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芽约好子见面的地方,十分钟之后,两人碰头。
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心态,云牧气势如虹地凝视柳芽。
柳芽很纳闷儿地看着他:“你吃火药啦,瞪着我干嘛?”
云牧怔了怔,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今天遇到一连串的烦心事,这货心态严重失衡,脑子明显短路,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此刻看到柳芽,他倒是清醒了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柳芽在一起,云牧总能体会到一种慰藉,这大抵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能让他冷静下来看待问题。
现在他弄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做贼心虚,主要因为昨晚对海mìmì做了不hòu道的事情。这本身跟柳芽扯不上关系,自己没必要用一个所谓妻管严的借口跑来跟柳芽治气,说真的这有点倒打一耙的嫌疑。
看着和从前并无二致的柳芽,云牧怀疑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柳芽并没有杀气腾腾,也没用心事问罪的意思,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论坛上正吵得热火朝天的八卦新闻。
柳芽比云牧淡定多了,她看了看表,很认真道:“2鹅年4月旧号下午三点五十五,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说不出话来,云牧。”
说着,她面带微笑:“看样子你难以启齿,那我采访一下,对于网上流传的照片门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照片门?云牧闻言一愣,面对笑容可掬的柳芽,他略微失神。这姑娘一点都没生气,到底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在乎他,还是她对他死心了,从此要划清界限?
莫名其妙的失落堵在xiōng口,云牧忍不住问道:“你就不生气?”
柳芽:“谁告诉你我没生气?”
云牧:“那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柳芽:“我刚生气到一半,突然觉得还没搞清楚情况就生气这样太傻了。”
云牧:“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充满了信任吗?”
柳芽:“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当时我心里想,虽然你不怎么靠谱,但八卦新闻更不靠谱。对比了一下我选择信你。”
云牧倍受打击:“你能说得稍微委婉一点吗,比如你强压怒气前来探查真相啥的?”
“我没工夫探查。”柳芽说着,突然脸sè一变:“不对,看你这表情真有点做贼心虚,难不成你真酒后乱xìng了?”
云牧如实回答:“没酒后乱xìng,有酒后乱mō。”
柳芽脸sè温和下来:“好吧信你一回。”
不得不赞美一下汉字的博大精深,柳芽对酒后乱mō的理解出了点偏差,她认为云牧扶着两个妹子回去,难免身体接触。她压根儿没料到,那所谓的“酒后乱mō”其实是liáo起海mìmì裙子大搞情圣之手……
xiōng口一块大石卸去,云牧心情小小地滋润了一把。这样的滋润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一块更大的石头又压在他心头。这时候的云牧意识到,自己本该和柳芽坦诚相待的。
眼前这种因为理解偏差而形成的和好局面,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他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直说“其实我把手伸进了海mìmì裙子里”?
柳芽也在想着心事,女人有个共同点,没事儿都能生出事来,更何况真的有事。刚看到那篇帖子的时候柳芽脸都气白了她出来见云牧就为了兴师问罪。这姑娘甚至准备着借题发挥,报昨天的一箭之仇,自己做老佛爷,让云牧做小太监。
两人见面后柳芽却气不起来了。认识云牧以来,从来没见过这货像今天这么失hún落魄。也许两人真有点心有灵犀了,直觉告诉她,除了所谓的照片门事件之外云牧身上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沉默。
两个一见面就斗嘴的少男少女今天打破常规,面对面保持沉默。
柳芽心里有些失落她想等云牧主动开口倾诉,她已经准备好了做一个聆听对象。可云牧什么都没说,埋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那种曾经有过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云牧似乎对女人缺乏了一种信任,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的沉默持续了两分钟,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u。火。u。
夏家祠繁华依旧,走在街上的云牧和柳芽心态和从前截然不同。昨天两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而今天则像是貌合神离的男女。
来这里是柳芽的提议,理由是她要扳回一城。云牧没拒绝,他也抱着捡漏的心态,没准儿今天又能小发一笔。这么有建设xìng的行动,两人却显得兴致缺缺,没有昨天那种jī情,两人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从街头走到街尾,一辆出租车刚好在街尾路口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云牧全认识,分别是夏雪纯、麦子、海mìmì。
这样的巧遇本该惊诧,云牧此刻更多的却是惊怒。他的视线集中在夏雪纯身上,这姑娘双眼红肿,哭得梨花带雨,走起路来脚步虚浮,全靠麦子和海mìmì搀扶住。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哭得这么伤心。
云牧感到无名火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绝对不信夏雪纯是那种主动挑事儿的人,因此不难推断这女孩儿被人欺负了。此时此刻,云牧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这得多缺德的人才会去欺负夏雪纯这种人畜无害的小女生?
“怎么回事?”
也顾不得和两个腐女有过节了,云牧走过去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
海mìmì冷哼一声,自从昨晚之后她对云牧充满了想念,撂下这话之后看也不看云牧一眼,扶着夏雪纯就往前走。而夏雪纯在现实生活中向来是看到云牧就跑,海mìmì扶着她离开,倒是成全了她。
云牧还想追问,被麦子拦住:“让她先回家吧,你现在也问不出什么。”
夏家祠姓夏的人很多,夏雪纯家在附近云牧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将唯一奇怪的问题抛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麦子对云牧的怨念没那么深,将下午发生在舞蹈室的事情说了一遍。
“村姑?那个**真这样说?”
云牧杀气腾腾,语气如冰霜一样冷。
麦子被云牧那架势吓了一跳,随后点了点头。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在夏雪纯的质问下,钱梦茹方寸大乱,冲过去把夏雪纯推倒在地,发疯般地尖叫着:“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有什么资格说我浅薄?”
很快两人被众女拉开,麦子实在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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