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哼,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失败的。”
虽然张子文的态度立即让商浩心中重新充满忿怨,但他也知道张子文说的是实话。看到远处正与巴雷斯走在一起的苑梦鸳,立即整了整领带,大踏步地迎了上去。
瞅着史依拉追上去的背影,林雅就有些奇怪道:“张子文,塔塔穆德酋长到底搞什么鬼!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
“谁知道,不会是因为他还没得到那个‘标处’少女的处子之身吧!”
“噗!”
张子文的揶揄立即让林雅、月纤腰喷笑出声,脸上绽开有如寒梅傲雪一样的清悦笑容,月纤腰就说道:“好了,张子文你就别再闹了。既然塔塔穆德酋长已经出招,我们还是赶紧去和张丽学姐说说这事吧!看来今天这个新年宴会的确不简单。”
面对月纤腰突如其来的笑脸。林雅也有些心神恍惚。惊叹对方的艳丽同时。更是为月纤腰手臂感到惋惜。
知道月纤腰的提醒非常有必要,三人也没耽搁。在张子文带着月纤腰向张丽靠去时,林雅也向朱雅贞、李瑛和蓝兰的怪异组合靠了过去。
李瑛不可能真正倒向顺天府,蓝兰却是不在意接近任何人,更喜欢看着朱雅贞、张丽每日斗嘴的张狂模样。三人组合在一起,却也不比张丽带着的一群顺天府女人差多少。得到张子文传来的消息,张丽并没立即做反应,朱雅贞却很快带着蓝兰、李瑛赶回来了。
“张子文,既然塔塔穆德酋长不安好心,我看我们还是赶紧退出这次宴会吧!毕竟他才是这里地头蛇。与其落入外人包围中。单独面对一个敌人还简单些,至少我们不该由对方来选择战场。”
战场?突然听到朱雅贞这话,林雅眉头就耸动一下。
虽然塔塔穆德酋长一直以来都没表现出太大敌意,但正是这种没有敌意的表现才更可疑。
以双方冲突而言。塔塔穆德酋长只能说是委曲求全,哪可能一点敌意都没有地就接受张子文、接受李氏家族。所以双方既然还有开战可能,积累了这么久的敌意、怨愤,相信也会相当沉重。
发现张丽在注意到朱雅贞动作后,也开始向自己靠拢,张子文犹豫一下道:“好吧!但最好找个理由,毕竟这是为我们天朝人开的新年宴会。”
“理由?”听到张子文要求,朱雅贞立即皱了皱眉。
一个没有主要被接待者参加的宴会的确不像样,但要想找个适当理由离开,这确实也是件难事。
毕竟大家现在中东人生地不熟。可以借用的资源相当少。
“难道我们离开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想走就走是了,不服气也等塔塔穆德酋长打扫干净再说。未能对我们做到犁庭扫穴般欢迎,本身就是塔塔穆德酋长失礼,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
带着高昂语调,张丽一靠近就说出了发自肺腑的声音。
不过她的声音虽大,却因为说的是中文,能听懂的场中客人却并不多。说完后,张丽更是停都没停,拉着张子文就开始往外走。
虽然塔塔穆德酋长看似没在收购油田一事上再对顺天府和李氏家族设置障碍,但嘴中虽然不说。张丽却早已对塔塔穆德酋长拖延签约的举动感到极大愤怒。假借新年宴会找人麻烦,这种利用天朝人传统感情的事,更是让人觉得有些怒不可遏。
“蓬!”
顺天府众人还没离开,头上一个彩球突然炸开了。上面落下不少彩色纸屑,立即将那些还没把目光转到顺天府身上的客人也吸引过来。
站在漫天飘落彩屑下。瞬间成为众人注目焦点,顺天府众人也只得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哈。张部长,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呢!这可是我为你们这些天朝客人专门准备的欢迎宴会呢!”随着一声长笑,塔塔穆德酋长立即带着几个人排开人群走过来。
看到塔塔穆德酋长脸上笑容,张丽立即怒不可遏地喝叱道:“闭嘴,你这头猪猡。你以为侮辱我们天朝人的新年是件小事吗?这就如同你们伊斯兰的斋月日被人侮辱一样。你试着侮辱伊斯兰的斋月日看看,看看你会不会被人烧死。”
张丽的怒吼不但让众人惊住了,塔塔穆德酋长也有些愕然。想想斋月日对伊斯兰教的意义,塔塔穆德酋长好一会才迟疑分辩道:“张部长,你不要误会好不好,我这可是为你们招开新年宴会,哪有侮辱你们天朝人的意思。”
“没有吗?你真敢说没有吗?谁是商浩,立即给我滚出来。”听到塔塔穆德酋长搭腔,张丽脸上立即现出一抹得色,高亢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会场。
在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立即转脸望向自己时,正在远处盯着张子文动静的商浩立即满脸惊愕,好一会才走出来说道:“张部长,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你立即将是谁通知你参加这个宴会。又是以什么理由通知你参加这个宴会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你还是个天朝人。你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跟我遮遮掩掩的。这可是我们天朝人一年一度、举天同庆的新年,被人侮辱就如同伊斯兰的斋月日被人侮辱一样。表面上想招待我们,暗地里却给我们抽冷子,你还不如不要招待我们!这可是我们天朝人一年一度的新年,不是给你们随意制造借口调侃的场所。为了这种理由,假借给我们开新年宴会召集整个上流社会的人,不是侮辱天朝人的新年又是什么。”
在张丽严厉指责下,众人立即一阵轻哗,虽然没人听懂张丽到底在指责什么,大致的状况却也能猜出来。
商浩的脸色更是一变。虽然天朝人的新年并没有伊斯兰的斋月日那么严谨、慎重,但知道这点的外国人毕竟不多。
自己在这里究竟是该帮塔塔穆德酋长继续诋毁张子文和顺天府,还是帮他们拿住塔塔穆德酋长话柄,这都是一种两难选择。
“说啊!为什么不说。难道谁通知你参加宴会,以什么理由诱使你从天朝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参加宴会的原因就这么难出口吗?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凭什么出现在这里,凭什么站在大庭广众下。”
看到商浩一脸为难样子,张丽更是气势汹汹地逼问一句。
不知道顺天府与塔塔穆德酋长到底有什么纠葛,商浩只得望向塔塔穆德酋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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