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错哦!”
餐厅不止装修豪华,这食物的味道确实不错。不过让张文不理解的是,这种算是顶级的餐厅,怎么也卖米粉?还有脸自称意大利面条。
喝下第二瓶红酒,林仁泉开始有点醉意,端酒杯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坐在他旁边的阿拉桑相比之下强了不少,端起一杯酒就摸在自己脸上摸,然后沿着手指全部灌到鼻里面。
“我们吃完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张文喝完自己杯里的果汁提议,林仁泉抬起手朝远处服务员做了一个手势,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这,还没有结账呢。”张文掺着阿拉桑跟在后面。他手里还提着第三瓶红酒,正摸索着要往耳朵眼里灌。
“我是这里的vp。记账的。”林仁泉挥挥手,一张钞票塞到服务员手里当小费,径直往外面走去。
“妹妹,你的胸好挺啊。”
走到门口阿拉桑突然开始发酒疯,推开张文就往一尊雕塑胸上摸去。这次他选的可是真雕像了。张文赶紧赶过去拉住阿拉桑,朝对面的真人道歉,雕像又朝张文眨眨眼。这雕像还真好看,眨眼都透出一种风情。
突然间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却比雕像有风情。一间灰白两sè的风衣下,一位佳人出现在餐厅门口。走在前面的林仁泉突然停下来,原本有点踉跄的脚步瞬间变成了立正的姿势。脸上一直带着的那种玩世不恭。或者说无聊的神情变成了严肃。仿佛一瞬间,林仁泉从一个顽皮的孩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这个女人我认识。看到门口的女人第一眼,张文这样告诉自己。仔细再看了一眼,张文大吃一惊,门口的女人竟然就是前天晚上在首都机场遇到的那位红衣女人。
女人根本没有看张文和站不稳的阿拉桑。也许是因为林仁泉身上的酒味,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捏住鼻。
“怎么中午就喝这么多?”
林仁泉没有解释,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小声但是清晰的说了一句。
“妈妈,早。”
黑夜里,高原上的风还是很厉害。偶尔从山脊间穿过的风吹到树叶上,呜呜的声势吓人。加上宽叶常绿植物虽然张的高高大大,却往往都是空心软骨,在风的势力压迫下。经常东倒西歪没有站像,在黑夜里看起来就恐怖片里的场景似的。
这恐怖片之所以流行,据说是因为通过恐怖的体验和解脱,来舒缓现代人们因为过于忙碌而疲惫的心灵。换句话说:就是现代的人们心灵都已经麻木,很难产生正常的感情,只能通过恐怖片的刺激。来恢复人类特有的情感。就跟吸毒似的,当某人觉得香烟不过瘾的时候,是不是总想着要来点够劲的?一个道理。
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坐在草地上的两个人现在都没有心思来体验鬼屋的效果。阿拉桑喝得醉醺醺的,连坐都坐不稳,不是张文搀扶,怕早就滚到路边的水沟里了。这东南亚人的酒量真不怎么样,大半瓶红酒一般都能被放倒。如果按国内的喝法,先白的,再红的,后啤酒漱口,喝完就可以直接送医院,其实去殡仪馆也可以,就是不知道程序对不对。
阿拉桑固然人事不省,张文却是很清醒的。虽然喝点小酒,可在听到林仁泉那句“妈妈”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这林家二公年纪多大啊!虽说贵家富公都保养的好,可是看样应该不会比张文小,再说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这么看来红衣女士也要算张文的长辈了。
这一道讨论辈分的时候,什么问题都变得麻烦了。比如张文打从爷爷开始,在同宗里年纪小,可辈分还留着。到了他爸爸那一辈,加上到学校当了老师,这辈分是落实的。据老人讲,当年宗族里过年吃祭饭的时候,老人家都可以跟着宗族长辈上正席。
因为读书耽误了张文爷爷和爸爸结婚,到了张文这辈,那辈分跟年纪就差得远。据说在乡下还有白胡的老头抢着喊张文二大爷的事情。吓得张文根本就不敢回乡下老家。
如果按照这辈分,那天晚上张文摸得……不过那天晚上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吧。摸摸看看,应该不算乱那什么的吧!
张文看着树叶在黑暗里胡乱跳舞,思绪也跟着胡乱游逛,突然间听见“咔哒”一声。这声音可不是山风吹出来的。这应该是树枝折断的声音,如果被风一吹树枝就断,那现在怕满山都是光凸凸的树杆对了。
“谁在那里?”
张文对着黑暗喊了一句,手在地上摸着……连块石头渣滓都没有摸到,地上厚厚的草软软厚厚,跟武器完全不相干。
三四个黑影出现,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样。却没有人回答张文的问话。几个人慢慢散开,拉成一条直线。相互之间间隔着几米靠拢过来。这是要包围啊。张文一咕噜爬起身,拖着瘫在地上的阿拉桑就要跑。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可看这架势就不像是准备来做文艺表演的样。
阿拉桑那是真醉了,不过张文喊叫还是踹上几脚,就是赖在地上不动。人都说这喝醉的人重,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道理,可现在张文就是拖不动他。眼看着四个黑影慢慢封住了三个方向,靠近的一个甚至能看清楚手里还拿着根棍。
拖着阿拉桑往后退,醉醺醺的阿拉桑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还挣扎着要赖在地上不动。张文拖了几步发现黑影越来越近。从远处shè来的灯光在他们手里反shè出来。那点点寒光告诉张文他们手里其实都是砍刀。两尺长的砍刀,砍榴莲和砍脑袋,都同样有效。
张文是个好人,遇到危险当然不会就这样把朋友扔到一边不管。虽然阿拉桑还不算朋友,不过张文……就算真是朋友这个时候也要先顾自己行啊!再不跑就没有机会了。可……问题是现在跑不了。
现在张文穿的是阿拉桑买的一件西服。关键时刻,这袖口的扣竟然扣在阿拉桑的衣服上。黑灯瞎火的,张文摔了几次也没有解开,一用力把三颗纽扣都扯断,可已经没有跑的机会了。近的一个人出现在张文面前,手里散shè着寒光的砍刀自上而下劈了过来。
张文猛的往后退一步,背后抵在一棵棕榈树上。刀锋划过面前,带来一股寒意。第二个人横着一刀往张文脖砍过来。低头闪过,张文失掉重心倒在地上。砍刀在他头顶深深砍入棕榈树。第一个人又朝着张文头上砍下来。
这次再没有办法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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