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糖的棍。“很简单啊。以她公司的名义发个邮件,不准假,而且要她立刻到蓝市处理一个业务就可以了。我也只是说说。邮件都写好了,不过要想发送这个邮件,还需要按个键可以的。”
朝键盘上指指,田甜又放一个棒棒糖到嘴里。卢靖用力得敲下回车键,邮件寄了出去。舒安和田甜一起笑出声来:“你不是不介意的吗?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张文知道你耽误他跟网友见面。一定饶不了你。”
“谁说是我做的?”卢靖得意的拍拍手,“都是魏园跟薛茗珊坐到。她们两个昨晚可是说了一晚悄悄话,可是把这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哦?你们现在管得这么严?”
“那是。如果他又遇到像惠英红和赵楠这样人怎么办?”
舒安意味深长的笑着,“那你们可有得担心的,这次恐怕他会碰倒不少这样的人了。”
“舒姐你说什么?难道这次张文出差会遇到很多麻烦?不就是送文件吗?”
舒安控制轮椅转个方向,看着窗外繁忙的城市景sè,脸上那种温柔的笑容慢慢消褪下来,取而代之一种严肃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回遇到什么。但是我有种感觉,无论我们这位勤杂工走到哪里,麻烦都会不少。”
在深水机场大厅,张文站在电话旁边发呆。他没有手机,小灵通也没有办法到深水用。可是无论张文怎么打,“夏天的馒头”的手机就是不通。张文鼓足勇气往她家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张文说自己是“馒头”同事,问问为什么她还没有到机场?男人奇怪的说,“她今天不是要到蓝市吗?为什么要去机场?难道坐飞机去蓝市?”
张文赶紧随便找个理由挂上电话,心里满是失望。第一次见网友就被放鸽,张文真想现在就把“馒头”拖到黑名单去。坐上机场大巴,张文打开地图,认真研究起来。
跟很多城市一样,深水机场在城市边缘,从地图看……其实地图上根本没有标出机场地点。不过张文好像天生有种本事,拿着一张地图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
从他还是小学生开始,就喜欢跟同学玩一种游戏,对方报个地名,然后自己从地图上找出来,而每次张文都可以很找到那个地方。无论它是多么偏远或者不起眼的小地方。
看看路标,张文终于在地图上看见自己的位置。关内在地图另一个角落。看来还有段时间可以休息休息。昨晚太兴奋,虽然房间里一个接一个先后进来三个女孩,后张文还是没有睡着。
“馒头”曾经说过自己nǎi水足,孩都吃不完,每次都要挤不少出来倒掉。浪费。那应该也不小吧!不知道有没有紫云的打?也许没有,紫云的可是一个成年人都吃不完……
因为在机场耽误了不少时间打电话,张文这一车上还有其他航班的人。坐在张文前面几排的阿坤就是刚从香城过来的。这时阿坤看着窗外也在想着心事。
跟着大哥一起打拼了几十年,现在也算是个小老板了。家里一栋楼自己住,还有几间房放租。三个孩都在大哥公司里做事,大哥对小辈也挺照顾。看样过个几年。老二说不定还可以混个高层。都是托大哥的福啊!
虽然近大哥跟他弟弟为了公司明争暗斗,可是毕竟是兄弟间的事情,大哥这次要自己上来,也许是太小心了。想到这里,阿坤又摸摸自己放在荷包里的小刀。还在那里。可以放心了。
说是刀,不过三两公分的,无锋无刃像是个工艺品。在香城海关的时候,海关还打开仔细看了看。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争当家扛把的,靠得就是实力,这传家宝什么的,只是对外的一种说法。
老大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要自己带着东西上来躲躲。也许只是想让自己能有机会玩玩吧。阿坤转头看看窗外景sè,心情好了。
这一上来也许要呆个大半年的,老大说了,钱什么的只管用,都是公司付账。那就不客气了。听说上面的女孩都开放,就是不知道跟老家的相比。床上功夫怎么样?要不多找几个试一试?可惜前几天在夜总会认识的那个阿娟,可是没有机会玩玩了。
终于到了。张文从大巴上下来,又看看地图。还是有点远,那就打的士吧。张文身上一直就没有过很多钱的,在落雪市的时候,一般都是坐公汽。可这第一次到深水,坐公汽也不知道怎么走。还有正经事呢。
在出租车站,张文看着前面的老头也拖着行李在等车。头发都掉了,脑袋中间露出油光光的头皮,应该算是老头吧!也不知道他要到那里。这深水的出租车怎么这么点?先下车的几个人都把车叫走了,就剩下自己两个,还要在路边拦车行,麻烦啊。不知道马路对面的那个面包车是不是黑的,如果带自己一步是不是可以便宜点?
张文胡思乱想的跟在阿坤后面,看着马路对面的面包车调头朝这边过来。这马路中间可是双黄线,它是不是违章了?难道深水的黑的违章都这么大胆?
面包车突然停到阿坤面前。阿坤也早注意到了这辆车,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突然意识到危险。侧面车门打开,从里面冲下三个年轻马仔,两个扑上来抓住阿坤的手,一个抗起地上的箱就往车里塞。
如果年轻20岁,就算10年前,就你们两个也敢动老?阿坤心里想着,两手用力挣脱马仔往后面跑。可是毕竟年纪到了,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一个打九个的时候。就算跑也是跑不动了。
阿坤还没有跑两步,两个马仔已经追过来。一个飞起一脚踹在阿坤腰上,把阿坤放到在地。一个紧走一步,一脚踩在阿坤脖上。转身抓手反关节一拧,同时脚上用力往下踩,让阿坤脸贴着地面不能出声。
又过来两个马仔,一个抓手,一个抓住头发。三个人用力抓起阿坤,推着阿坤就往面包车里走。阿坤张嘴要叫,一个马仔用力一拳揍在脸上。鼻里的血飞溅出来,连眼泪混杂着鼻血一起流到嘴里,还有半颗牙一起堵住了阿坤的嘴。
两个保安冲过来,从面包车里又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对着保安。
“jǐng官。我们正处理公事。”保安还没有来得及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真的jǐng官证。三个马仔已经压着阿坤上到车里。跟来的时候一样,车越过双黄线飞驰而去。
整个事情不过是三两分钟就发生完。站的近的张文看得心惊胆颤。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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