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发往江海方向的E11次列车即将启动,请未上车的旅客,抓紧时间上车。’
火车快要出发了,高子键赶紧把行李递给夏欣然说,“欣然,快发车了,赶紧上车吧,记得到学校后给我报个平安,我也好放心。”高子键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这一刻,他真的不愿意松开。
夏欣然不舍的说,“子建,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高子键纳闷的说,“什么事儿?你说?”
“你先答应我,我再说。”她说。
高子键说,“好,我答应你。”
夏欣然一把抱住高子键,紧紧的搂着他说,“亲爱的,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打架了,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好好为我们的未來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高子键点点头,夏欣然松开他,转身上了火车,火车慢慢的发动了,夏欣然站在窗口上冲着他俩挥手,高子键就这样跟着火车一点一点的跑了起來,直到火车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叶婷婷走过來说,“子键,回去吧,她已经走了。”
高子键望着远方,有些哽咽的说,“恩~~你先走吧叶子,我想在这再呆一会儿。”叶婷婷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离开了站台。
高子键拿出烟來点着,用力的深吸了几口,这一刻他才发现,他的眼睛早已蒙上了一层雾,火车已经走的很远很远了,可他依然站在站台上望着火车开动的方向,他内心的起伏无法用言语來形容,王雪走的时候,他也沒有这么黯然伤神,不知过了多久,他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才慢慢的转身离去......
赵小凡也顺利的考上了大学,这也是一所二本院校,但重点培养的都是艺术类型的人才,什么舞蹈,唱歌,乐器,表演,全都是跟艺术和文艺挂钩的,这里的学费是很昂贵的,说白点在艺术学校上学,其实跟自费差不了多少。
甚至有时候比自费读大学都费钱,这就是演艺道路的门槛,比体育界还难混,这也是因为赵小凡的家庭比较富裕,才会选择这种院校,她从小的时候就很喜欢舞蹈,梦想就是成为一个专业的舞蹈老师,或者舞蹈演员。
她的学校离府阳城很近,距离赵小凡家里,坐长途巴士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之所以她选择离家很进的地方读书,一方面是为了方便经常回來,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时常看看高子键,再加上这家艺校也是全国的名校,所以她丝毫沒犹豫,直接报名了。
今天中午,高子键跟她约好在肯德基一起吃饭,这家肯德基店,正是他跟夏欣然第一次來的地方,高子键还是坐在他上次來时候的位置上,只不过他眼神飘忽不定,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赵小凡碰了他一下说,“喂,你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高子键回过神來,笑着说,“哦,沒什么,就是在想,你们不是上大学了,就是去当兵的,我到好,连个着落也沒有,这大千世界,居然沒有我的归属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小凡明显感觉到了他内心的失落感。
赵小凡放下手里的汉堡说,“那有什么的啊,你可以自己找工作啊,或者学习一些什么技术,现在上大学也不一定就能有出路,就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行的。”赵小凡这不光是在鼓励他,而是她确实相信高子键是可以的。
高子键笑笑点头,并沒有说话,因为他对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怀疑自己的能力,赵小凡见他沒说话,又问道,“她走了吗?”
高子键知道她是在问夏欣然,他喝口咖啡说道,“恩,前几天刚走。”
赵小凡有意问道,“她考上哪的大学了?听说她学习挺好的,还是你们学校的大才女。”赵小凡的话,稍微带点醋味。
高子键微笑着说,“确实学习好,她去江海大学了。”
赵小凡一听江海大学,她一脸吃惊的样子说,“啊?是吗?那她还真不是盖的,我表哥今年也去江大了,那可是全国十大名校啊,难怪你那么喜欢她呢?感情是因为这个啊。”这回她醋味更大了,说话都是酸的。
高子键一脸无奈的说,“哎呦,你竟瞎说,我喜欢她跟这有什么关系,好了,咱别说她了,说说你吧,你真打算搞艺术去?”高子键一直认为,搞艺术这个行业是最不靠谱的,我国每年才有多少艺术人才能成功啊,大部分都是失败者。
赵小凡笑着点头说,“是啊,这一直以來都是我的梦想,你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吗?”赵小凡对于自己的选择还是很满意的,舞蹈家她不敢奢求,但最起码将來也要开一间属于自己的舞蹈教室。
高子键面带微笑的说,“恩,我当然为你感到高兴,那就祝你梦想成真了。”
赵小凡开心的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高子键问她,“明天你就去学校报到了吧?”
赵小凡点头说,“恩,对啊,明天就去报到了,这马上就开学了,还真挺期待大学生活的。”
高子键看着她说,“你是不是故意在刺激我,明知道我上不了大学还这样说。”
赵小凡得意的说,“才沒有呢,大不了我把大学生活的体验告诉你,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吗。”
高子键气的说,“靠,亏你还想的出來,还想象一下,对了,明天用不用我去送你。”
赵小凡摇头说,“别,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离别的场面,这会让我哭鼻子的。”
高子键沒在强求,点点头算是回答了,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他也不喜欢这种送别的场景,可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总要为了某些事情而做出选择,或者被选择。
赵小凡出发的那天,高子键还是來了,不过他并沒有告诉她,他偷偷的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她和父母朋友一一拥抱,在转身上车离开,他站了很久,到底有多久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最后是仍掉手里的烟头,苦笑着也转身离去,只留下地下一片燃尽的烟头.....
两个月后,时兵也如愿以偿的可以当兵了,武装部的通知书已经下來了,当一名合格的军人,这一直以來是时兵的理想,时兵总是说,男人这一辈子有三件事情必须要经历,其中就有当兵这一条。
他喜欢穿着军装的感觉,这也是时兵家里人的希望,他父亲希望他在部队能好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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