承者!”
别德林斯一阵咆哮,右膝用力顶住中年的腰,中年人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他的秘书急忙抱住别德林斯的妻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
“砰!”
熟悉又恐怖的SR-25狙击步枪的子弹在空中飞速旋动,划破凝固的夜,击穿女秘书的头颅!
溅了别德林斯妻子一脸。
所有人都扫了举着枪的亚瑟一眼。
“斯蒂芬妮,过来,不要害怕,快过来,我会保护你不要害怕。”别德林斯大叫道。
他一边挪动身体往斯蒂芬妮方向移动,一边抚慰。
女人大概见血受到刺激,往事浮上心头,恐惧和求生本能使她神智不清,她大叫着冲向丹格鲁斯旁边的士兵,揪住对方就是疯狂的拳打脚踢,尽管她的力气很小,却奋力搏击着!
别德林斯紧张不堪,因为他看到被揪住的士兵已经拉开枪支保险了,他亲爱的斯蒂芬妮即将受到生命威胁!
他甩开中年人,奋不顾身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斯蒂芬妮,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痛苦的泪水毫无节制地哗哗流……
倒地的鲁卡斯睁开了眼睛,迷茫几秒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指着别德林斯大叫道,“快开枪,杀了他!”
丹格鲁斯却挥舞着双臂在空旷的掩体前大声反对,“不能开枪不能开枪!他是我哥哥!”
鲁卡斯气坏了,从手边的士兵手里夺过单管军用猎枪,对着拥抱女人的别德林斯快速开了一枪!
亚瑟刚要开枪却被索菲亚拉住了,索菲亚朝别德林斯的方向努努嘴,亚瑟看到被细沙打烂背部的男人回过头来,目光凶狠地瞪着开枪的父亲。
他三步并两步,速度飞快,肋骨的伤势好像对他影响不大似的!
鲁卡斯吓坏了,急忙仍掉猎枪,疯狂大叫道,“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士兵们拉动枪栓,而索菲亚的部队也拉动枪栓,枪口全指了过来,气氛扣人心弦,他们看着呆滞的丹格鲁斯,现在只有丹格鲁斯能够指挥现场了!
可他却着了魔一样,目光无神,处在迷茫的状态!
别德林斯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人墙,就像打橄榄球,他穿过人墙直扑在前面边跑边回头看的父亲!
鲁卡斯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身体就被人扑了下来,一头扎进尘埃里。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别德林斯双眼通红,愤怒已控制了他的心智。
“哈哈哈,你的妻子味道不错,只可惜当年我没有抽死她!哈哈!”丧心病狂的鲁卡斯大笑地恸哭着,恐惧死亡的泪水黏住了飞舞到脸上的尘埃。
“你他|妈不是人!老子杀了你!”别德林斯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然后双手扣住他的下巴,往后一拧,鲁卡斯的头颅直接180度大转弯,睁着血水溢出的眼睛恐怖地看着骑在背上的长子!
众人出了一口气,心中大喊痛快!
只有丹格鲁斯喃喃,“你终于还是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情绪稳定下来的斯蒂芬妮提着裙子跑过来,使劲儿地撕咬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口唾沫吐在正在向上看的头颅上!
鲁卡斯头颅七窍都溢着血,面目可憎,女人却并不害怕,她心中埋藏着的数十年的愤怒终于泄洪般爆发了!
几声枪响,夜色平静了,巨大的探照灯把这座充满**的城市点燃,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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