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无法再开口。
“熊大人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或许你会感谢我。”
袁大海突然笑了起来,有些得意的对熊廷弼说道:“因为我能够让大人离开诏狱,去享受几天有阳光照射的日子。”
熊廷弼苦笑一声:“你们东厂的太阳可是黑得很。”
“不管黑还是不黑,总是天上的明日,何况,现在,也不是熊大人能够自己决定的。”袁大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还不到五十岁的明末名人。
熊廷弼呆了一呆,似有所悟,抬头用他那已经没有什么光彩的眼睛看向袁大海:“魏忠贤终于要出手对付东林党了吗?”
“督公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做属下应该知道的。”
“正如我方才所言,世上之事,终究是邪不能压正的。”
“那请大人告诉我,东林与我督公到底谁正谁邪?如果大人认为东林是正,岂非大人是邪吗?大人不要忘了,让你进诏狱的可是东林党,而非我们督公。”
“唉,看来我在诏狱呆的太长了,脑袋已经不好使了。”熊廷弼叹了口气,有些费力的从地上起身,缓缓走到袁大海面前,尔后默默的向门外走去。
“既然魏忠贤要我死,我就是再不想死也得死,只求你们东厂不要去连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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