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贝齐勒姆酋长握住自己右手后就不愿放开,李娇柔立即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句,嘴上轻轻说道:“贝齐勒姆酋长,您太客气了。初次见面就要打扰您,这也怪张子文礼数不周,怎么糊里糊涂就赢了您一个大油田呢!”
虽然李娇柔长得不算差,可顺天府毕竟美女众多,场中的张丽、朱雅贞,甚至月纤腰等人都各有风采。
李娇柔可不相信贝齐勒姆酋长这是在真心恭维自己,甚至真心挑逗都说不算。
听到李娇柔张嘴就提到油田的事,贝齐勒姆酋长神情一滞,放开李娇柔右手道:“李娇柔女士,这你就说得不对了。张助理怎么都是堂堂正正赢了贝尼洛和豪格,这哪是什么糊里糊涂就能解释的事情!不知你这么快就来到中东,我也不好亲自迎接你,不如今天就让我给您接风洗尘吧!”
“啪啪!”
拍了两掌。随着贝齐勒姆酋长暗示,屋内立即走出一串穿着舞女服侍的中东美女。
虽然阿拉伯世界不允许女性在公开场合裸露身体,但由于这是在贝齐勒姆酋长家中,那些中东舞女身上穿的衣服却都非常少。至少张子文就没从她们身上的小背心下发现任何内衣痕迹,看就是有备而来。
“酋长您这话说的真是对极了,我们还是先欣赏歌舞、先欣赏歌舞。”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喜欢女人,看到中东舞女的瞬间。李忠生的双眼就发亮了。
随着李忠生将话头扯开,屋中原本略有些紧张的气氛立即一变。李娇柔和张子文、顺天府等人也不再推辞,纷纷在贝齐勒姆酋长谦让下。围着中心场地各自坐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闲话聊天。
欣赏一下歌舞,吃吃喝喝一阵。张子文的双眼就一直在几个舞女身上打转,根本没看贝齐勒姆酋长一眼。
感觉李娇柔和顺天府众人根本就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贝齐勒姆酋长只得端着酒杯,远远向张子文笑道:“张助理,你很喜欢这些舞女吗?要不要我让她们去你那里住几天。”
“来了!”众人同时在心中低吟一声,纷纷将脸转向张子文。
因为贝齐勒姆酋长是采用中东传统方式招待李娇柔和张子文等人,坐在半圆形的软榻椅上,张子文等于是仰望几个被围在中间跳舞的舞女。虽然她们身材都很棒,脸上却无一例外都蒙着面纱,以一种若有若无的姿态挑逗着众人神经。
张子文虽然没料到贝齐勒姆酋长会提出这个问题。但在贝齐勒姆酋长话音落下时,几个舞女立即在领舞少女带领下对他做出了各种挑逗姿势。
眼睛没离开舞女身体,张子文就一边往嘴中塞着紫色提子,一边说道:“这种舞蹈偶尔看看还可以,我可没有天天逍遥的时间。为了不耽误我们在中东的行程。贝齐勒姆酋长你看那个油田。”
“张助理,你们第一次来我家做客,不要急着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我们今天还是开开心心好好乐一乐,有什么公事以后再说。”
听到张子文提起油田,贝齐勒姆酋长立即在第一时间岔开话题。
虽然他并不相信贝尼洛那些有关职业赌界违约的暗示。但也不想在这事上没必要的显什么英雄。他不是说确定要违约,而是这样输了一个油田,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不过张子文却没有轻易放过贝齐勒姆酋长想法,吐掉嘴中葡萄籽说道:“贝齐勒姆酋长,关于赌输油田的事,你认为真能这样轻易拖延下去吗?”
“这事拖延越久,你在声誉上损失也就越大,当时宴会上可是聚集了中东所有上流社会人士。只有尽快了解这事,你才能重返上流社会交际圈。不然你怎么参加上流社会交际、面对大家询问?天朝人可以聚会的节日可是很多的,三月三、四月四、五月五,随时都可以找到聚会时间、聚会理由。”
“哈,哈哈哈哈。”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黄初吻还是抽笑两声。
对于这些上流社会人士来说,真正无法忍受的并不是受到何人侮辱,遭受何等损失,而是被排斥在上流社会交际圈子外。
或许没有任何原因,中东不会有人刻意将贝齐勒姆酋长排斥在上流社会外。但相信张子文现在只要想在中东开派对,希望参加的人肯定客来云集,因为那是张子文召开的派对,主动权自然也在张子文手中,事情只能任由他一人张嘴胡说了。
心中虽然有些愤恨,更有些郁闷,贝齐勒姆酋长还是装着笑脸道:“张助理真是太客气了,如果你要召开各种宴会,我当然会第一个到场。但你也知道,油田那种东西不是说能分割就分割的,我又曾声明输给你的油田不会比塔塔穆德酋长卖给你的油田少。不知道确切油田大小、油井数量,我也不好随便应约!这事我看还是等李氏家族从塔塔穆德酋长手中确实拿到油田,并经过仔细测量再说吧!”
仔细测量?
一听这话,张子文和顺天府众人立即都皱起了眉头。
油井数量虽然还好计算。可油田毕竟是一种自然资源,从来都是靠估算才能得出大致产量,根本就没有什么仔细测量一说。听到这话,甚至李娇柔也向詹妮望了望,不知贝齐勒姆酋长这样的拖延方法是否会奏效。
“啪!”
没等詹妮做出任何表示,贝齐勒姆酋长手中端着的酒杯突然凭空破裂开,杯中的红色酒液也一下洒在了贝齐勒姆酋长胸前。
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都有些愕愣。贝齐勒姆酋长脸上也有些尴尬,只有杰西卡笑道:“贝齐勒姆酋长,玩笑可以乱开。话却不能乱说。”
“你知道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因赌破产吗?那不是他们自己想破产,而是无法履行赌约,不想破产都不行。这不需要人逼。他们自己都会逼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你又不是没实力,为什么那么喜欢玩火!”
“与这有关吗?”
表情略显迟疑,虽然立即有侍女上来帮自己换下外套,贝齐勒姆酋长还是看着手中无缘无故破碎的酒杯手柄满脸吃惊。
摇摇头,杰西卡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们斯洛杰夫家族从来就没有违过任何赌约,也从没拖延过任何赌约。但你要知道,那是你自己与张子文的赌局,并不是附着在塔塔穆德酋长赌局上的附加赌约,两者是不能有任何制约关系。也不应该有任何制约关系的。”
杰西卡的解释虽然没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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