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没有完全穿好的衣服。舒安两手捂住胸口又跟紫云闹起来。这时张子文却低着头缩在楼梯下面,根本就没有往上看房间里的一片春guang。
“老板,我有个朋友今天要见我,我……想请假可以吗?”
“今天一定要走吗?”
“这……”
舒安叹了一口气,把两只手从胸口拿开说:“那你先忙自己的事吧。等有空来公司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洪海回来了,当年大学四年一个房间的老友从深水回来了。
洪海的突然回家让张子文意想不到,因为洪海是几个同学中最早结婚的,跟着老婆付燕一起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在深水也有单位安排的住房,两人薪水不错甚至不久前还跟张子文说商量着在深水买房。可是突然间夫妻两个竟然就回到了落雪市,而且还组织几个铁哥们聚会。
张子文一走进胖子烧烤店,就看见付燕和坐在她旁边的洪海了。付燕不是一个漂亮女人,这个评语还是张子文这样厚道的人给的,按照夏天的话说:这付燕就是一个导致男人不举的老二杀手。当年洪海第一次把这个女人介绍给寝室里给位兄弟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相信付燕竟然会是文学院新闻专业的一个高材生。
虽然付燕长的不好看。可对洪海却真好。付燕家在城市,算是个中层家庭,父母都在事业机关工作,对付燕也是宝贝的不得了。可是付燕自从跟了洪海以后,就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毕业的时候也不管家里为她找好的工作,一定要跟着洪海一起远走他乡。
大学毕业后两人一起到深水打拼,洪海因为家境不好,所以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得了肝炎。付燕知道这件事以后,不但没有嫌弃他,反而更加注意照顾洪海日常起居问题。
虽然经常电话或者网上联系,可毕竟3年多没有见面。张子文第一眼看到两个人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付燕当然还是不会好看,可是少妇的风韵加上身材逐渐火爆,让她透露出一种别样风情。而洪海微微有点秃的头顶配合着那张成熟的脸,倒非常相称。
张子文跟两个人打了招呼,三个人都有点激动。争着询问着对方最近的情况,三个人聊的不亦乐乎。张子文心底偷偷感叹着,谁说这女大十八变啊,就算结婚以后,这女人的变化也是惊人的。
聊了几句,洪海说他们夫妻两人都从公司辞职出来,才真的让张子文大吃一惊。仔细问了问原因,张子文毕竟没有多少实际工作经验,也只能劝说两句,要他们不要过于担心。
“最近虽然经济形势不好,可像你们两个这样有工作经验的。应该很容易找到合适工作的。”
“也许吧,反正我们两个也不挑。先在这里找个工作再说。好在大家又聚在一起,相互间总是有个照应,还有我应该谢谢你照顾我妹妹了。”洪海端着茶杯意思一下,张子文也跟着喝了一口。刚放下杯子,付燕在旁边赶紧为两人加了水。
“你妹妹还不就是我妹妹,照顾她是应该的。再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怎么另外两人人还没有来?”
张子文看看时间发现其实还只是上午,整个烧烤店根本只有他们三个顾客,付燕笑着说:“我都通知他们了。不过阿达和夏天都有事,会晚点来的。”
正说到这里,夏天和阿达一前一后都走了进来。看到这两人。张子文大吃一惊。一个萎靡不振的样子,仿佛连着几天大烟没有抽好似的。另外一个满眼都是血丝却兴奋的像才打了鸡血。
“你们两个怎么了?”
张子文赶紧给两人让了位置,夏天拍着桌子高声叫着要老板赶紧上酒。这酒还没有上来,从夏天嘴里传来的酒气就差点熏倒张子文。
“高兴,今天真高兴。最近我一直都高兴。我当爸爸了。你们知道吗?我当爸爸了!”夏天高声叫着,那样子跟中了彩票一样。可整个店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几个服务员小姐连正眼都没有往他瞧过来。一位大叔扛着半箱啤酒走过来,咣当一声扔到地上。
“喝不完可以退。”
转身还没有离开,阿达拿起一瓶用牙齿撬开就往嘴里灌。咕嘟咕嘟的都没有在嘴里停一秒钟,一瓶啤酒不到10秒就全进了阿达肚子里。夏天睁大着眼睛看着,等阿达拿第二瓶的时候,才拍着桌子大叫着过瘾,学着阿达的样子一口咬掉啤酒瓶盖。两人一起仰着脖子跟待宰的公鸡似的,一起把啤酒倒进肚子里。
张子文和洪海傻傻的对望一眼,一起动手一人一个抢下了夏天跟阿达手里的啤酒。
张子文:“不能这样喝的,伤身体。”
洪海:“不能这样喝的,啤酒贵。”
付燕赶紧倒了两杯果汁塞到两酒鬼手里,温柔的问。
“你们两个怎么了?都不开心?”
夏天:“谁说的?我当爸爸了,当然是很开心才要喝酒?你手拿开,我今天一定要喝够才行。谁都不要拦着我。”
阿达却是连话都不说:抬手朝服务员做个手势喊着:“白酒来一瓶。”
“乖乖,这两人今天闹什么啊!”
看着阿达像和啤酒似的就要把白酒灌进肚子里,吓得洪海和张子文一左一右夹着阿达不让他动弹,夏天一把抢过白酒叫着,
“你又没有孩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一定要喝白的?”
张子文:“对啊!这夏天是有了孩子高兴的,可这阿达究竟怎么了?”
付燕终于抢下夏天的白酒瓶直接扔到烧烤店外面,
“这男人伤心喝酒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他失恋了!”
张子文看看阿达那萎靡的样子,板着他肩头说:“林玉晴跟你真的分手了?”
“是我跟她分手了。我摔了她。”
为洪海准备的接风宴还没开始就喝高一个,阿达一瓶啤酒一半倒进脖子里。张子文当然不相信他的话,拿了杯茶替换下啤酒,反正现在阿达基本上已经分辨不出酒和水的区别了。
“说说:你为什么要摔了她?前几天同学会不是还两人一起吗?”
“你知道她原来被人包的事吗?”
阿达挤眉弄眼的往四周瞧瞧,怕说的话被别人听见,可那嗓门大的连马路对面的聋子都能听见。几个老同学其实都多少知道点这些事情,但是突然听见阿达这样说:都还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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