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使冰雪融化的笑靥,张子文的心没来由的一跳。靠!没出息的货,一个小姑娘就把你弄的神不守舍的,张子文暗暗的骂着自己,并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张子文!”王队叫着张子文的名字。
张子文连忙从自责中回过神来,楞了一下答道:“啊!到!”
“保持住,警体队很需要你这样素质好的学员。还有你,林婉婷,警体队也有两名女生名额,我希望你也能加入进去。你俩要好好努力啊。”
“是!”张子文和林婉婷异口同声的答道,答完又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理谁,转身回到了队列。
当王队把张子文和林婉婷的成绩一公布时,我俩顿时成为同学们的焦点。张子文回到寝室自然又是被这帮小子一顿“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一对”之类的取笑。这回张子文没有反驳,由着他们嬉笑。自己暗自庆幸道,幸好标靶离队伍远,他们没看到林婉婷又是白眼又是娇笑的样子,要不还不的把张子文拆了啊,想到这里张子文不由的一笑。
“不对啊,豆汁,你的反应太反常了。我们这么说你,你也不还击,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你竟然还能笑了出来,一定是你俩有什么事在验靶时发生了,我们离的远看不见。快招,别让我们用大刑啊。”张子文对面床上的贺建国看出了张子文的异常,他边说边坐了起来,大有随时穿鞋扑来之势。
太夸张了吧,张子文就这么小小的异样也能被他发现,不愧是重点大学的高才生。趁着他们还没有进一步反应的机会,张子文趿拉起解放鞋,一个箭步窜到门口,大喊一声:“肚子好难受,上厕所先了。”在他们一片叫骂声中遁了尿道。
正式开课的第二星期的周四是中秋节。这是张子文离家在外过的第一个中秋节。
下午下课后,张子文就请假跑到校外的公用电话亭,往家里挂电话。妈妈一切都很好,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嘱咐张子文要多注意照顾自己,天冷添衣。从她那略微颤抖的声音中。张子文知道妈妈正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哭的声音。
虽然心里难受,但张子文仍装着不知,极力的讲些学院里的趣事来安慰她,妈妈听了张子文生活的很好还当了警体委员后,终于欣慰的在电话中笑了起来。
和妈妈话别后,张子文又给蒋柔丽挂电话。她们学院的宿舍是一层楼一部电话,虽然比我们学校一个楼一部电话强多了,但也总是占线,以前张子文打了许多次,只有两次听到了蒋柔丽的声音。
这回中秋节其结果可想而知。拨完号码,果然和张子文预料的一样,一连拨了半个钟头都没有接通,无奈的张子文只好放弃了这个奢望。
晚自习时间,系里组织学员们看电影,这回上面领导很出息的没有再逼我们看老片子,满有人情味的放映了两部周星弛的喜剧,同学们在哈哈的笑声中冲淡了不少对家的思念。
回到寝室熄灯后,弟兄们又张罗要喝酒,张子文知道大伙是想借酒来宣泄一下思乡之情,让他们耐心的等了一个小时,估计查夜的老师应该休息了,才派陆伟和李虎男跳墙出去买酒。
酒买回来后,仍旧用被子挡好玻璃,哥几个坐下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忘了是谁起了个想家的话头,有点喝到量了的陆伟和贺建国首先哭了起来,他俩一哭,带动其余的弟兄们都跟着哭了起来。哥几个把灯关掉,打开窗户,相互搂着,静静地望着那天上的一轮明月,轻轻的唱着“想家的时候”。
“来!把酒都干掉,睡觉。”难以忍受这份伤感,张子文把大伙叫了回来。
“对,都是爷们,哭什么啊,干!”刘大军抹了把眼泪,把酒端起来,一扬脖干掉了碗里的酒,几下子扒掉衣服,上床蒙被便睡。其余弟兄们也都纷纷效仿,把酒干了,爬回床上睡觉。很快,在酒精的作用下,全都打起了呼噜。
张子文才喝了一斤酒,这点儿酒根本无法达到麻醉自己的目地。心里乱的连磁带也听不进去,索性坐了起来,望着窗外那皎洁的一轮明月,思念着孤单一人的母亲和那远在千里之外的恋人。
第二天下午三点以后是擒拿格斗课,老师是曾在全国散打比赛上三次夺冠的刘庆东。这位散打高手今年三十五岁,一米八的个子,彪捍健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和全志浩师范那种内敛是完全的不同。
刘庆东是个很随和的人,很爱开玩笑,同学们上他的课一点也不拘束。
“下面我给大家将一下解脱,张子文,你过来配合一下。”他又点名叫张子文,不知怎么的,他就相中张子文了,每个动作的示范都找张子文来配合,最开始时的教进攻和防守还好说,以后教主动擒拿与摔击时滋味就不好受了。
虽然张子文也练过些功夫,但在他的面前还是小儿科。他不是把张子文反关节的控制住。疼的张子文呲牙咧嘴;就是把张子文摔的七昏八素,两眼看见的全是阿里巴巴的那金光闪闪的宝藏。
张子文走上前去,他伸手要抓张子文的胳膊,张子文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同学们哈哈大笑起来。
“你躲什么,往前点,快点!”他也被张子文的动作逗笑了。
“你又要收拾我。”张子文看见他对张子文笑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我收拾你干什么。你是我的得意门生,来!往前点,我这次下手一定轻点。”他憋着笑哄张子文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没有办法的张子文只好把手伸给他。
“同学们看好。当敌人的右手抓住张子文的右肩时,”说着他拿张子文的右手放在他的右肩上,示意张子文抓住。“我的左手按住他的右手背。同时身体迅速向右转体,右脚后撤一步成弓步,右手提肘经他小臂向下猛压,迫使他跪下。”说完,他迅速的拿张子文做配角演示一遍,把张子文压的跪在了地上。
“啊!”张子文痛的又是一咧嘴,被他玩了,他根本没有留手。
他动作做完了还压着张子文不放,笑着问道:“同学们看清楚了没有,需要重新演示一遍不?”
“没看清。老师再来一遍吧。”“对!再来一遍吧。”这帮坏小子忍着笑,装的一本正经的嚷嚷道。张子文记住了那个最活跃的声音就是陆伟的,死小子,走着瞧。
“好!那就再来一遍。”他终于松开了张子文说道。
还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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