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直接将张子文拉回家说要和月纤腰一起喝酒。
两人来到张子文家中时,月纤腰也是刚刚回来,厅中摆放着不少刚买回来的酒水、雪茄、水果等物品。雪茄虽然不多,各种酒水却不少,张丽当即扑上去,抓住两瓶轩尼诗道:“好东西!好东西啊!”
“学姐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张子文给钱买的,给你胡闹一通,他可要哭穷了。”
“哭穷?他敢!刚才他还信誓旦旦要在一天内花掉五百万呢!”
在被月纤腰轻笑一声阻止时,张丽一边找着开瓶器,一边不忘瞪上张子文一眼。张子文只得干笑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不但这五百万必须尽快处置掉,好像也确实是因他与白求的交易而来。
“一天花掉五百万,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张子文脸上的尴尬表情,月纤腰有些吃惊。她可不认为张子文平常又是这样。
用不着张子文再去说明,找到开瓶器的张丽就兴致勃勃将事情全说了出来。
不过在她数落张子文时,却没急着将轩尼诗灌入嘴中,而是倒满酒杯后。一起递向张子文、月纤腰道:“来,让我们为张小妹干杯,一天赚到五百万,一天花掉五百万,他可是个比我还要豪迈的小男人。”
碰了一下杯,听着张丽的夸张语气,不但张子文无可奈何,月纤腰也是抿了一口酒。憋笑着说道:“真的吗?张子文你真是太胡来了,难道这就是你说等有了定案再告诉我的事?怪不得你轻轻松松就能拿出二十万!原来你一天就能花掉五百万啊!”
“月纤腰,你别跟着张丽一起胡闹好不好,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的。”
“再没办法这也算一种能耐,不过你准备好如何对领导解释了吗?”不知该怎么劝说张子文,月纤腰只得提醒他一下。
“怕什么,他都和李娇柔女士上过床了,这种事情没关系的。像是阳光企业与风向汽车互换那么大事。李娇柔女士居然都只通知他而不通知我,你就知道她们两人关系不浅了。如果说李娇柔女士是我们大老板,那张子文就是我们二老板。”
没想到张丽竟会这样说自己,张子文立即苦下脸道:“张丽。你别这样说好不好,这事情可是一马归一马。我怎么也不可能成为二老板。”
“你还敢说,那你还不是借着和李娇柔关系才敢在李坚强面前狐假虎威。”
张丽的爆发几乎让张子文无法招架。不过还好,她并没在这事上过多纠缠。只是月纤腰却在旁边轻笑一声,望向张子文道:“张子文,这都是真的吗?你真与李氏家族的李娇柔上,床了?”
“那只是种贵族交际,虽然感觉不错,但对我们来说都是仅止于此。”
在张丽一脸窃笑下,张子文并不想用任何理由掩饰自己与李娇柔的关系。虽然两人开端不能说谁对谁错,但毕竟床,上感觉是真实的。以他的条件或许没法对任何女人专心、专情,但至少他不想假装什么贞男。
对于张子文的坦白,月纤腰稍稍有些意外,但也只是脸上笑笑,便也不再追究了,这却让张丽颇感扫兴。心中庆幸一下,看不出她脸上欢喜还是不欢喜,张子文只得将这事暂时放到一旁。
第二天一早,张子文起床就听到屋外月纤腰、张丽的对话声。张丽昨晚很早就离开了,张子文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早就跑过来,还是她更为关心买车的事?
“张丽,早。”
“早,你快去收拾收拾,听说今天保税区那里有批新车进来,我们过去看看有什么好货。”
听到张丽略带急切的吆喝,张子文终于明白过来。虽然五百万的确不少,但省着用就能买到更多东西。直接去海关保税区买车不但较为便宜,如果碰上城关处理走私车,那就更是赚到了。
因为张丽已将他的早餐吃掉,张子文甚至没有耽搁时间的理由,只得在月纤腰一脸谑笑中,陪着张丽出门。
宝马车开出时,张丽就拍着方向盘道:“好家伙,今天终于可以换掉你了,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换车就要像换衣服一样爽快。”
“张丽,今天你就要将车子换掉吗?”听着张丽好像是在对自己车子说话,虽然已习惯她的胡言乱语,张子文也没想到她会赶成这样。
横了张子文一眼,张丽就啐道:“你懂什么!如果我们不快点将这些钱处理掉,你以为李娇柔女士真能一点不发觉?即便我们买了车子,也不知道还能开久!当然是越快越好。除非我们决定私吞这五百万,否则这事肯定瞒不下去。可吞了这五百万就等于我们给那白求拿住了把柄,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你又急着换车?万一到时车子被公司收去了怎么办。”
张子文并没想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和张丽的确不能私自收下这笔钱,而将这笔钱化为公款后,又难保其他人不会做出不利特勤部的处置。
“所以了,你与李娇柔的关系就很重要。我已经决定了。以后特勤部的车子都挂在你名下,然后我来当你司机,你就不用学什么开车了。”
“天!这怎么行!”惊呼了一声,张子文却不敢真的抱怨。因为张丽已将一双利眼直瞪过来。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再次变成了肉盾一样角色,仿佛随时都会葬身无底深渊。
“怕什么,你当别人就看不出你是为了特勤部将车子留下来?而且你与李娇柔现在还在蜜月期,她不会说你什么的。你认为在别人眼中,你一个新进员工又真能干出些什么事来?像你提出的这个、那个主意,照样不都会算在我头上,我想白求也是这么想的吧!不然他哪会给我们那么多钱。既然我已经亏定了,怎么都得在其他地方找些平衡。谁叫你总是给我惹祸。”
看着张丽瞪过来的双眼,张子文立即闭上了嘴巴。
的确,不管自己现在做什么,别人都会将责任全部归咎到张丽身上。要说她心中没有一点怨气真不可能。
所以,即便其他人有权力说张丽的不是,自己可没有这个权力。
看到张子文不再多嘴,张丽也闭上了嘴,心里更是咧开花一样高兴。
虽然别人都认为张子文的所作所为全是自己指点而来。但在法律面前,这种子虚乌有的推断可无法成为任何证据。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一旦出了什么事。她们还是只能找到张子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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