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泪……幸福的泪光……我的团购有起效了,情绪很好又多了许多朋友和见识,所以懵懵懂懂的爱情,欢快的就要来了。其实建议大家过几天再来看。我现在还没补完。欠债好多。
“你又懂这些?”二妞很不服气的白了林江东一眼。
田武元对二妞这种行径早就习惯了,令狐猛却有些看不过眼,但是他经历这么久,已经知道了二妞的脾气。况且人家被说的都没出声,他都没法帮人出头。于是,他只好低头默默的吃着面前的吃食。
过了一会,老远就听到林十七叫着林江东公子的声音,林江东扭头对着二妞得意的说,“我让他同大家都讲一下。”
话音刚落,二妞已经看到林十七满脸红肿跌跌撞撞过来了。
二妞震惊的问,“打人不打脸,是谁打了你的脸?”
林江东正在得意,再一看,不禁大怒,“对啊,打人不打脸,是哪个混蛋打的你?是那勾栏姐儿叫的人?她不想在这地面上混了吧?你被人打成这样,也太丢人了吧。”
林十七咧了一下嘴,使劲摇头。
二妞催林十七快讲。
林十七吞吐了一下,便叫屈道,“是马家的人,正好碰到姓马的同五可一起。他叫破了我,说我是林家的,我索性便认了。他说他在望江楼等着咱们,叫咱们不要犯怂。”
林江东气得跳起来,“他们人多吗…···”
二妞迅速插话道,“是不是他们帮着那五可的婢女,说你不是她兄长?你就认了这个?然后他们就帮着那婢女打你?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居然为着那种女人打人,简直没有王法了。”
林十七点头。
令狐猛目瞪口呆,二妞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令他有种错觉,错处全在别人没一处在他们这一行。他有些不安,明明是林江东先让人扮成亲戚去的。
田武元也是煽风点火的性格,“咱们去帮十七出头去。”
林江东看了二妞一眼,“微娘子在呢只怕是不太方便你们去吧。毕竟有个青楼女子在里面,只怕对微娘子名声不利。武元叔,不如你同小阳哥一起带微娘子回去先。”
“是非自有公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道听途说的名声算什么呀,那些不认得的人有什么所谓。”二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头,“若是我们不去那样传出去是你们一起争一个青楼女子,我成天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名声呀。最少这事事后还可以解释下,是咱们老田家的人讲义气。
对了,你们都是外来户,可是他毕竟姓马,姓马的惹急了怕不怕的??”
“他先惹我的,我才不怕呢。姓马的就不用讲王法了姓马的更得讲王法吧。”林江东无所畏惧的哼了一声。
田武元追问,“那可是安阳郡王的小舅子,你真的不怕伤了和气?”
“林江东是李康的小狗腿子他都不怕折了李康的面子,那谁还管他有没有面子。”二妞抢白道。
林江东抱拳作揖道,“微娘子,不要这样说我嘛。你说得好听些呀,比如说······”
二妞便等他说,结果他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什么。
“看,你自己都想不出好听的话来,我说的至少形象吧。咱这事不怕的。”二妞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又鼓励田武元“咱真的不用怕,明摆着那姓马的是同咱们过不去,咱们让了,他岂不是越发来劲,会觉得田家的人都是没血性的。外人岂不得说清华哥都是这样畏惧权贵的人。”
“对,咱们不能给清华丢人。”田武元立刻热血沸腾啪啪的拍着胸膛道,“江东,咱是好朋友不,是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林江东只好点头。
田武元又立刻拉过令狐猛,“这事是林公子为咱们出头,咱们不能舍他而去,陷他于不义之地。可是事发突然,咱们明显人少,你赶快回去找易大叔去,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是本地里甲,作证总能说得上话去,打官司也讲个证人不是么。”
这话却激起了令狐猛的好侠之气,他不肯走了。
二妞急了,“没见你这么迂腐过呀,你在不在场,只要是一起出力了,就没关系。你若不去报信,谁去呀,你得想想咱万一占不了上风呢。咱刚搬过来,易大叔又不认得大伙,你同武元叔长得象,易大叔自然信你。”
林江东笑了,“倒不是别的,你看,就算唤别人去捎信,也得看人肯不肯信呀。小阳哥你人又义气,又是亲戚,去捎信最合适了。”
令狐猛被他们说得心情激荡,哽咽着说,“我立刻回去搬救兵,先同福婆婆他们讲,再去找易大叔。大家一起过来助拳,绝不让他们轻松脱身。”
说罢他便起身抱拳匆匆而去。
林江东笑了一下,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现在咱们该去了,那五可估计应酬姓马的也是面上的事。姓马的不是爱英雄救美么,咱们可得成人之美,成全下。”
他站起来招呼随从都一起时,便有一年长的随从犹豫着阻拦他,“江东公子,咱们这样不太妥吧,要不再商量下。”
林江东上下打量着他,哈的笑了一声,神气的说,“有什么妥不妥的,没见微娘子在么,她都赞成去,她行事一向有分寸,没有乱来过,你们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她吗,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说下去,肉都烂在姓马的锅里了,那多不好。白白的看着十七被人揍了不还手?奇叔,难道你不想趁机舒展下筋骨?”
二妞上下打量着这个奇叔,她总是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并且他也从来没同她讲过话,她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二妞一直当他是个中年人看待,但二妞看不出来他有多大年龄,偶尔仔细分析一下,也有可能三十,也有可能五十。但二妞也懒得问林江东,于是二妞对这个奇叔的了解就是等于没有了解。
估计是奇叔默认了,于是林江东大摇大摆率众下了酒楼,沿着汴河,直奔望江楼。
林江东的四五个随从默默的跟着,完全没有声息。
田武元低声抱怨道,“咱们这不是去找事吗,怎么这样子呢?”
总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二妞忽然想到这话,忍不住扑噗一声笑出声来。
林江东估计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不雅的东西,立刻回头瞪她一眼。
二妞立刻收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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