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忘了问你了,事后说出去。只怕人人都要笑我们是群冤大头。”
商朝叹着气拍了拍他肩膀,无奈道:“结果都已经产生了,原因还有什么重要的。上次我们就已经当了回冤大头了。要想以后不当,除非老张从此消失。”
苏杭双手交握着按了几下手指。先挑衅的瞪了吴道德一眼,说道:“就是,夏天,管他为什么,这家伙长得就一副欠扁的样子,打就打了,有什么了不起。”
听了这话,夏雨拿手肘轻轻顶了顶张子文。满脸嬉笑地说道:“说呀说呀,你干嘛挑衅人家吴道德。”
张子文瞟了一眼渐渐开始有些不耐烦的云清溪。低声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把这小子从夏雨寝室的窗户将他扔下来了。”
“啥?”苏杭有些傻眼。回头望了望夏雨的寝室,呆瞪着张子文,“你没事把人家扔下来干嘛?好歹也是五楼,虽然他没有摔死,但这也……唉……”他有些无语了,张子文总干些这种让人难以猜度的事儿,一次又一次,这会他都觉得,张子文比吴道德更像个眼高于顶,行事无所顾忌的豪门子弟。^/非常文学/^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几眼,商朝好笑地说道:“人家怎么惹到你了,要被你如此虐待?”
张子文蹭了蹭鼻尖,转头看了夏雨一眼,目光中了戏虐的神色。夏雨愣了一下,立即回味过来这小子可能要说些什么让她羞人的话了。想起事先在寝室里的事,她心嘣得剧烈跳动起来,赶忙想要制止张子文,可惜迟了。
张子文摇摇头,满脸难以接受的神情,“刚才在寝室里这家伙居然当着我的面向夏雨鲜花。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另一个男人当面追求自己的女朋友?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下周围几人更是目瞪口呆,夏雨早已羞的连耳尖都红了,低头埋在张子文肩下,一对小手都不知掐了这坏小子多少次,要不是张子文修为出众,只怕就伤痕累累了。
“哈,哈哈……”商朝和苏杭率先爆笑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苏杭憋得脸涨红了,赶紧转过头去装出一副看天的模样。
夏天呆呆瞧了两人一眼,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格老子的,原来只不过是两个男人争风吃醋,这个大头冤的……”
“你说什么?!什么争风吃醋!你再说一次试试!”夏雨不依了,抬起头来,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盯着这表哥。
夏天这回不怕她了,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怪声怪气地说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老张他都没说不满,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你……”夏雨羞愤交急,小嘴几张几合,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反击这表哥。
张子文轻轻拍了拍夏雨小手,笑道:“别烦他,以后不接受美女给他认识就得了。”夏雨立时笑容满脸,娇哼一声对表哥说道:“以后你的名声好坏,我可不保证了。”说完一扭头,不再理会夏天。
夏天登时脸变得如同块猪肝似的,咬牙低声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边的云清溪终于忍不住了,几步走到他们面前,不过她还没说话。俆远就嚷嚷开了,“张子文,你是不是聋了?!走,立即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云清溪冷眼瞧着张子文,不过纳闷的是面前这小子一脸的淡然平静。既不惊慌,也不孤傲,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其实她今天赶来,倒不是真想把张子文怎么样,那也是不现实的。她只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一来杀杀张子文的气焰,二来对张子文能有更多的了解。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觉得自己现在对张子文的了解太少了,这不是她喜欢的做事风格。
苏杭站了出来。沉声道:“这回的事明明是吴道德挑起来的,他聚众围堵老张,你们国安凭什么不抓他?再说,那史锦才也是我们打伤的,要带就带我走好了。”
吴道德像被踩到尾巴的狗,当即跳出来指着张子文怒声道:“胡扯,我又不是闲得无聊。如果不是这小子挑事,我怎么会带人来。你看我的人都被打伤成那样了。”
云清溪差点气得想打这家伙一巴掌。你总是纠缠在被打伤这事上,那不就只能把苏杭带走了?
“你不是闲得无聊还是什么?”商朝曼声道,一脸讥讽的神情。
吴道德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时张子文摆摆手道:“都别说了。云主管。我跟你走。”
“子文你?”夏雨愕然道,小妮子紧紧搂着张子文胳膊,显然不同意。
“没事的。”张子文捋了捋女孩额前的秀发,柔声道。都说民不与官斗,其实很多时候并非会受到什么大的伤害,而是那不断的麻烦会让你心烦意乱,什么也干不了。恰好,张子文是个最不喜欢麻烦的人……
从后视镜里。云清溪瞥见坐在汽车后排的张子文,这小子一脸淡然的神色。似乎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或许根本就是白费功夫……想到这,她转头将目光落到了车外形形色色的人流之上。目光中,有些茫然。
原本以她一贯的性子,从来就不会做这种类似于无用功的事情。每次不管对付黑道中人,抑或白道中的败类,她都有备而发,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必中的,让那些家伙连反抗的一丝余地都没有。
可这次,不知怎么,自从因铁鹰帮事件知道了张子文这人,上次又去学校见过他后,总是心绪不宁,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就要发生,可好像又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模样。
直到今天,她再也坐不住了。得到张子文和吴道德在学校起了纷争的消息,她想都不想立即赶了过来。没有缝隙,我就自己扯出一个来。出门前,她如此咬牙想到。
“奥迪a4,这车子坐得蛮舒服的,”张子文突然说话了,“看来国安的待遇啊,云主管,你年薪多少?”云清溪心中一跳,神情古怪的从后视镜里望向张子文。这家伙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
“这也是你能问的?!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给我放聪明点!”开车的俆远厉喝道。张子文那淡然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就是嚣张的意味了。居然敢视我们如无物,回了局里老子要你好看!他恨恨想到。
张子文一点都没生气,耸耸双肩做了个无谓的模样,不再说话了。
车行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院门前。下了车,张子文望见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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