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莺!”寒青檬急了,急忙摇了摇这个脾气火爆的好姐妹的胳膊。
张子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孙子兵法上说,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通俗点说,也就是未料胜,先料败的意思。事先准备好退路,这也是克敌制胜之道的。”
“就是就是,老二说的不错嘛,翠莺,你就别生气了。”苏杭连忙应和道。
“是啊,翠莺姐姐,子文哥哥也是为了我们着想,你就别生气了,而且要气也该气黑虎帮的那些混蛋,都是他们害的。”梁斯雅也跑到了过去,抱着黄翠莺说道。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嘛。”黄翠莺恨恨地说道,“他们就算人多,但也不过就是些小鱼小虾而已,高手也不会有多少,我们几个害怕了他们怎地……”
“蚁多咬死象啊翠莺,”张子文淡淡地说道,“也许他们高手真的不多,但我们之中,可柔和雅雅不会武功,你和青檬毕竟是女孩子。一旦陷入围攻之中,而对方如果排上几个好手把我缠住,只要片刻之间,可能就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这个险,不值得去冒,我也不会去冒的。如果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来得再多一倍我也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子文说的不错,翠莺你就别生气了,为那些家伙气坏了自己多不值。”楚可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过来。做为当时和张子文一起亲历了金陵小街那场血战的人,这话的确是她最有发言权了。
“还有楚妹妹你忘了说……”黄翠莺依然强自辨驳道。她话刚说完,楚可缘就红着脸低下头去了,挨得张子文更紧了。
“翠莺你……”这回苏杭也急了,一把抓起那杯咖啡塞到黄翠莺手里,还不停的用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你干嘛……哟,青檬你掐我干什么,你……”黄翠莺纳闷的看着身边的寒青檬。顺着这好姐妹的目光示意,她看到了连脖子都有些泛红的楚可缘,愣了一下,也明白了她话里的不妥,尴尬地赶紧端起那杯咖啡喝上一口,掩饰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又放下了咖啡杯,狠狠地剜了张子文一眼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青檬,我们走,去整理整理行装去。”说完就把寒青檬扯了起来。被她强行拖着的寒青檬回头对张子文歉然地笑了笑,看到张子文摇摇头示意了没事,才跟着黄翠莺进房去了。
见到这小辣椒终于离开了,张子文暗自松了口气,转而对梁斯雅说道:“雅雅,累了么?累了就过来躺下休息会,等你琉璃姐姐做好了吃的再叫你。”
“嗯。”小丫头乖巧的点了点头,来到张子文所在的长条沙发上躺下,把头枕在张子文双腿上,抱着张子文的腰闭上了双眼,很快就睡去了。她折腾了一晚上,毕竟还是个孩子,太累了。
“老二,我们该怎么办?”苏杭走过来坐到张子文身边说道。
“你查探到的情况怎么样?”张子文轻轻地抚mo着梁斯雅的头发问道。
“铁鹰帮的总堂似乎是他们天远冶金贸易集团,而不是表面上对外公开的位于江阴的马氏进出口贸易总
公司。黑虎帮的总舵
应该在桥口,不过具体的位置我还没查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位于江阴中山路上的豪爵夜总会是他们五大堂里最大的堂口仁字堂的所在地。”
“不要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换了是我,可能还不如你呢。”张子文笑笑说道。
苏杭讪讪一笑,然后又说道:“那老二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干?”
“这帮家伙如此盛情款待我们,我们当然要还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回礼以示感谢了。礼尚往来,这才是我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嘛。”话语中虽有几分调侃,但那冷厉的语气任谁听了都有种寒到心里的感觉,丝毫不觉有任何好笑的意味……
江阴中山路,豪爵夜总会。
“堂主!”“堂主!”……
随着一行人走了进来,那些正在收拾刚歇业场子的侍者和小姐们纷纷恭敬地点头致意。这些人大半都是黑虎帮的成员,那些不属于黑虎帮的也慑于这个黑道大帮的威势。只不过他们虽然都叫的是“堂主”,但对象却不同。正如苏杭所探知的那样,这段日子许子将大半时间都待在这里,连带不少他信字堂的手下也跟了过来。
一向威严中蕴含着几分温和的云路,这会却无心理会这些手下的招呼,连像往常那样点头回礼都没有,就匆匆地和许子将一起上楼去了,这让一些对他比较熟悉的手下有点面面相觑。他们这些最底层的人只知道帮里今晚似乎有
行动,但并不知道具体去干了什么。
莫非遇上麻烦了?还有人敢和黑虎帮作对,让堂主他们吃瘪了么?在这些人疑惑的目光中,云路一行上了楼,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刚落坐,早已等在里面的关玉林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没成?”
许子将猛然一排桌子,将放在上面茶杯里的水都震得洒了好些出来。“干他娘的,这小子真他妈一兔子,跑得连个鬼影都没摸到。”他恶狠狠地说道。此时云路却转头对站于他身侧面容清秀的年青人问道:“小豪,大李和牛子怎么样了?”
这小豪一脸悲愤地答道:“堂主,他们手筋被废。”
“这样啊……”云路点点头,叹了口气道,“这次是我大意了。小豪,去安排一下,让他们俩到琼州修养一段时间,给他们每人二十万。”
“是,堂主!”小豪立即转身出门去了。
默然半响,关玉林那干涩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姓张的小子,没想到他的功夫这么精湛,这一手不但废了我们两个好手,还让我们在明面上不能直接把这笔帐算到他头上。好手段,好心机啊……”
“关大伯,何必这样捧他,我看他也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小毛孩子罢了,要不然,怎么还没等我们到就遛了。”许进在一旁酸酸地说道。
许子将气得脸都有些红了,扬起右手像给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巴掌,不过喘了几口粗气后,他又忍住了,板起脸对许进说道:“胆小如鼠的小毛孩?那他当初怎么还敢用酒瓶开了你的瓢?”
“那是当时他还不知道我们黑虎帮的威名,我们不也查到了嘛,他们一伙子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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