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更是间接,马上就跳了出来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模特,至于心里有没有其他想法不得而知。
而其中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男生,长身、长脸、长发,看上去比艺术家还艺术家,很具有后现代主义的幻想感和厚重感,他看向张子文目光像刀子一样,充满了敌意。
张子文失笑,雄性动物为了雌性动物争斗,似乎是自然界颠簸不破的真理,只是现阶段的他早已超脱了这个境地,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想必这位长的很抽象的仁兄都不在他一个层次上,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张子文是很有爱心的一个人,所以他决定完全断绝这位老兄的非分之想,免得他以后痛不欲生。他走上前去,坚强的臂弯将秋晓寒拥在怀里,对着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晓寒引见我的时候漏了一个字,我除了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男朋友。”
一语即出,张子文马上感到一股杀气弥漫了过来。
张子文何许人,早在他踏出这一步的时候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样做法也只是为了一次性处理问题而已,倒不是为了耍威风或者什么,人对于失而复得的东西总是分外珍惜,现在的张子文就像护雏的老母激,秋晓寒就是他的逆鳞。
为避免将来出现更大的问题,不如早点断了别人的念想,霸道虽然是霸道了点,但是做男人就该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要说杀气,实在太抬举那位长的很抽象的老兄了,他最多形象特异了点而已,张子文可是真正手底下有人命的人,但是他现在不想杀人,只是想吓退苍蝇,所以感遭到那杀人的目光以后,他也凝结杀气,慢慢地用目光逼视了回去。
一如所料,虽然张子文的目光看似十分平静,但是抽象老兄还是有一种心胆俱丧的恐怖感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先是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涌出来,慢慢地好像全身的皮肤都起了疙瘩。
那种好像被毒蛇窥视的无力和恐惧是那样真实,仿佛面前之人只需愿意,一个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样,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羔羊面对最厉害的掠食者,但是他更明白,自己是羔羊没错,但对手却可能是魔王。
抽象老兄以至都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却那样地令人感到发自深心的恐惧,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行动能力也在霎时得到,全身上下冷汗直冒,他很想往后挪动一步以缓解喘不过气来的压力,却发觉似乎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其实不止抽象老兄,周边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异常,也都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只是没有他身在中心感受那么深罢了。
当抽象老兄眼睛里泛起绝望神色的时候,张子文觉得差不多了,他对形成的效果十分满意,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争斗的最高境地,比简单的揍人一顿高出不止一个层次,这是他这几天练功的新发觉。
精神力以及真元外放的综合运用,用精神力锁定对手的心神,用真元挤压对手的身体,这还是遭到那条白蛇外放内丹的启发,虽然目前还十分初级,但是对付普通人那是绰绰有余了。
张子文淡淡一笑,散去精神力,收起功法,周边的人马上觉得心情一松,而抽象老兄更是感觉死里逃生一样,才发觉浑身上下竟然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此时更是筋疲力尽,像打了一场大仗似的。
其实不止是他,张子文也觉得十分疲惫,精神力的领域他从来没有涉及,也没有针对性的锻炼过,说不好听一点也就是比一般的集中精神高一层而已,这一丝也是练功之中偶然得之,不能持久,如果换了对手不是普通人他是绝对不敢用的,可怜的“艺术家”成了他第一个试验的对象。
这件风波就这样过去,众人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保持了惊人的一致,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知道了张子文的不好惹,这个光看长的很抽象的那位仁兄惨白地不能再惨白的脸色就知道了,看一眼就能变成这样,如果动手了会怎么样?
美女虽好,到底还是性命重要,看这家伙野人一样,搞不好真会动手呢,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后来那些原来心底有些不服的人知道了张子文是什么人的时候,倒是很是庆幸了一把当时没有做什么过激举动的英明决定,开玩笑,跟弟子过万的武术家动手,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张子文本来就没有什么行程,本想带了秋晓寒就走,但是秋晓寒终究是在上学,学画画也是她的理想,而且神农架之行也没有几天了,就央求张子文让她完成梦想,他当然答应,收拾行囊,跟他们做了一路。
有了张子文保驾护航,秋晓寒胆子更大,走的也更远,原始丛林魅力无穷,虽然是冬天,却也别有风情引人入胜,所以他们最后还是脱离了队伍,变成了两人单独的旅行。秋晓寒没有帐篷,原来也是跟大部队一起借宿在山下的农户家里。
脱离了队伍之后就跟张子文在野外宿营,对她而已这也是一种体验,她这一次心理变化很大,心怀放开之后,顿觉从所未有的轻松,不断以来她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也太沉重,少年时代的阴影、家境、母亲的病、感情世界的波折等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的她也终究明白有一个坚强的肩膀能够依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其它的其实真的不必考虑太多,世事如此,月满则亏,太过追求完美是不现实的,到头来更可能一无所有,大家痛苦。
她不算完满的过往让她更懂得珍惜,想开点,整个世界都还在自己手中,我爱他,他爱我,这一点能够确定,这就足够了。
所以现在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张子文觉得自己更幸福。
这几天晚上秋晓寒都是和他睡在一个帐篷里,虽然实际的情况是发乎情而止于礼,而能够拥着秋晓寒入睡,感觉那么真切的温暖触感,已经让他幸福地快要晕掉,他以至经常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而不肯让秋晓寒有一刻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老实,把他那些和其他女孩子的纠缠都跟她说了,包括酒醉后的糊涂行为,他爱秋晓寒,所以更尊重她,坦诚是相交的基础,现在不说,以后面对面的时候可就更说不清了,他把问题摆了出来,把他的态度也说了出来。
那就是一切以她为主,如果她不肯原谅他,他也能够接受;如果她肯接受他,怎么处理其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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