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鼻子上面,鼻子马上就加厚了一层,原本漂亮的鼻子变得了鼻翼féi大带着几点雀斑的蒜头鼻。
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银白sè的塑料袋,撕开来,只见里面流出一滩蜡黄的液体,张子文把这些液体涂在脸上、脖子上、耳后……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的皮肤一寸也没放过。 这些液体一沾到皮肤,经风一吹,马上就干了,此时那些涂了液体的皮肤竟然变得跟松树皮一般,皱巴巴的。
他撕下两撇细细的黑sè假胡须贴在嘴唇上,又拿出一瓶染剂在一把小梳子上喷了喷,在头上轻轻梳了几下,不一会染剂干了,张子文的头就像染了白霜一样。再把头都往后梳,让长长的头朝后披散。
最后,他拿出两片褐sè的隐型眼镜戴好,又掏出一副眼镜戴镜框是那种标准的圆形,加上厚实的镜片,绝对是百分百的老学究型眼镜。一转眼,张子文就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面sè蜡黄、头花白的老人。
瞧了瞧原本白皙的双手变得犹如jī爪一般,张子文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变化对张子文这种追求完美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小小的打击。
双手用力抻平刚才的银白sè塑料袋,光滑的表面犹如一面镜子,将张子文此刻的容貌映了出来,虽然有些模糊,可多少还是能看一看,安一下心。张子文捏着袋子的一角,轻轻一挥,薄薄的塑料袋居然自己燃烧起来,淡蓝sè的火焰照在张子文蜡黄的脸上,显得诡异无比。
张子文把那把狙击拆开放回箱子里,仔细整理好东西,估计时候差不多了,才动身下楼。平日里喧闹的街道此刻冷冷清清的,那些民众估计都被赶回家了。张子文心想,一边朝别墅潜过去。
他傻了,去那里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那里现在布满了山田家族的保镖杀手吗?难道他不知道别墅现在已经是被列为一级保护区了吗?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岂不是送死?张子文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别墅此时此刻的危险,他也明白现在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在走钢丝。
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一般人看来,一个杀手杀了目标之后先就是逃之夭夭,而逃跑的方向,自然也是与目标所在地背道而驰了,那么……
张子文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你们以为我会跑,我偏不跑,还会往你们枪口上送。关键就在于,你们是不是能料到这个杀手会返回来,能不能认出我这个滥竽充数的家伙。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张子文正是利用了这个道理,他要赌一把——赌没有人能认得出他。这场赌博,赌的是运气,可是归根到底,靠的还是实力,看来张子文今天的运气不错。
顺带的也是张子文寻觅刺jī的手段,他闲得实在是很有点无聊了。
前往路上,张子文碰到了不少保镖,不过他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恶狠狠地盯着那名保镖然后从容不迫地走过去,虽然他时刻留心着,准备在被人识破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可是那些保镖没一个敢问他话的。
就是有几个小队长模样的家伙战战兢兢地问上一句,也被他给厉声骂了回去,那几个家伙一听他是山田十八的老朋友,此刻要去勘察现场,连忙吓得不敢做声了。
“这些日本人果然是这样,欺软怕硬。”想起严峻告诉他关于日本人的情况,张子文心里伸出一根中指,狠狠的把这个应该被人道毁灭的种族鄙视了一番。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别墅,张子文立刻感觉到了这里的森严,而且,还有几道若有若无的杀气出现在周围。
“嗯,那个站在门口的家伙能力不错,左边藏在暗处的三个能力也不弱,右边有两个。”张子文迅在心里做了判断,计算着如果这个时候被现能有几成逃脱的机会。如果不算其他人的援助,应该可以全身而推,可是,他们可能没援助吗?
张子文果断的放弃了这个计划,其实他一开始就没做这个打算,现在只不过在做最坏的安排。就在张子文观察这些保镖的同时,他们也现了张子文,而且心中皆大吃一惊:他们居然看不出这个老头的深浅。
论能力,想在日本巨富旗下讨生活,总不会太差罢,而事实上,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保镖绝大多数是业界内的精英。能力岂止一般。要是放在平时,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不过今天却遇上怪事了,一个从没见过的老头子,自己居然看不出他的深浅。。
一般说来,看不出深浅的要么就是决定高手,要么就是彻底的白痴,这个老头,明显不是白痴。那走路的姿势,每一步的距离都是一般大小,不快,但也不慢,看得久了,居然能感受到那种极富规律的节奏。
不知不觉的,几个保镖的心脏也开始跟着这个节奏跳动,轻轻的脚步声仿佛敲大鼓一般撞击着他们脆弱的心脏。几个保镖连忙集中精神对抗,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节奏的束缚,可是刚才那种恐怖的感觉依然笼罩在心头,挥散不去。
当下,众保镖严整以待,看着老头慢慢的靠近。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明确,不过应该是自己一方的?保镖们自我安慰道。
张子文不动声sè的朝大门口把守的几个保镖走过去,站在那个队长模样的人跟前,眯缝着双眼从上至下盯着他,突然,张子文伸出右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那个队长正纳闷呢:怎么这个老头从来没见过,而且看起来好象实力还很强的样子,还没等他问,就被老头刀子般尖锐的目光给震慑住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耳光,真是有苦难言哪。
“八嘎。”老头似乎还不解气,大声骂道,那张橘子皮般的脸狰狞无比,像是地狱出现的恶鬼。队长捂着红肿的腮帮子,恨恨地看着这个可恶的糟老头,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砸个稀烂,要不是旁边有人拉着那个他的衣服,恐怕现在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队长得一股怒火憋在心里却有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哼。”老头瞧也不多瞧他一眼,径直走了进去。队长很恼火,昔日在山田会社里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现在……
他心下黯然,可是又没又一点办法,谁知道这老头是什么人物,看模样,最起码也是跟山田社长平起平坐的。自己一个保镖头头,又怎能惹得起这样的人物?被打了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自己今天的失职没有被一枪毙了都要烧高香。
他的潜意识里认为这个老头的来头不简单。不过还好今天有人提醒,要不然,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他扭头对身旁的弟兄感jī地笑了笑。那名保镖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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