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轻叹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
美人转身离开趴在桌上的男人却慢慢抬起头来,贼亮的眼睛里射出阴沉的目光哪里还有半点喝醉的容貌从服务生那里又拿了一瓶酒,将面前的两支杯子都倒满
丁然伸长了脖子看了看盥洗间悄然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包,放在桌下展开,偷偷倒进左边的那支酒杯里,端起来摇晃了几下,白色的粉末立刻便融化掉了,然后泰然自若地放回原来的地方,满脸浅笑地等待美人归来
突然,桌上的两支高脚酒杯悄无声息地自己动了起来,互相换了一下位置,接着,一颗白色的小球出现在右边那支杯子上方,“咚”一声轻响,坠入酒杯,还没落到杯底,就冒出一串水,消失了自始至终,丁然都没发觉面前酒杯的异样
不过是裙子湿了而已,擦干就行,寒青檬不多时便回到餐桌,发觉丁然已经端坐在那里了,满脸的浅笑,看到寒青檬出现,将左边的酒杯递给寒青檬:“我想通了,既然跟你不能成为爱人,那做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希望你能接受”
寒青檬犹豫了一下,丁然的转变虽然是她愿意看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丁然的浅笑里,仿佛藏着什么东西……
“怎么,你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我?”丁然的语气说不出的失望,伤心地低下头去,将酒杯慢慢放到桌上
“好”寒青檬一咬牙,将酒杯端了起来,“你能这么想那是最好,祝你早日找到一个合适的女朋友”说完一闭眼,一口气把酒喝完,可能是喝得太猛烈了,小手捂住嘴巴文雅地咳了两声
对寒青檬来说,现在能跟张子文有这么个机会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不想被任何人骚扰,更不愿意见到张子文被心胸狭窄的丁然仇视,既然丁然是冲她来的,那么理所当然就要由她来处理了
“酒怎么样?”丁然盯着寒青檬,藏在镜片后的小眼睛里射出一股**邪的光芒,嘴角显露一丝高深的笑意
“什么怎么样?”寒青檬有些不明所以,在她看来,丁然又开始出现醉酒的征兆了
“你……有没有……一种……晕……晕……”慢慢地,丁然眼前开始出现双重影象周的光线也开始模糊,说着说着,脑袋跟桌面开始屡次接触,终究,“砰”地一声趴在了桌上
寒青檬呆住了,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像丁然这样醉了突然醒,醒了又马上醉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马上离开这里”突然,一个冰冷且生硬的声音在寒青檬耳边响起,惊得她差点跳起来寒青檬扭头四顾,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别找了,你看不到我的”
寒青檬稍稍放下心来,试探地问道:“是……他让你来保护我的吗?”
“对,你按照我的话去做”
寒青檬悄然点头,既然是他派的人来那么应该没问题了少女从没想这个人的口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怪怪的,好象是第一次说汉语,而且声音从哪里传来的也不知道,不过这一切都不需要她去考虑,不是么?
寒青檬悄然起身像平时一样莲步轻移,离开了酒,再也没回头看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丁然
“哇”寒青檬刚离开不久,趴在桌上的丁然突然一歪头,肚中呕吐物狂涌而出,紧接着,腹中一阵咕噜作响,然后是一连串的稀里哗啦的声响登时一股冲天臭气弥漫了整个酒,熏得客人一个个捂着嘴巴纷纷跑开
不知道张子文派来的国安特工下了什么药竟然让丁然大小便失禁
在服务生将经理叫来后,这个倒霉的经理立刻傻在那里,丁然是什么人他当然清楚,本以为今天能够讨好一下这个丁家大少爷,也好攀攀高枝,可是谁曾想这只金凤凰竟然在这里昏迷不醒,还将他的酒当成了高级马桶
次日当寒青檬听说在酒大吐特吐,大拉特拉的丁然,不由好笑又好恼,笑的是这次丁然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恼的是张子文派来保护她的这家伙也太爱玩了,竟然想了这么个法子整人,自此,国安特工便被寒青檬取了个整蛊专家的称号
丁然被救醒后,知道了自己在酒里的糗样儿,大发雷霆,将酒老板绑起来狂扁了一顿,然后那家酒就从临安完全除名了
而稍稍**了一下的丁然,自然不相信自己是吃坏了肚子他下的迷药本来是给寒青檬喝的,却无故地跑到了自己杯子里还被人下了泻药,这个奇耻大辱,被他当仁不让地转移到张子文的头上去了,在丁然看来,也只有张子文有动机这么做,而且在这一片儿也只有张子文有胆子这么做了
飞机上的张子文自然不知道,国安特工在保护寒青檬免受侵犯的同时也给他惹来了一个**烦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心情去考虑,因为他也遇到麻烦了
飞机上,楚可缘正在盘问张子文:“你认识轻烟吗?怎么跟她好象很熟的样子?”楚可缘满脸的促狭,而沈琉璃的表情则是淡淡的,看不出她此刻是什么心情,不过那偏着脑袋倾听的样子,似乎对张子文跟赵轻烟这么熟也是很好奇
刚上飞机的时候,不断沉默寡言的赵轻烟见到张子文后,突然一反常态地跟张子文说笑,让楚可缘和沈琉璃都看直了眼,仿佛第一次认识她,对这个羞涩的小女孩高耸的表现惊讶非常
“呵呵,轻烟可是我的老师”张子文乐呵呵地说道,虽然少了跟寒青檬相处的时间,不过能跟两个美女一个才女同行,也是一种享受
“是啊,我教他弹钢琴”赵轻烟似乎忘记了自己脸上的化妆,小脸红红地娇羞道,张子文一句老师让女孩感到羞怯万分,显露了一副小女儿娇态,虽然她现在还是那个丑小鸭容貌,却也让三人看呆了眼
不知是巧合还是楚可缘有意的,张子文和沈琉璃两人的座位刚好在一起,楚可缘则和赵轻烟坐一起,跟张子文隔着一条走道人在飞机上旁若无人的说笑,蓬勃的朝气羡煞了一大批男女老少
就算是坐飞机,临安到帝京也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慢慢地个年轻男女交谈的热情淡了下去,楚可缘开始打起了盹儿,赵轻烟是第一次坐飞机,好奇地看着窗外难得一见的奇妙景色
张子文是坐惯了飞机的,目光平淡,看向铉窗外时却想起了还在临安的寒青檬,放在扶手上的右手中指悄然扣击着,发出有节拍的叩叩声,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飞机上……
沈琉璃是今天说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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