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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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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节 纤纤弱柳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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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了一副杀神般冷酷的面容,张子文冷笑一声,眯缝着眼睛轻声道:“我该怎么杀了你呢?”语气像是在问那个兀自颤抖不已的男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不,不要。”张阿三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猎物,却被眼前这个小子给破坏了,而且他还要杀了自己,顿时汗如雨下,惊叫连连。

    “哼。”张子文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不要?哼,一个武者会放过他的目标?武者第一准则: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留下他一条命,总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张子文轻轻一挥手,贴在手臂上的匕首飞旋出去,就像一把利剑射进了张阿三的脖子,穿过喉咙,将他的牢牢地钉在了地上。这个专靠奸杀妇女然后掠其钱财的张阿三,被张子文一刀毙命。

    张子文可不知道他为民除了一大害,就算知道,恐怕也没多大反应吧。毕竟,他也是一个罪恶累累的大坏蛋。杀一个好人是杀,杀一个恶人也是杀,在他看来,两者是没什么不同的,哪怕现在张阿三说他是联合国秘书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张子文看了看周围,刚才他们已经将草地压平了一大块,遂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黑色的小纸片,捏着纸片的食指、大拇指轻搓,没几下,纸片就冒出青烟自己燃烧起来。

    一松手,纸片缓缓飘落到张阿三的身上,也不知那黑漆漆的纸片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衣服一沾即燃,不一会儿,张阿三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团熊熊大火,周围的草被压平了,也不用担心会引燃整个荒原。

    做完这一切,张子文突然想起,陈纤纤还在一边看着呢。顿时他浑身冒出一阵冷汗,张子文心神俱震,因为他想起了小师叔告诫他的话:如果不相干的人见到你杀人,那么你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她?不,自己刚救她出虎口,不能杀她。与小师叔的话比起来,张子文此刻更加担心的是陈纤纤对他的看法。怎么办?陈纤纤会怎么看自己?他有点不敢去瞧陈纤纤,他在担心。担心陈纤纤见到自己杀人的样子。担心她像其他人一样看怪物一样看待自己。

    担心这个给他家人一般亲切温暖地女孩从此不再理他,甚至厌恶他,惧怕他。张子文甚至生出一种一走了之的念头。良久,张子文终于平静下来,心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如果她不能接受,也只好想其他办法了。

    张子文鼓足勇气缓缓转过身,看向陈纤纤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睡着了。随即张子文苦笑着摇摇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高烧、昏迷、惊吓,这些都出现的时候还能保持头脑清醒?

    哎……没见到也好,起码,暂时不用担心她会讨厌我了。张子文心想,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走了之。不过,他还有一点没想到,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陈纤纤又怎么能睡得着?原因只能是一个:她已经完全信任了这个从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一天的大男孩。

    张子文这个在感情上迟钝得如单细胞生物的家伙,当然不可能想到这一层,现在他只想到:天哪,该怎么送她去医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张子文终于将陈纤纤送到了离机场最近的一所大型医院,这期间张子文所遭受的异样眼神、无声指责可能是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的,可他也只能苦笑置之。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对于一个抱着身上净是泥土、虚弱且又凄凉的女孩的张子文,还指望别人对他抱有好感吗?恐怕心里早都已经开骂了: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可是他们又哪里会想到,如果不是张子文,这女孩早就不止如此凄惨了。

    张子文虽然了解,却又有口难辩,难道说要大声叫出来:这是因为有人要欺负她,自己杀了那个人?安顿好陈纤纤,问题又来了:他总不能守着她一直到她身体康复吧?虽然医生说只是受了点风寒和惊吓,休息一下就会好,可天知道她会休息多久?

    而且,张子文心中还有个不愿意去想却又明摆着的问题——他。张子文。一个武者。能够留在陈纤纤一个普通女孩身边?

    张子文再次苦笑着摇头,将陈纤纤的手机拿出来,一看,竟然有许多未接电话,而且打的时间间隔都不是很长,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关心她的人,可能是她的父母吧,张子文只能往好处想了,随即拨通了这个号码。

    声音只响了两下对方就接了,可能是心急,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是陈纤纤吗?怎么打你电话你都不接?你现在在哪?”

    对方一连串的问话倒是让张子文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习惯性地按住声带部位,用变了调的嘶哑的声音说道:“她现在在xx医院xx病房。”然后也不等对方说话,径自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放回陈纤纤的背包里,张子文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

    走到病床边,张子文看着陈纤纤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蛋,憔悴的面容更显孤苦无助,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扇动一下,眼角还有几道未干的泪痕,有些发白的小嘴委屈的撅着,在飞机上娇美可爱的形象早已消失不见,整个人显得凄美、惹人怜爱。

    帮她掖好被角,张子文走到门边,回头看了躺在床上的陈纤纤最后一眼,关上门,决然离去。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温柔。

    张子文离开不久,陈纤纤病房的门被悄悄的打开了,门缝里露出一个人头,待看清楚了病房里面的情况后,那个人钻了进来,掩上门,快步走到病床前,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竟然是说不出的激动。

    来人是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穿着一身名贵的服饰,洁净的面容,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说不上帅气,倒像个文弱书生。

    此刻,眼镜男正满脸担忧的望着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陈纤纤,伸出手去抚摸她的额头,然后低头去吻她的脸,就在嘴唇刚要碰到脸庞的时候,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眼镜诧异的扭头望向门口,满脸的怒意,不过也怪不了他,刚想一亲芳泽的时候却被打断,任谁也不会好受的。

    正待眼镜男想要出声呵斥,一道人影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眼镜男只觉眼前一花,门口的人就已经出现在自己跟前,不过还没等他惊讶得叫出声来,那人伸手一挡,将眼镜男给拨到一边,像根大树似地立在床边,冷冷地注视着他。

    眼镜男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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