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才发现自己昨晚没有注意,原来现在已经到了山区。
“这整个地方都是星空娱乐的地方。大马最大的度假村,也是最好的。”
阿拉桑得意的跟张子文介绍,仿佛这里是他的产业一样。整个度假村建立在山顶之上。说是度假村,可完全可以算是一座小城市。四周是三五家酒店,大楼包围之中是一座水上乐园和一个大型室外娱乐中心。而酒店不尽提供住宿,同时也提供各种娱乐项目。
“这里只有你不想玩的,绝对没有你玩不到的项目。”
等走进其中一家酒店的时候,张子文相信阿拉桑说的是真的。虽然从外面看这家酒店毫不起眼,门脸还比不上国内一家中型餐厅大,可是进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模样。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大厅让人措手不及。三三两两的人群混杂着各种肤色,操持着各种语言的游客告诉张子文,这个度假村的生意一定非常的好。
“要说住呢,当然是你住的那家最好,可是要说赌场,却是这里最专业。最主要就是够大,不论你想玩多大都可以,想玩什么花样都有。只要你愿意,哪怕赌场里原来没有提供的,都可以跟经理商量。每年从内地都会来很多有钱人,他们都说这里比澳门都要玩的开心。”
“赌场?我还从没有进过赌场呢?”张子文好奇的跟在阿拉桑后面,从大门旁边的一个楼梯往下走。原来度假村修在山顶上的一块平地上,很多酒店依山而建,自然有一部分是顺着山势往下修。难怪在上面看起来建筑都不高,原来底下还有很多层。
进到赌场,张子文发现突然间回到了国内。虽然还是上午,可赌场里已经有不少人,这些人多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操着南腔北调的上国话,跟楼上大厅里的国际化趋势有明显不同。
阿拉桑在外面转转,过来递给张子文一叠筹码。跟电影里一样,筹码中间金属质地,上面写了50、100字样,四周蓝色绿色加以区分。
“这是公司专门为你提供的,希望你能在这里玩的开心。”数字应该表示筹码面额,但是张子文对大马的钱没有概念,连基本汇率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叠筹码究竟有多少。随手接过筹码,却发现阿拉桑看着自己的样子有点奇怪,更像昨天为自己买衣服的样子。
“辛苦你了,这点你先拿去玩。反正我也不会赌。还要你教教我才好。”张子文原本想把筹码都递给阿拉桑,可想想这样也不好,他公司总会有个规定吧。干脆一分为二,大家各拿一半。阿拉桑裂开嘴笑得开心。
“不会没关系啊!我给你介绍……”阿拉桑的确是位很不错的介绍人,对各种玩法都非常精通。张子文觉得这阿拉桑不简单,那么多赌法,光扑克就6、7种,阿拉桑不仅知道规矩,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还可以说出每种玩法中输赢的比率,这就让张子文刮目相看了。
“你应该上过大学吧!”
张子文问的够直接。阿拉桑也好不避讳,“从没有。赌场就是最好的学校,到这里呆久了,什么学不会?”
在赌场转了大半圈。阿拉桑手里的筹码又回到了赌场。张子文也跟着出手两次,一赢一输,混个平手。看看阿拉桑失望的样子,张子文把手里的筹码又分了一半过去。
“那边就是百家乐,这种玩法算是最公平的。有没有兴趣玩玩?”
阿拉桑兴致又来了,也不管张子文的意见,自己率先跑了过去,张子文笑着跟在后面。这百家乐是一张大台。足足可以坐二十人。因为是上午,现在三三两两的只有大概6、7人的样子。听着阿拉桑的介绍。再看了两盘,张子文终于明白这百家乐的玩法。
“就是两张牌比大小嘛。这个我懂。”废话。比大小,是个人就玩过。荷官站在台子中间负责发牌,旁边还有个穿小马甲的帮着处理筹码。阿拉桑看着荷官手边表示庄闲的骰子,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个筹码扔到了庄家。
钱少,阿拉桑是没有资格看牌的,庄家看牌的是个年轻人,背对着张子文看不清样貌,只是从那梳理的整整齐齐油光光的头发看,一定是个有钱家的公子。庄家8点,闲家7点,赢了。阿拉桑扔过去的是个100的筹码,可赚回来的却是90。
“如果庄家赢了,赌场要抽头的。闲家赢就不用抽了。”
阿拉桑收起筹码解释一句,又把筹码扔到庄家,这次却输了。阿拉桑嘴里啰啰嗦嗦不知道说什么,再出手几次,竟然一次都没赢,转眼间就输的精光。张子文笑着把手里的筹码都递过去,这次阿拉桑却没有再接过来。
“今天运气不好,再玩也是输。要不你也玩玩,输了我们去吃午饭?”
张子文点点头,那个最大的面额筹码,放到闲家。
“现在庄家运气正好,干嘛选闲?”
阿拉桑嘟噜着,张子文笑着说,“这闲家赢了都是自己的,庄赢了还要被抽头,当然选闲划算。”
“那有你这样玩的!”阿拉桑不屑一顾,果然张子文输了。可张子文根本就没有心思赌博,因为突然间,张子文觉得肚子又开始作怪起来。拿了几个筹码又放到闲家,这次竟然没有一个人跟,只有张子文一个闲了。
“120也能看牌,这输也值了。”阿拉桑拉着张子文走到桌子另一端,教着张子文拿牌。
“吹……吹,来个2点就是9,稳赢。”阿拉桑作势吹牌,张子文直接干脆的翻开。
“1点也想赢牌?穷鬼玩什么,还不去吃个自助餐算了?”对面庄家嚣张的翻开牌,他赢了。这是张子文才注意的坐在对面的庄家,一位年轻人,大概23、24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算是帅哥,可是脸色苍白两眼浮肿,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
“走吧。没钱了。牌桌上都这样随便说的,你不要介意。”阿拉桑拉拉张子文,怕张子文听见庄家的话生气。其实张子文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面的人说什么,现在就惦记自己的肚子了。
“我还有个20的,干脆再玩一盘。”张子文把筹码扔到闲家,现在连荷官旁边的小马甲都一脸鄙视了。还是没有人跟闲,张子文拿起牌根本不看,直接翻开。
“庄家5点,闲家6点,闲家赢。”荷官依然有礼貌的报牌,小马甲推过两个20的筹码,张子文没有接,指指闲家,“都放这里,不变。”
对面的年轻人随手从自己面前堆起来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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