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而简陋的几样家具,张子文的眉头一皱。
“你就住在这里?”张子文知道做小姐的收入应当是颇为丰厚的,尤其像闫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有很多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的。可眼前所看到的这些让张子文很是疑惑。
“恩,”闫艳应了一声,可能猜到张子文的想法,脸上现出羞愧之情,“我去把衣服换了,你先在外间坐会吧。”她小声说完,不敢再看张子文,低着头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几分钟后,闫艳穿着吊带南恤和紧身短裤站到了张子文的面前,“我换好了,你帮我收拾一下衣物好吗?”
眼前的她,披肩的秀发扎成马尾拢在脑后,饱满高耸的一双**、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润的翘臀、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在完美诠释性感的同时。清凉的装扮又使她散发出青春的活力,看的张子文不由一阵眼热。
“行,”张子文答应一声,强迫自己把视线自她的身上挪开,逃也般的先她走入卧室。闫艳的行李简单到了极点,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衣物和几样化妆品,除此以外再无别的东西。那些现代女孩所喜爱的时尚物品,在她这里一样也看不到。
很快,张子文就帮她装好行李。看着地上的两个旅行袋,张子文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道:“就这些吗?”
“恩,”闫艳点了下头。犹豫了片刻,最后鼓起勇气道:“其实,其实我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我在歌厅时是不出台的。”
“这个,阿!我知道。”这话题张子文听着有些脸红,干咳两声掩饰难堪。
“是真的,我不是出来卖的,你要相信张子文呀!”闫艳急切的再次表白道,她那被打的还有些淤青的俏脸。因激动而浮现一抹嫣红。
“我真的相信你,我觉得你是个好姑娘。”张子文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可能使她产生误解,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道。
闫艳眼眶一红,眼看就要掉泪。咬着下唇好一会,才稍稍平复下来。
“谢谢!”她感激的看着张子文道。
“我们走吧!”张子文若无其事的笑笑,拎起地上的两个旅行袋,打开门走了出去。
“哈哈哈!就知道你们这两个肯定要回来取东西。”刚迈出楼道门,吴志春领着三个打扮很流气男子,一字排开挡在我们的面前。他畅快的笑着,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得意至极。
闫艳的脸吓的惨白,但她仍勇敢的挡在张子文的面前,“吴志春,这事和他没关系,我求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放过他?”吴志春的表情很滑稽,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话,他举起打着石膏的右手,桀桀一阵怪笑道:“他抢了我的女人,还把我打成这样,你要我放过他?”
“我和他没有。”闫艳正要解释,被张子文一把拉到了背后。
“你想怎么样?”张子文淡淡的笑着,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吴志春被张子文的镇定唬的一愣,满脸狐疑的看着张子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二,和他磨叽什么,干他。”正在吴志春犹豫之际,同来的一个浓眉大嘴,壮硕粗猛的汉子不耐烦的吼骂着,他的脏话还没有骂完就已经倒着飞了出去。
刚才张子文就已经注意到这汉子,他体格健壮,手里还握着把片刀。四个人中数他对张子文的威胁最大,既然要打,那自然是先下手为强,拿他开刀。张子文出其不意的把壮汉踢飞后并没有任何的停顿,闪电般的三拳两脚将剩余的两个男子打倒在地。
“你想怎么样?”结束战斗后,张子文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注视着吴志春。
吴志春望了眼躺在地上的三个帮手,神情中难掩惊恐和慌乱,老毛病又犯了,“我,我不,不想怎么样。”他边结结巴巴的说着边往后退,话音未落,一个急转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快的和世界短跑冠军有一拼。
张子文没有追赶,鄙夷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转向躺在地上的三人道:“看看你们这个哥们,你们帮他打仗,他见事不妙,却把你们仍下独自逃跑了,这哥们能做到这一步可真难得啊。哈哈哈!”
张子文的条子上的很硬,三人脸上无不现出愤恨之色。
“妈的,回头老子就要叫他好看,”那壮汉咬牙切齿的骂道,接着又转向张子文道:“不过!兄弟你的恩情我们也不会忘记的。”
“随便!”张子文知道他说的是反话,拎起旅行袋,拉着兀自沉浸在震惊中的闫艳绕过他们离开。
“哇!你可真厉害啊。”上了出租车,回过神的闫艳才突然的冒出一句。
“没什么,这都是让他们逼迫的。”看着她崇拜的目光,张子文心里也不禁有些暗自得意。
回到旅店,闫艳拉住张子文,非要张子文坐着歇一会儿再走。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看着忙着倒水的闫艳,张子文关心的问道。刚才遇到吴志春时。闫艳挺身护在张子文面前的举动,使张子文很感动,对她的好感也顿时大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闫艳把水端过来,坐到对面的床上。她双手按着床沿,雪白的大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展现出优美的曲线,看的张子文砰然心动。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张子文收回目光。心虚的看着手里的茶杯。
“还有个弟弟在中县念高中。”闫艳幽幽的道。
“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吗?我,我想知道。”其实张子文想说的是张子文想帮帮你,话到嘴边时才发现语病。人都有自尊心。没有人乐于接受**裸的帮助。
“我。”闫艳迟疑了一下,才像张子文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原来闫艳家住中县,她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全靠母亲一人独自拉扯她和弟弟,一家三口虽然过的紧巴,但充满了亲情,生活中不不缺少欢笑。
但一年前,不幸再次降临到这个脆弱的家庭,母亲在上班的路上突然晕倒在地,经诊断是因肝硬化晚期导致的昏迷,为了支付高额的治疗费用,孝顺的姐弟俩把家里的平房卖掉并四处找亲戚借钱为母亲看病。但这些努力并没能挽救母亲的生命,在忍受了两个月折磨后。母亲最终还是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看得出闫艳很坚强,说起这些辛酸往事,她的眼圈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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